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衣捣黄龙
手心下,巨物蓄势待发,即使隔着衣物环佩,也颇有份量,指尖顺着衣物摸进去,里衣已经被顶起一大块。
袁基生得文雅,下头却这般粗犷,勃起时尤有攻击性,跟他的外表天差地别。
就势在那处用三根指尖儿使了巧劲按了一下,感觉那东西登时跳动了两下,你眉毛挑起,却不知这幅样子在他眼中是如何春色满面:太仆,本王现在浑身上下还没二两布料,你连兵器都不亮,真当是好生不公平呐。
袁基舔了一下你的唇缝:殿下别急,如此佳人,在下实在是不想牛嚼牡丹,唐突了呢他声音低下来,俯身与你唇齿纠缠。
他深深把你的舌头吃到嘴里,直吃的津ye的交换声啧啧作响。手指迷恋地抚触着你的脸庞,你的嘴唇被吮的直充血发麻。
你有一点儿rou感的唇珠似乎尤为被他所钟爱,他把唇珠含吮着,在你的喘息里,他的声音又低又磁:你知不知道我想这样对你有多久了我的殿下
欲望深重的呼吸声响在敏感的耳畔,带着袁基香气的热流一阵阵拂过,激起一阵阵战栗。
殿下天子倚重的绣衣校尉,前日在朝堂上,你真是好一张尖牙利嘴,堵的那帮老家伙几乎要呕血,散朝后,我在轿中,又见你打马过那长街街边门户虽闭,不知多少目光流连在你身上
轻薄的纱衣前襟已经在混乱中全散,袁基那可以挽起重弓的手在纱衣里面抚摸,掌心罩住了胸ru,略有薄茧的手指将那团温软揉弄着,把nai尖爱不释手的拈弄着,甚至含到嘴里轻咬。
那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真想让你像这样没办法推开我,真想让你像这样看着我,只看着我,真想让你
只属于我。
痛!想抗拒也用不上劲儿,这种又痛又酥的感觉,似乎别有滋味,比起抗拒,更想沉沦。
袁基抚慰着你的身体,眼睛里除了情欲的水雾,有探究,有观察,你能感受到,他找到你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并且坏心眼地在上面施力,用手指,用舌头,用身体,甚至不自觉的,在用他的流苏,他的环佩,他的衣角。
嘴唇触过你身上的陈伤时,他眼里有很多疼惜,但他毫不手软的Cao控着这具身体的反应和变化,取悦于他自己。
沉沦的身体举起了投降的白旗,破碎的呻yin从唇缝间溢出来,和他的呼吸在空气里纠缠。
chaoshi,已经shi透了的chaoshi。
他解散衣带,但衣物未脱,只露出昂扬的巨物,那深紫色阳具gui头饱满,此时兴致勃发,微微上翘,配上他尚算完好的衣衫和那张清丽俊秀的脸庞,是一副奇异又yIn靡的景象。
他拨弄了两下入口上的花瓣,手指拉起清ye的细丝:≈ot;看到殿下这么期待,我好高兴≈ot;
少废话进来。
他挺进来,慢慢的,把他的大家伙一直推到了底,开始婉转地律动,不疾不徐,不紧不慢,但是进的很深,很深。
袁基仰着头,颈部优美的线条没入衣襟的Yin影,他眼睛微闭,那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有欲望的沉迷。
看起来,他把你直接冲撞到破碎的欲望屈于了他想慢慢品尝你的愿望。
这感觉又磨人又难耐,从脚趾开始的酥麻在一点点的扩散,好像蚂蚁啃食一般。
呃啊甬道内的每一寸都在被缓慢的摩擦,细碎的快感不断地不断地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