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却只是欣赏着美景,吻了吻她的飘落的秀发,他扶着她的腰,下落了数百次,那薄纱终还是不能承受,破碎如泥。
宣令君衣衫不整,发丝飞舞,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又像一个惑人的妖Jing,嘴角溢出娇媚的呻yin,缠着男人的心,“啊啊……轻点……不行了……啊啊……真的……啊啊啊兄长……嗯啊啊……”
宣令君受不住了,这好似不知疲惫的雄鹰,只会大开大合的cao干,娇弱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疾风骤雨,没了意识。
宣容君把人cao熟了了,才射了出来,看看窗外,竟然都傍晚了,他将自己拔了出来,对外面喊了声,“备水。”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魏紫哪里有不知道的,让底下的人半步都不得靠近内院,只是竟没想到里面的人竟是小公爷,她低着头,藏着心思,只领着姚黄进来伺候。
姚黄面上倒是什么都不露,“主子。”
宣容君大喇喇的坐在床畔,“现在她是你主子。”
宣令君被泡到水里便醒了。
魏紫给宣令君浇着水,“小公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昨夜里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伤,今日又起了印子。”
宣令君跟魏紫说这些,总觉得别扭,“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可是还要上药呢。”
“我自己来,我可以!”宣令君把人赶了出去。
宣容君倒是跟个主人一样,早就洗好了,衣服都换了一件,进了浴室,看着她沐浴。
宣令君抱着胸,羞道:“你进来做什么?”
宣容君颀长的身影立在窗边,“我要走了。”
“走就走,谁让你来了。”宣令君躲在水里,看他要走,“兄长,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去家学的路上,你给了我一块糕点吗?”
宣容君背对着她,“你不是说是我的婢女给你的吗?”
“姚黄的姐姐?”宣令君抿了抿嘴,“你当时身份高贵,哪里会亲自喂我,不过糕点很好吃,我记得那天,我很开心。”
“嗯。”宣容君翻窗走了。
宣令君在水里泡了会儿,把自己打扫干净了才出来,她脑子里想着温良的话,还有宣容君的事情,他那时到底遭遇了什么呢?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彻底。
宣容君也记得那天,那便是他梦魇的开始。
宣容君看到门口温家的马车,绕着过去了,温良坐在车上,“你怎么出来这么晚?不是跟你说了要克制?”
宣容君越过温良回了府。
温良看着宣府大门,他也不想进去,“回府。”
相思殿
魏紫看主子没有胃口,特意让小厨房蒸了些甜ru酪送了来,“主子,尝尝吧,早上您就没吃多少?”
宣令君现在身上还酸着,胃里感觉不到饿,但是看到平日里吃的ru酪,软软糯糯的躺在盘子里,还是想吃几口的。
魏紫看到主子终于吃东西了,松了口气,待到主子吃好,才问道:“娘娘,明日皇上就入宫了。”
宣令君当然知道,“当日我或许不应该勾引陛下吧,我本就对陛下无情,如今更是对他不忠,不如还是做回的宣美人。”
“可是小公爷,娘娘是宣家人避不过去的,您这是放弃了陛下?”魏紫敏锐的察觉到主子的选择。
宣令君绷着脸,“我谁都不选,我一个深宫妇人,能选谁呀,只是我若选了陛下,必不能欺瞒于他,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定是要说清楚的,可是宣容君是我兄长,温良是看着我长大的,虽我不清楚他们为何要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我。我之前本以为入宫之后,就是陛下嫔妃,陛下是我的夫君,我可以与他欢好,侍奉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我不能接受自己欺瞒于他,还要享受他带来的荣宠。”
魏紫知道主子自幼便不喜欢欠别人的,谁要是对她好一些,便是要加倍报还,就连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主子都能惦记好久,“主子,宫里不比外边,不过数月,宫里谁还记得李贵人,可那梅妃娘娘除了被罚禁足,无法参加这次春猎,她又有什么损失,如今娘娘受宠,她还忌惮几分,若娘娘真的想回到以前,那日子恐不好过了。”
“梅妃……”宣令君想到李姐姐走了的那晚,她感觉身上有些冷了,“可是……”
魏紫想到近日的流言,“娘娘,你可知宫里现在都传五皇子是遗腹子,乃是天降灾星,陛下朝政繁忙,你好不容易保住李贵人的孩子,难道要功亏一篑吗?”
“谁散播的谣言!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宣令君眼里噙着泪,她走到窗边,吹了许久的凉风,“魏紫,明日我们好好准备,迎接陛下回宫。”
魏紫一直守在炭火前,在屋内陪着娘娘,“是,娘娘……”
不知为何,魏紫一直记得那日娘娘说话的神态和语气,跟刚入宫没什么两样,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