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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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双手剑仙百年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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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些字不认识,在家吃不饱穿不暖永远在卖柴挑水,被卖到军队多了当眾污辱还有睡觉时间变更少。

    累、饿、想杀人想死,累、饿、想杀人想死,累、、饿、想杀人想死……

    他没有时间去想更多事情,如今现在他有时间却又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

    在三月花开时的山道上,抢了一帮马贼的衣物乾粮,正好遇到下山除妖的闕玉英,闕玉英见他武功底子不错,那时候谢敬仍穿着校尉的破烂制服,闕玉英道:"官爷好武艺,在下天宵派闕玉英。"

    谢敬在部队最常摆的就是面无表情,也有人猜他可能是小时候面部神经被打坏了,谢敬长的很俊从小就看的出来,不过那时总是灰头土脸衣不蔽体,没人发现这点,像鋐午这么资深的弟子就是这么猜测师尊神经被打坏了,总之他表情很少,语调很低,戒心很重道:"我不是官爷,这身衣服是我抢来的,你是修仙的?"

    语气有种诡异的期待,感觉随时要抄起菜刀在树林把闕玉英杀了分尸,旁边有条小河正好适合洗兇刀跟上衫。

    闕玉英指着树林上方露出一小截的山头,道:"是,天宵派就在那座山上,小友既不是官爷,那有何打算呢?"

    闕玉英见他衣衫沾满深褐色血跡跟油渍,靴身均是乾涸泥土,头发散乱眼神充满敌意,就猜想是逃兵,或许是被抓进部队的孤儿,柔和的问道:"你家在哪呢?或许我有机会跟你同行一段路。"

    谢敬不知道要去哪里,道:"我没家,我不知道活着做什么。"

    闕玉英朝他伸出乾净修长的手,笑着道:"那同我回天宵派吧!"

    闕玉英青涩乾净的面庞,一身整洁的杏黄道袍配着长剑犹如水中睡莲,白净的肌肤指甲修的短短,眉毛平平有着好脾气的长相,谢敬心中有了一点想法。

    能活成这样,也挺好

    谢敬在逃亡的路上躲过一间破道观,上面有一块浮雕是一个人双手顶柱的样子,旁边写着什么苍龙神柱,一人顶力,纵然低头,绝不退却,下方有行小字刻着:"处天地、赤子心、敬皇天"后面的字他不认得了。

    处天地、赤子心、敬皇天,在闕玉英问他名字时,谢敬脑中浮现雕刻上那人顶柱的姿态,既勇敢且仁慈,既天真又痴傻,什么天下苍生,狗日的苍生,匡扶天下,这个人间是地狱救个屁。

    谢敬呆呆盯着前方一会儿,闕玉英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道:"楚子敬。"

    "好名字,子敬,以后我就是你师兄了。"

    天正五百年九月初一,午时,东城门木台上,由四象变之盟监斩,大战时的水云宗细作谢家,谢诚、王氏、谢舜及么女谢婷反手跪地,四周都是各门派的弟子,均漠然的看着他们被处刑。

    行刑前一日-

    谢诚见到一名十五岁的英俊青年进来,后面跟着两个看守的弟子,楚子敬道:"开门。"

    谢诚见到救星般握紧栏杆道:"是兔儿吗?是爹啊!你不是在部队吗?你怎么跑到天宵派了?"

    楚子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递过一张纸道:"下方第三个栏位没压手印,印完签字。"

    他只是来补签自白书,谢诚指着谢舜怒道:"这是你弟弟!你放过他吧!难道你连父亲都不认?!你个天杀的逆子!"

    一旁弟子用剑鞘敲栏杆喝道:"吵什么吵?!你给我闭嘴!你什么东西也配?我呸!楚师兄是你这种人能叫的?"

    楚子敬摆摆手,让他们退下,道:"你要谢舜活?"

    谢诚连忙点头扑到前面道:"对!儿啊你有办法吧?帮爹一次吧!他是你弟弟啊!还有婷儿是你妹妹,你现在出息了当然要帮家人了对吧?帮忙救他们出去。"

    谢舜靠在墙面不抱期待的扫了"哥哥"一眼,继续盘坐休息。

    楚子敬将自白书对折,再对折,收入怀中道:"只要有一丝机会能让谢舜活……"

    谢诚跪在牢中不断咚咚叩头,諂媚道:"多谢多谢,我这辈子有你这个儿子真是太好了!谢谢!谢谢!"

    楚子敬一字一句道:"只要有一丝机会能让谢舜活,我绝对会全力阻挡。"

    谢舜阴毒的看着他,楚子敬根本没兴趣去探究谢诚为何独爱谢舜,为何谢舜学了一身杂七杂八鸡零狗碎的左道邪术,牢中回盪谢诚难听的咒骂声。

    行刑场面很混乱,并非当时记载的那样一行带过,那种混乱程度要好几行才能带过。

    叶震天终于找到机会平息前线弟子的怒火与恨意,他让想砍谢家的人自己动手,谢诚身上的肉一块一块被削下来,不断豪叫怒骂却死不了,他妻子跟女儿被绑着吊起来,被丢进滚烫的大锅中,一下放进去一下拉上来,反反覆覆烹煮她们,拉上来一下皮开肉绽,外面一层皮被煮烂,两人肌肉骨头外露,被活活痛死。

    谢舜反应很快,他见抬下眾人面露凶光就知道自己不得好死,在牢中事先割破手指在自己胸口画阵法,这件事很多人做过但都没成功,他唯一能报復的手段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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