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就好了。
「啊……啊啊……」
「怎么了?」
一护略一侧头就看见了白哉眼瞳变异身覆蛇鳞的状态,「你……你……」
「啊啊啊啊……」
「我也受不住……」
为什么他明明都增加了战斗力,结果却反而变得不堪一击,被白哉搞得又哭又叫,最后还丢脸地晕了过去?
一护又爆发出一阵哭喊,「别……别这么……」
白哉扣住他輒欲喷发的前端,「要我帮一护吗?」
大开大闔的抽送在他平坦紧绷的腹部都顶出了狰狞的长形,白哉捧住他的臀将他往自己身下凑,两人结合得一丝缝隙也无,长物次次都穿透宫口,小腹反覆痉挛得抽痛,不但深处的敏感点次次都被重重撞击,下腹肌理压贴着勃发的茎柱,根部那粗硬的毛发也碾压着花唇间敏感的小蒂,多重刺激下一护哭得厉害,「不……不行……我又要……」
一护翻身坐起,却因为动作太猛,扯到了酸痛的腰和下身密处,痛得他脸都缩成了一团。
才高潮的内里好容易松快了一瞬,正缩得紧,这下被这般蛮横衝开,一护哆嗦着几乎要晕过去,哭声都没法连贯,要喘不过气来地软在白哉怀里,「求……求你……白哉哥哥……你……啊……」
男人将他按在怀里一丝逃脱的机会都不给,「一护,你这样……会让我发狂……」
「啊?」
难得一护的美意,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欢愉,这良辰美景怎可浪费?
额前碎发乱七八糟地翘着。
白哉领着两个傀儡进来,看见抓狂不已的一护,不由好笑。
白哉俯首就吻了上去,将被情慾折磨得可怜又可爱的恋人堵住了嘴,再叫不出什么来,手指抚上胸口的乳蕾,用力地揉拧,催逼得那两个可爱的xiao穴挛缩不已,在他的翻弄下水液连连。
被两个肉穴严丝合缝地套住,动一下就有无尽的快感翻涌而上,那甜蜜的吮吸,那湿沥的卷裹,那缠绵而粘腻的触感,双双作用在最敏感的所在,从前两人就极为和谐,销魂的欢愉掠夺呼吸,这下这销魂何止是翻了倍,白哉失控地抓紧怀中瘫软的少年的腰,重复着抬高压下的动作,让那缠绵的肉穴一次次将他包裹,四面八方碾压着,爱欲化作了粘稠的雾气,他的肌肤和鼻孔都无法呼吸,在情慾的浸泡中沉迷往返,又如酿到一饮即醉的美酒,喝一口,便沉醉武陵乡,幻梦翩翩不知身在何处。
「慢不了……」
一下深顶,一护尖叫着又高潮了,花穴里水液简直是失禁般喷涌,淋漓在那冠口,刺激得白哉一个哆嗦,又将他按倒在草丛,巨龙抽出,将人翻了个身仰躺着,双龙再次抵上,一口气戳刺了进去。
出眼泪来,崩溃般地摇头,「白哉……我受不住……真的……啊……」
设想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呃啊……一护……」
手臂不住用力,飞快地将他抬高又压下,那两根巨大也毫不迟疑地向上顶撞,兇狠地一次次穿透了痉挛的媚肉将他衝击得颠簸不已,欲望如奔涌的潮,如蚀骨的雾,裹住一护不留一丝空隙,辗转于这般惊涛骇浪间,连呼吸都无法维持。
他有点怀疑人生。
「不会伤到你的,放心……」
都怪这新生的地方太敏感了!白哉又是老司机,肯定一时间吃不消嘛!
他拉开一护的手,拿起傀儡
「也太快了吧……」
这……这叫啥?南辕北辙?适得其反?
为什么啊!
「好……」
白哉拔了一根发丝,手一松,那发丝顿时变成了一条小小细细的白蛇,灵活地在空中一扭身,就缠绕在了一护下腹的茎柱之上,这还不足,那小蛇紧紧拥身体缚住茎柱根部,头端却抵在小小的精孔上,鑽了两下就鑽了进去,将发泄的孔洞堵了个严严实实。
那两根巨大的炽热就隔着一层薄致的肉在深处摩擦,像是要将内里摩擦得更薄,更火热,内里收缩着,滚烫着,惊恐又欢愉,又是沉迷又是本能地想逃,而一护手足和腰眼在情慾衝击下酥软不堪,他压根逃不了,只能在欲望长鞭的抽击之下瑟瑟发抖,哭喊着溢出破碎的求恳,「慢一点……你慢一点啊……」
今夜,还长着……
结果……
巨物击穿穴口将他钉死在那炽热之上。
一护抱着脑袋一顿乱扒,把自己一头亮丽的橘发扒成了鸟窝。
一护被频密的she精搞得半死,闻言低泣着连连点头,「要……要帮……」
一护感觉茎柱涨得发疼,那小蛇还在往深处鑽,吓得直哆嗦,「不……不要再进去了……」
愣怔间男人已经扣住他的腰往上提拉,将火热抽出,然后重重下压。
随即想起来,之前也适应了十年啊!可到底也没适应,这才在道宗藏书阁翻阅结婴的各种注意事项时,发现结婴能重塑身体时想了这么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