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晨光穿过薄雾从门缝中透了进来,将弥七郎从睡梦中叫醒,随之而来的是严重的宿醉。他放开怀中的阿猪,从床舖中爬起来四处寻找
回过头,弥七郎右手已被阿猪放进她胸口里,顿时满脸通红。此时早已四下无人,只有他们还留在杯盘狼藉的主厅里,「你若是想踏入那个世界,就不该在这边默默发楞喔~~!」她起身牵起他的手,引导着弥七郎往其他厢房缓缓走去,四下淫声此起彼落,弥七郎只觉得飘飘欲仙,再也无法思考……
弥七郎禁不住好奇拋下了怀中聒噪不绝的阿猪,悄悄地换到了靠近吉法师的座位,侧耳倾听了起来。儘管宴会相当吵闹,但也因此两人必须提高音量才能让彼此听见,让弥七郎能够听见断断续续的隻言片语。
「咦?」这番话让阿紫流露出喜上眉梢的表情,但那欣喜之下似乎真有三分惧色,「我还怕少爷嫌我老呢,只要少爷开口,阿紫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还容请少爷接受阿紫的挑战。」
「嘿嘿,阿紫小姐既然指名我了,我当然绝对奉陪啦!这次我绝对会让阿紫小姐跪地求饶,大叫救命!」
「哈哈哈哈哈哈!」阿紫闻言放声大笑,说道:「就算你们两个一起上,恐怕离让我求饶还有很大段距离呢!」
「这是我们家一个女孩说的,那伙人大清早才……结果下午的时候其中一些人就跑来我们这里摘野花,几杯酒下肚之后,什么吹嘘的话都讲了出来。他们说…织田…火…还说那蠢货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喔喔~你是说那个仅三次呼吸就落败的传奇吗?这我也有耳闻」吉法师加入调侃的行列,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嘿嘿!我看到你把这样一个美女拋下不要,就自告奋勇帮你照顾了。」小平太说完,阿狗立刻又接着说「弥七!看来今晚你的武士刀只能自己擦亮了!」眾人又笑了起来,被这样调侃的弥七郎也只能尷尬地搔搔头。
「…确定吗?」吉法师说。
倒是身为主人的吉法师和阿紫,却一脸正经的窃窃私语。随着宴会的气氛逐渐酒酣耳热,男男女女们也开始衣衫不整了起来,此时衣着完整的吉法师和阿紫倒成了晚宴上的异类。
小平太完全不介意吉法师和阿紫的调侃,「没错,上次我深深引以为耻,因此之后每夜都在辛勤锻鍊,现在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这次决不会让阿紫小姐失望。」
弥七郎大口大口地喝下,却没想到这酒意外地烧喉,害他呛得把酒全吐了出来。周围一圈人回头注意到此景反而都笑了出来,壮硕的小平太也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女人坐进了圈子,其中一个女人正是阿猪。
隔壁房,尚未全关的拉门内,只见烛光将赤身裸体的四人照得一身橘红。双手遮着跨部的小平太和阿狗在房内反而显得相当侷促难安,与眾人面前的豪放大相逕庭,唯有吉法师依旧泰然自若,他抬手示意让手下们先行,阿紫笑咪咪地敞开双腿迎接小平太的造访。
「唉呦~得了吧,上次你那么快败下阵来,害得我剩下的晚上都在找男人。」阿紫嘴上完全不饶人。
一回头,那是脸颊已经微微泛红的阿狗,朝着他满嘴酒气的说话,「唉呀!我们弥七已经醉到恍神了是吧?你那么经得起打,却喝不了一点酒吗?来来来!再喝一点。」话说完,盛了满满一碗的烧酒就被塞到他脸上。
之后又过了三巡酒,吉法师和阿紫等四人便一声不响地离席去了隔壁房。眾人也心领神会,男男女女成对一一离开。
「喔~~?」吉法师说话了,「阿紫你口气还真不小啊,我看我也加入好了,这样你要是还是不求饶,我就让你跟我姓。」
此时吉法师和阿紫已全然没有刚刚正经交谈的模样了,阿紫襟口大开,双乳呼之欲出,而吉法师的手则在襟里肆无忌惮地探索,他们加入眾人的话题里,开着一个又一个淫秽的玩笑。
弥七郎非常想听清楚阿紫在说些什么,但她的声音时不时会被宴会喧闹的声音盖下去,无法明白全部的内容,只能猜测有些外地人来到尾张不知做了什么事情。弥七郎还想继续听下去时,一隻手用力地拍到他背上…
「恩~~」阿紫把食指放在唇上思考着,敞开的和服轻轻滑下,露出半个香肩,「我当然不会那么小气啦,只是我真的怕小平太赢不了,阿狗你要不要来帮他呀?」
吉法师转头望向门外,冷峻的目光正好和弥七郎四目相对,让弥七郎意识到自己的冒犯,赶紧把视线移开,再回头时,只见拉门被缓缓闔上。正当弥七郎若有所思时,一隻手被悄悄引导到两团软肉之间。
郎的女伴是个略显丰满的女孩,名叫阿猪,看上去不比弥七郎大个几岁,相比弥七郎面对女性时的侷促寡言,阿猪倒是相当健谈,弥七郎手搂着她不用花什么心思搭话,不时和伙伴们敬酒,聊天谈笑,过得相当愉快。
「阿紫小姐,」小平太摆出一个夸张的正经表情,「上次我败在阿紫小姐的手下,最近刚好是我诞生日,希望阿紫小姐能在这黄道吉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的武士刀再次挑战阿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