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那狼狗马上起身护主,却被三爷摆摆手扒拉了回去,只见三爷点了根洋香烟,塞到嘴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两个。“你们两个,是磨镜党(清末民初时的女同性恋组织)?”三爷问。“是怎么说,不是怎么讲?”瑶琴没好气地回着,她也知道其实她们并没有确定过关系,一直是以好朋友的身份这样做,但——真的在一起好像也不错。“没什么,问问。”“你一直在偷看吗……?”仁惠小声说着,她几乎整个人都在棉被下面,只漏出了一个脑袋,还靠在瑶琴的胸脯上。“对,我看到你们俩亲嘴了。”三爷倒是毫不隐瞒,掸了掸烟灰:“张瑶琴倒是真够意思,我还挺喜欢你们两个。”“不用你管!你这个老变态!”瑶琴随口骂道,只有面对仁惠时,她的脾气才会好一些。三爷听了也不恼,还是笑呵呵地抽烟,嘴里冒着云雾说道:“我把你们俩要下来了,现在你们俩是我的人,不是想去澳大利亚吗?三爷我最欣赏讲义气的人,你们俩伺候三爷两年,三爷保证你们俩能去澳大利亚。”说着,他把那两张仁惠一直藏在胸衣里的纸条放在了炕头,看到那两张纸条,仁惠眼前一亮,伸手就想去拿,却被瑶琴一把拦下,抱回了怀里。“我们又没法反抗你,为什么谈条件。”瑶琴保持了出人意料的冷静,听得三爷连连笑着,把纸条叠好,收进了里怀兜。“你这么聪明,肯定已经看出来了,三爷不喜欢强迫别人。”他一摆手,又进来了一个小土匪,他拿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是两碗棒子面糊糊、两个粗粮饽饽和一些咸菜。“饿了吧,边吃边说。”那土匪把食物放在炕头,转身就离开了屋子。她们确实很饿,尤其是瑶琴知道仁惠已经非常饥饿,于是,带着警惕的眼神,瑶琴把托盘端了过来,喂仁惠喝了几口糊糊,自己则咬了一口饽饽。“慢慢吃,都是你们的。”见三爷好像真的没使诈,瑶琴也狼吞虎咽了起来,仁惠则还是默默地吃着,时不时还偷看三爷一眼。“你们两个只要好好服侍我,一天两顿饭,病了给你们找大夫,别的小土匪不敢擅自碰你们,怎么样?接受吗?”“……怎么服侍你。”瑶琴嘴里塞着食物,呜哝不清地问着。“给我收拾屋子、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再帮我照顾好我的狗子,那帮小土匪,肯定没有你们俩大闺女心细。”“然后就是我的需求,用身体满足我。”三爷缓缓地说,掐火了那只烟:“如何?两年,三爷这行还挺危险,万一三爷有个好歹,四爷也肯定把你们送出去。走江湖的,最在乎一个义字不是?”“你们是土匪,不是好汉。”瑶琴不信他这套说辞,但态度还是有所松动。“信不信由你,总之三爷还是不喜欢强迫,我要你们俩主动伺候我、迎合我,为表诚意,纸条我就放在这里了。这儿是三爷的屋子,我现在要出去,一个时辰之后回来,如果你们同意,就把身子洗洗,穿好你们的衣服,跪在门口迎接三爷,三爷讲讲规矩。如果不同意,你们就最后你侬我侬一会儿,三爷回来之后,就把你们光着绑起来扔进崽子堆儿里,他们可能没有三爷好说话。”言罢,三爷一指,她们顺着看过去,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还有几件不熟悉的衣裤,可能是从行李里随便挑出来的,毕竟她们的衣服有几件已经被扯烂了。三爷站了起来,牵着狼狗几步就离开了屋子,随着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屋里只剩下了二人面面相觑。“老狐狸。”瑶琴骂了一声,吃光了手里的饽饽。“……我们也没得选吧,好像他还蛮认真……”“……嗯。”填饱肚子之后,她们两个走下了炕,看了看这间小黑屋的外面,原来这不过是个小厢房,外面是一个很宽敞的厅子,方方正正的户型像是德国的豪华套房——只不过她们两个谁也没去过德国,只是道听途说,虽然墙皮老旧,但不是不能看,厅里全都是各种动物毛皮和一看就是抢来的战利品,挂钟、衣柜、各种皮草等且不算,欧式衣架上挂着一件相当华丽的元帅服,好像是报纸上看过的,东北那位张大帅穿过的那种。“这个三爷,好大的野心……”瑶琴摸了摸那身衣服,料子很不错,但是照顾得不好,可能这也是三爷需要女人的一个原因。墙上的枪也没有收起来,有老式鸟铳,也有美国人喜欢用的散弹枪,看来是三爷的藏品,那家伙知道瑶琴绝对不会对自己不利,因为离开了三爷,她们只会迎来比死更惨的下场。火炉烧的很旺,只是没有窗户,全靠着两根烟筒透气,屋里点着好几个电灯,才让这大厅不至于太暗。她们惊奇地发现,这屋里居然有下水道,虽然只是一条通往后山的简易水管和蹲厕,但条件也很不错了。看到这里,瑶琴和仁惠都没什么反对的理由了,她们用盥洗室水桶里的水洗了洗身体上的灰尘,又漱干净了口中的臭气。瑶琴还清洗了自己的y道和肛门,把残留的jg液洗了个八九不离十,然后穿好衣服,带着仁惠一起跪在了门口,等待三爷的回来。反正事情不会更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