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穴被一根更长更粗大的热烫物体侵入,才将我的些许神智拉回现实。
知我如他,怎么会放过以最快效率让我达到二次高潮的机会呢?
前襟在接吻到迷迷糊糊时被他攻略开,露出里面的无痕内衣。也许因为这件旗袍十分贴合曲线,即便扣子还剩半数有余,想要不全脱就解开内衣也是件难事。
“你看看你,下面哭得那么惨,上面怎么也哭了。”atthew伸手用被单擦拭我的眼泪。
“唔!”快感雪崩直冲大脑,由小腹爆炸般扩散至身体各处。
个臀部。
在未来得及继续思考之前,大脑控制权又被活塞运动的快感彻底剥夺。
只会是更深更猛的插入吧。
这该死的柔韧性,看起来好像更h了。
顶在我臀缝的巨龙也立刻变得精神抖擞,直贴尾骨。
我不得不在身体如此绷紧颤抖的时候,仰起脖子努力呼吸,防止自己因缺氧晕眩导致昏迷。
“几百个月大的宝宝很久没吃奶了吗?来,妈咪喂饱你。”我聚拢双乳羞涩地凑到他嘴边。
阴蒂突然被狠狠吸住舔弄,快感似闪电流星划过脑海,片刻间湿得一塌糊涂。
昏黄灯光若隐若现勾勒出他性感的肌肉线条,宛若雕塑。
然而两次高潮显然泄掉不少敏感度,即使足够力度的摩擦每一下都能迭加强烈快感,仍耗时更久。
我乖乖抬起腿将整个阴部四敞大亮,毫无遮蔽之物的羞耻令人脸红,视线不由自主偏向另一侧。
他没有再继续深入,当即从难舍难分的唇瓣间抽离,抱着我坐到椅子上,对奶子又舔又摸。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产乳少女吗?还是
床尾稍远些的墙上,此刻正倒映着我们交缠的影子。
哆哆嗦嗦第三次高潮后没多久,atthew终于冲刺到最深处射出来,身体在那一刻微微挺起迎合,紧密交媾之处的酥麻令我们同时喟叹出声。
atthew只好双手并用,从中间向两侧拉下胸罩,一对雪白的椒乳立时跳脱出来。
复又抱起我,走到床另一侧的桌子前,放下并取走了我口中已经被津液浸湿的领带,接了个短暂的吻。
还未等高潮余韵平息,atthew的两根手指已然沾满淫液插进来,骨节微微弯曲的角度刚好对准g点,攻击直白而猛烈。
变异的怪物触手。
两片蜜桃软肉不断被抚触,大力又色情,似乎像是即将要做丸子而被捏碎的豆腐。
意识被完全清空,仿若幻境空白,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atthew虎躯一震,左手拥住我将奶儿送入口中,像头饥饿的野兽般狠狠吸吮,右手不忘蹂躏未被品尝的另一侧丰腴。
腹部和大腿几乎亲密接触的压制让我有些呼吸困难,无奈两只滚烫的大手稳稳把控着,不给人一丝一毫反抗余地。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穿过领带间隙,深深浅浅,声声呜咽。
整个人做到麻木,妆花不花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只期待高潮马上到来或他猛干一通尽快射精。
“抬上去。”atthew命令道。
扣子解至腰间,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
试图将手指排挤出去的小穴疯狂抽搐着,不断涌出粘腻爱液以示对抗。
似乎戳中了他某种见不得人的疯狂性幻想,以至于暂时失去理智。
少时,身体内一股热液与幻想交织着喷涌而出,四散流过他的嘴唇、下颌,我的双腿间,最终在尾骨处汇合,滴落到床单上。
约等于我吃到了自己的味道?想想觉得有点怪。
这个充满诱惑的影在床前跪了下来,俯身与交汇之处融为一体。
不想被看扁的好胜心促使我勾住他的脖颈,开启一个湿吻。
折磨使我哭得更凶了。
他趴在我身上喘息了好一会。
下面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由令人联想起更加淫秽色情之事,尤其忍不住合上眼睛时,这种触感似乎 与某种奇怪的性癖形象重合,就像
做过一次的atthew并不急于再次泄欲,他尝试着勾勒每颗盘扣边缘的扣线,将它们逐个挑开。
男人在性爱上的绝对优势很快让我败下阵来,反攻为守,不断被吸吮着嘴里的津液。隐约还有一丝淡淡的膻腻气味从他呼吸间传到我鼻腔中。
他俯身凝视我的同时,插在小穴里的肉棒突然发了狠,次次贯穿到底。
青涩果实被他反复捏弄揉捻,我在快感刺激中失了神,唇舌上忘记回应。
随后起身抽出性器并扯掉套子,打结后随手扔进垃圾桶。
勾人心痒的挑逗感令我下意识挡住他的手,抬眼望去,atthew深邃的瞳仁里充满玩味。
掌控重心的一双大手早已离开,此刻双腿随惯性落于身体两侧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