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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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案 最终测试 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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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之中的破解者?

    「──伙伴吗?」

    少女闻言,抬起首偏了偏头,并微微蹙眉。这是她陷入困惑并且无法找到合理解释的表情。

    然而,她的嘴角却扬起了我未曾见过的、最温和且自然的微笑。

    「好吧。」

    她低下头套好鞋子,站起身缓步向我踱来:

    「不过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教授』是谁。至少现在不行。不是我刻意卖关子,而是在我没有掌握到罪证确凿的具体事例以前,他仍是一位受人爱戴的学界权威,不仅在学术界享有崇高的地位,甚至在网路上开设直播平台、四处演讲,在社会上也有极高的人望与名气,因此我讲的任何字句都会成为损害他名誉的不实指控。但你必须知道,我──或说我们,面对的是这种程度的敌人,身陷的是类似前天那样,甚至程度更严重的生命危险。即使如此,你还愿意成为我的伙伴吗?」

    她伸出纤细的右手。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问的?」

    我立刻紧握住她的手。从她的掌心感受到了温热的体温。

    我看着她的脸上收起了笑容,然后突然感受到一股痛楚。

    「唔!痛痛痛痛!」

    我赶忙甩开她的手。这傢伙的握力真不小。

    「我再三要求你别受伤的。这次的惩罚就这样吧。」

    所以,我该感谢她没有真的拨开结痂的伤口挤血出来吗?我不停甩着被她抓疼的右手,觉得这傢伙之前应该不是在开玩笑。

    夏络儿把左手上的棒棒糖含回嘴中,并走回自己的座位上,轻巧地蹭掉皮鞋:

    「虽然没办法完全摧毁蓝色药粉的供应源,也没弄清楚那名泰劳真正的死因;毕竟巴拉蒙是编造了一个故事骗我们到工寮去,我便无法肯定那些对话是不是他杜撰的;假使是真的,那么,是谁唆使了那名泰劳去盗取毒品的原料、以及为何那位泰劳至死都不愿透露自己的委託人,且从原料到药粉之间应该还有一个製作过程,单纯偷走原料不足以製造成药品……所以为何要盗原料?还是他被施达軻监禁、毒打的原因根本不是盗取原料?

    这个案子背后的水很深,而我们手中为数不多的线索又沉入谜海之中。不过,无论如何,从杜瑞柏的谋杀案到施达軻被捕,这起案子算是告一个段落了。现在,比起大海捞针,我们最好等待他们浮出水面时再一网打尽。」

    少女的语气平静而坚毅,看来与其说是对未来的希冀,不如说是已经排入时程表的必然;她已经决定要跟以「教授」为首的那些不法之徒搏斗到底。

    我将新制服收进自己的书包里,然后坐到椅子上与少女面对面:

    「嗯……我还是有两个不明白的地方。」

    「问吧。」她看似心不在焉地滑着手机。

    「假设巴拉蒙提供的对话是真的,根据巴拉蒙所说的,那个泰劳在被施达軻毒打时有喊出『那种药会毁了我们的泰国』,所以这件事会不会跟国际政治,或是恐怖分子之类的有所关联?」

    「正如刚才所言,我无法判定这句话是不是他杜撰的;假使是真的,那段话也能解释成『那种药会毁了我们的自由』,而不是指『泰国』;这两个字在泰文是相同的。」

    少女不经意地展现出自己的语文长才;我也许不该追问她会多少种语言。

    「另一件让我在意的事情是,马恪富曾跟我说他会安排一件事让你去办,好让我在你身边纪录下来……指的应该不是这件事情吧?」

    「他让我去查一个电脑工程师被杀的原因与兇手,我找出来是另一位电脑工程师因为自己写的编码不如被害者,于是杀了他。因为我在家大概花了两个小时就解决了,便没机会让你参与这件事。」

    她从口中抽出了棒棒糖的空棍。

    我开始在想她该不会三餐就是吃棒棒糖吧?

    看着那张仍然微带稚嫩的脸庞,以及倒映着手机反光的深褐色双眼。

    就如同在台北街头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女生一般。不,那是有着比普通高中女生还要引人注目的可爱外貌。然而──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呢?」

    我忍不住让这个问题脱口而出:

    「寧可让自己染上毒癮,也要拔除贩毒集团?又为什么要将自己身陷危险之中,只是为了解救一位被禁錮的外国劳工?还有找回被盗的金牌、抓到谋杀杜瑞柏的兇手、调查电脑工程师的死因……你明明可以放学后参加一个挥洒青春的社团,假日跟朋友去逛街喝下午茶,像一个普通高中女生一样……是什么造就了现在的你?」

    少女听罢,默默地放下了手机。

    她静静地抬起头,望向我轻轻皱起眉:

    「你多问了许多问题。并且同样的问题我也能这样问你:你可以去参加一个普通的社团,交一个可爱的女朋友去逛街约会,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男生一样,为何要跟一个终日与毒品、枪械、谋杀为伍的人搅和在一起?如果是受马恪富指使的话,我可以要求他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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