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被饿狼一般的土匪们尽收眼底,那一对膝盖正好贴在木桩的边缘上,身侧,一左一右的两个土匪在尽情地摸着她的大腿,很自然地又摸向她的pi股和阴户,惊得她身上一抖,连粘在阴ao上面的几滴尿珠都被抹得均匀,然后快速地挥发掉了。她又羞又委屈,娇生惯养的她如今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她想大声嚎哭,又被恐惧所压制,害怕只得紧咬嘴唇,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各种各样触觉。有的手在按住她,还有许多手在肆意摸着她的身体,浑圆的臀肉和粉嫩的下体都被随意地抚摸、揉捏。虽然那一只只的脏手只是在猥亵,但还是让她委屈地直吭吭。土匪们啧啧地感叹着,而被当成了玩具的她的头垂了下去,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刘海挡住了她的视线,大手搓得她的臀部到大腿的那一部分肉体甚至暖和了起来。摩擦带来的触觉渐渐地被习惯,反而让她感觉到了些许的舒服,这是基因中写好的快感,并不是羞耻所能掩盖的——或者说,羞耻反而加深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舒适,被抚摸着耻处的感觉混在耻辱和抗拒之间。几分钟过去,摸了个爽的土匪们收了手,正当夏萍萍准备松一口气,却感觉到一股痛觉结结实实地从pi股瓣上传来。啪地一声,一个土匪的手掌抽打在她的光pi股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手印。“啊——”她轻叫一声,这一下其实没有那两个耳光痛,不过另一半pi股上马上又传来了巴掌的触感,那两个土匪左右开弓,在两边同时抽打着她那再木桩上撅的高高的pi股,虽然力气不大、痛感也一般,但架不住他们俩有兴致,啪啪的声音在臀缝上敲打出节奏,一下一下的力道让她的身体也跟着pi股上的抽打一下一下地向前抽动,夏萍萍感觉自己的pi股越来越痛,张嘴叫出了声:“pi股——啊!啊!别打我的pi股——”土匪们则不以为然,一个个交头接耳地感叹着:“这手感,啧啧啧,小娘们就是不一样!”“让我也打两下!”“小圆pi股就适合用手打!”夏萍萍的pi股慢慢地被染上了一层淡红,然后是红色,疼的她双脚又开始了乱踢,但巴掌还是如雨点一般地落在pi股上,给pi股上带来了痛感和暖意,打了好一会儿,她开始哭泣,在毫无节奏的巴掌声中,她无意义地浪费了好多体能在乱蹬的腿上。她想起了刚才被拖出去的那个死去的姑娘,想起了她身上的鞭痕和恶臭,她很害怕,啪啪的声音连续响起,臀肉和臀腿交接处都被巴掌照顾了个遍。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她感觉自己的pi股已经被疼痛占满,连屁眼和阴户都被震得酥麻起来。随着巴掌抽打在pi股上的声音,她还在哀鸣着。“啊……唔……!”红红的pi股在木桩上无处可躲,每一下抽打都在那浑圆泛红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白手印,然后马上渐渐恢复成全红的样子。土匪们越打越上瘾,那哀鸣让他们更为兴奋,反而更为用力地在臀肉上拍打。一个土匪累了,就换一个来,几番接龙之下,夏萍萍的整个pi股都被打成了大红色,看着那小pi股再打下去就要淤血了,一圈小土匪才收了手,他们各个的裤裆都支起了帐篷,按住夏萍萍双臂的土匪也松开了手,让她的双臂也顺着树桩子自由下落,任凭她在疼痛中抽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的夏萍萍抹了抹眼泪,又回头揉了揉自己那刚受了苦的小pi股,但只是碰到了一下,那被打得滚烫的肉球就传出了针扎般的剧痛,疼得她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而身边那几个土匪看着她的动作,各个都从裤裆里掏出东西来,盯着夏萍萍的红pi股随手撸动着。只有那其中好像是头儿的一个土匪,对着夏萍萍的大腿狠掐了一把,并且大声喊道:“烂pi股,起来!”“呜呜……”夏萍萍被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抹着眼泪慢慢侧身翻下了木桩,她被打得腿软,扶着那木桩才勉强站住。长裙垂了下来,内裤也掉到了脚踝处,她还在揉着自己的小pi股,低着头,不敢和任何一个土匪有视线接触。“给老子脱!”土匪的指令简单粗暴,在色欲的加成下更为急躁。
夏萍萍听得发愣,这个指令就足够她的脑子过载。而身后又传来了何一洁的沉闷哼叫,夏萍萍回头看去,只见何老师身前的土匪射了精,似乎正在她的喉管里喷发出了不少浓稠的液体,呛得她剧烈咳嗽,白浊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对她的样子,那个土匪似乎很满意,用自己那射过精而变得疲软的y具啪啪地抽打着何一洁那早已发红的侧脸。而她身后那个土匪还没有停止那激烈的xg交,一下下的撞击让她的pi股震动着,那根插进她屁眼的马鞭也随着屁眼的抽搐来回抖动,散着的皮条晃来晃去,好像真是一根马尾巴一样摇摆着。最新地址≈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羡慕了?再他妈不脱干净了,你就给老子上去!”“——!我脱,我脱……”看着何一洁老师的惨状,夏萍萍对那些恐怖的木架子有了更深一层的恐惧,光是不想被挂上去的愿望就足以让她强迫自己的双手去做一些本来不会做的事情,比如脱衣服。她解开了领口,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