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邺就是病娇!】
姐!我求你了,你看看我吧,那个谈凛算什么东西啊。
姜愉看着抱着自己不放的姜承邺,脑子里还在回味着他这句话的意思,看他?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此刻,她觉得自己苦心经营了十年的人设离崩塌也不远了。
身前的人浑身shi漉漉的,跪在地上,整个上半身都用力的贴着她腰,脸埋在她小腹的位置。
姜愉看着从姜承邺身上滴下来的水,她无比庆幸,自己的裙子全是便宜货,不然她一定很心疼。
即使坐在沙发上,姜愉还是觉得很累,从心理到生理她都很累。
厨房里蒸腾着烧开的水蒸汽,玻璃门上起了一大片雾气,隐隐约约的,她看见料理台上的手机在亮,大概是瞿征,催她赶图的。
姜愉想起身去把水装上,顺便让瞿征再宽限自己几天。
姜承邺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我去给你倒点热水,你身上很凉,会感冒的。
姜愉不想这么快和姜承邺撕破脸,即使他现在像个发病的变态,但她依旧是姜承邺的便宜姐姐,装样子是必须的。
可姜承邺依旧维持着抽抽搭搭的【委屈样】,似乎是没听见她的话,手的上动作松了片刻后,又以更大的力道卷土重来?
头大,这人到底想干嘛,谈凛前脚把她送回家,她洗澡水还没烧开呢,就听见砰砰砰的砸门声。
一打开门,她看见的就是沉着一张脸、从头淋到脚的姜承邺,姜愉无语的又看了眼窗外,呵呵,她窗户没关。
窗台边的地板shi了一大片,看样子,那块地板离泡烂也不远了,真倒霉。轰轰的雷声吵的她耳朵疼。
比起厨房的热水和待接电话,她现在更想关窗户。
呵,确实挺雷人的,她扭了两下被箍的发疼的腰,看了还跪在地上的姜承邺,忍了一晚上的火还是没压住,她果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姜承邺你是不是疯了,放开我。姜愉费力的从姜承邺的怀里抽出一只手,使劲的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可惜收效甚微,你到底想干嘛!
姜愉很少这样严厉的说话,过去十年里,她更擅长维持的人设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面瘫患者。】
我还以为,你没有情绪波动呢。姜承邺终于抬起了他高贵的头颅,姜愉听着他这Yin阳怪气的语气就更想发火了,猪鼻子插大葱,装尼玛呢!
怎么?他以为在这演苦情剧?还是觉得自己是什么病娇男主?
笑死,他最多算个np文无脑男五,这可不是她胡侃,这是她十五岁那年就窥见的天机!
没记错的话,姜承邺貌似还是骨科男五,一切突然就说得通了,搞骨科的能不病娇么。
我最后说一遍,姜承邺请你自重!姜愉不说话了,但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停,
姜承邺觉得自己应该夸夸姜愉,多言出必行啊,说最后一遍就真是最后一遍了。
白衬衫皱巴巴的黏在身上,西裤还在滴答滴答的滴着水。可惜,他好像没知觉似的,脑子里全是姜愉提着裙子走到谈凛面前,对他说我来救你的场了。
姜承邺觉得当初在大学门口撞见谈凛那次,就该直接动手,好好说话不管用,那就动手好了。
他想不明白,一个瞿征还不够么,谈凛算什么东西!一个私生子到底凭什么舞到姜愉面前,凭什么谁都行,就他不行。
我要是不自重呢。
你说什么?
姜愉确信自己没有耳聋这个毛病,不过姜承邺嘀嘀咕咕那句她也是真的没听见。
我说我不自重,去他妈的自重吧。
你唔唔唔
姜愉完全不敢相信,现在这个把自己按在沙发上亲的人是姜承邺,叫了自己二十五年姐姐的姜承邺!她就说病娇这词没冤枉他!
这是姜承邺的初吻,他从来没想过他梦寐以求的初吻会出现在这种荒唐的情境下,他幻想过的,如果真的可以亲吻姜愉,那感觉一定好到爆炸,室友说接吻的感觉和吃炫迈差不多,总觉还有味道,让人控住不住的一口又一口。
果然是这样的。
他的吻没什么技巧可言,比起沉醉的失神的姜承邺,姜愉觉得这是对她身心的双重折磨,姜承邺这一点都不像在接吻,啃人还差不多,食人族饿极了估计和他现在这状态差不多。
姜承邺从来都没有想过女孩子的嘴唇可以软到这种程度,好像他稍微一用力就会融化,脑子里好像有两个他在打架。
一个叫嚣着用力一点,姜承邺,她就是这么坏,对谁都好,就是对你不好,让她痛,她就不敢无视你了。
另一个?【好言相劝】风的伪善姜承邺罢了姜承邺,轻轻地,女孩子喜欢温柔的,你温柔一点她就会对你好一点了。
慢慢的,他不再满足于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贴贴,他不是没看过偶像剧,偶像剧里,女主们都是张开嘴和男主舌头勾着舌头,交换着体ye抵死缠绵,自己和姜愉这样根本不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