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硬的男人,嘴唇都是软的。是玩具的硅胶材料模仿不出的柔软。
祁修桓双膝跪在木地板上,手压在裴音大腿根,鼻尖离一颤一颤的小xue只有几厘米,温热的气息扑在xue口,裴音半阖的睫毛像蝶翼般抖动,终于耐不住,做着Jing致美甲的手指轻轻揪了揪他的头发。
双唇与粉嫩的Yin唇相接,吮干净溢出的清甜汁ye。这一下好像打开了女人身体的开关,水越来越多,从祁修桓的嘴角流了出来,他意犹未尽地移开脸,含住xue口上方的圆溜溜的Yin核,用舌尖拍打,一股水流涌到他的下巴。
感觉到头发上的手越揪越紧,两条大腿也受不了地夹紧,祁修桓抬起头,凑近裴音脸边,“刚才的力度可以吗?会不会疼?”
“没那么脆弱,不用牙齿咬就行,唔~”
裴音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吻住,甜腻的气息被灌倒自己口中,下身立马挤进一根粗壮的rou棒,上下都封得严严实实,快感中夹杂着窒息的紧迫感,祁修桓双眼紧紧盯着身下人的表情,一场性爱做出摧枯拉朽的架势。
他性经验丰富,年纪小时有些叛逆,恰逢那时祁钧再婚,不太敢约束他,还把在美国的业务交给他玩。他当时一心创业,满北美的谈业务调研,也满北美的做爱。很多时候单纯的抽插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阈值了,再不收敛,玩的花样都有赶超德国男人性癖的架势。
现在跟裴音做爱,反倒急切起来,返璞归真,在接吻和拥抱中释放自己的爱意,欣赏对方爽到极致却不痛苦的表情,感受自己贫瘠的内心一寸寸丰盈。
等雨消云散,祁修桓将shi了大片的被子扔下地,换了一条干净的薄被,裴音陷在柔软的床单里,柔顺的长发盖住红润的脸庞。
半醒半睡间,小腿上有冰凉的触感,她微微扭头,暖黄的灯光下,祁修桓趴在她脚边,一手握住纤细的脚踝,低着头给她的小腿涂晒伤修复的药膏。
“快睡吧。不闹你了。”
他握住她的脚,很快亲了一口,接着从阳台消失了。
梦中有佛教寺庙的悠远钟声,裴音被闹铃吵醒,裴叶适时敲门叫她起床。换上准备好的米色真丝长衫长裤,又被造型师按在化妆室化了淡妆,拉直头发,修剪掉细碎的杂发,裴音跟在祁钧裴叶身后,前往阮先生的住宅。
阮先生不常居住在泰国,住宅靠海岛,远离市中心,沉默的佣人领他们进门,穿过雕金的走廊和种着芭蕉的院子,阮先生一人坐在内室,窗帘合拢,屋里昏暗,门吱呀一声打开,一线光正中间照到阮先生。
“来啦。”他抬头笑道,对佣人说,“把我推到院子里。我们在院子里聊聊。”
裴音看不出阮先生的年龄,眼观鼻鼻观心,微笑着做一个花瓶。
祁修桓在低声说近来的投资计划,说一保一,不讲假话。
“甲辰要转运,放心大胆地做,不要畏畏缩缩。”阮先生细瘦的五指拍拍祁修桓修长有力的手背,慈爱万分。
“阿钧,你这个儿子比你有出息。”阮先生笑着打量祁修桓,慢慢对祁钧说。
祁钧哈哈大笑,“我愚笨迟钝,但我们祁家后继有人。”他揽住裴音,问,“阮生,你看看我女,以前她小,没带她来过。马上要满二十了。”
阮先生吹着茶叶,浑浊但锋利的眼珠从下垂的眼皮中露出,不着痕迹但处处留神地沉默片刻,温声道,“阿钧你命好,身边亲近自然都是贵人。不看八字,光瞧面相就知道错不了。”
裴叶松了口气,拍拍裴音,“下面我们大人说话,你听得无聊,叫人带你去玩。”
裴音跟着几个沉默的女孩子去侧室看电影,窗外几人隔着硕大的芭蕉叶,端坐喝茶,声音传不过来。
等太阳渐渐升到头顶,气温上升,几人站起来寒暄,裴音这才回到他们之间。
阮先生仍坐在轮椅上,裴音跟着与他告别,他拉住裴音衣服一角,“你这两天是不是心慌?不要慌,很多东西伤不了你。回去好好读书,最好去留学。”
裴音满脸惊诧,从到泰国境内,她经常感到心悸,本以为是热带水土不服,听这话不是科学原因,那是什么?
裴叶三人欲言又止,跟着佣人走出宅子。
“回去我请几个专业老师,为你安排下留学计划。你哥哥几年前就是他们安排的。”祁钧坐在车上说,“不着急,先准备着,哪天想出去看看,立马就走。不用再耗神一团乱。”
裴叶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