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的尤利西斯已经不见。
对上一张冰冷肃穆的脸,尤其那一头及腰的银发,惑冉定定瞧着。
赫尔墨斯从卷宗里抬起头来。
惑先生,您的审判期被延后了,这个月过得开心吗?
惑冉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我说,为什么要搞走尤利西斯?
赫尔墨斯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您的原罪是弑父和自残,难道您还想多一个惑乱其他物种的罪名。
惑冉坐起来,胸口半敞着。
法官大人,我是忠贞的处子,这一点您放心好了。
今天你会被带到联邦法庭候审,我只是来告知这一点。告辞。
惑冉抬起手,叹了口气。
啧,坏事不做彻底,真让人难安呐。
几周前被遣返的尤利西斯身着联邦军队军装,回到了军队。
至于他的遣返理由:任务危险性过高,强行终止。
尤利西斯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推开了最高司令官办公室的门。
嘿~尤利西斯,你活着回来了,真是太棒了。司令官上前给他来了个熊抱。
尤利西斯心里的疑惑已经一个盖过一个,面对眼前对他下达指令派遣的司令官西荷,他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西荷,难道有什么巨大的危险在我身边发生过吗?老实说,惑先生是个很礼貌又文明的人类。
西荷松开他,叹了口气。
尤利西斯,抱歉,我隐瞒了你一件事情,派遣这个任务时,联邦要求我在你身上安装了监听器。过去一个月里,这个监听器的信号始终稳定,直到三周前,联邦发现这个监听器早在你抵达利普星的时候就被损毁了。也就是说,从你见到惑冉的第一天起,他就摧毁了监听器,并给联邦发送虚假的信号和信息。所幸你没有事,太好了。
尤利西斯有一瞬间的僵硬,你安在哪里的?
头发丝。
尤利西斯走出司令官办公室,一时不知是该回营区,还是去喝酒。
老实说,惑冉让他很难忘。
西荷一直强调他是个危险的人类,尤利西斯却一直受到这个人类的帮助,度过了发情期。
尤利西斯还是选择去喝酒,这样他凌乱的内心多少会被酒精麻痹。
喝得脚步虚晃,他回了营区的住所。
迷迷糊糊之间,他感受到了一些凉意,一如既往地抚慰着他,甚至那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剥去了他的军装。
尤利西斯赤裸着,浮到了床上,又轻飘飘地落到了床上。
尤利西斯不自觉地曲起腿,感受到腿间蹭擦的能量,冰凉感让他有了些清醒的兆头。
这不是幻想,阁下,您来了。
空气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但身体里的回应却让尤利西斯真切感受到了。
灼热,滚烫,旋转,抽送,登顶。
尤利西斯抓着身下的床单,打开的双腿发着颤,打湿了的床单粘腻无比。
阁下,您想我了吗?我也是。
回应他的是又一轮的登顶。
尤利西斯疲惫地睡去,床前出现一道虚影,他伸出手,摸了摸尤利西斯的头发。
第二日,尤利西斯浑身酸痛地醒来,他洗了澡,换了床单,换上干净挺括的军装,走进了联邦军队训练场。
大伙都知道他被派遣出去执行任务,见到他安然无恙地回来,都高兴地朝他打招呼。
尤利西斯,军医正到处找你呢,一会儿训练结束你去她那一趟吧。
尤利西斯结束训练,去了一趟军区医院。
贝罗尼卡是联邦军队军区的医师,也是尤利西斯的医生顾问。
好久不见,贝罗尼卡,你还好吗?
贝罗尼卡简直要跳起来。
亲爱的尤利西斯,你还好吗?我是指,你在发情期还好吗?
尤利西斯疑惑,怎么会?贝罗尼卡,不是之前注射过药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