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整个奶子上面还有不少手指抓过的红印,垂下来的短发根本盖不住什么。两个土匪分别抬着仁惠的两个膝弯向她面前走来。除了全裸之外,瑶琴看到了仁惠那涨红的脸,好像也被抽了不少耳光,本来精致的脸蛋被打的有些发肿。而最特别的是,她阴部的毛发,居然被刮了个干干净净,清晰可见的不只是阴户和y道的入口,还有同样充血、但依然呈粉色的小阴核,一目了然。仁惠的阴部越来越近,直到她被放在了长凳上,正对着瑶琴的脸。“舔你那好朋友的逼,她什么时候喷到你嘴里,我的人什么时候停手。”“你这个——啊!”没等到她开骂,戒尺就已经落下,在瑶琴的玉臀上如法炮制了一道红色印记。【土匪黑话:并肩子——兄弟,一般指讲义气的兄弟。】啪!啪!每一下戒尺和皮肤的接触,都让瑶琴痛苦地叫出声来。长凳很结实,她的挣扎根本是徒劳无功,只能不停地感受着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pi股上,一下,痛,两下,很痛,三下,她的脑海中能想到的部位就只剩下了正在被抽打的pi股,以及本能般地叫喊。三道尺痕齐刷刷地排在瑶琴那又圆又翘的pi股上,戒尺很宽,三道就几乎覆盖住了她的pi股。第四下如约而至,叠在了别的伤痕的上面,让瑶琴痛苦得直喘粗气。必须要舔了吗?自己闺蜜的阴部就摆在自己面前,只要让她高潮,自己就能免受皮肉之苦,这不是挺划算吗?不,如果这就屈服,怎么能保证这帮土匪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瑶琴在心理斗争,戒尺又清脆地炸裂在她的pi股上,剧痛再次传递过来,她几乎忘记了所有犹豫,对着仁惠的阴户凑了上去。“他妈的,开始不舔,还以为是硬骨头,五下就伸舌头了!”二爷好像有点扫兴,大声抱怨着,三爷则看的津津有味。那个圆润的小pi股一点点变红,让他感受到了无限的愉悦。在戒尺打pi股的声音和瑶琴惨叫的声音中,她还是凑近了闺蜜的阴户,对着阴核舔了下去,pi股上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剧痛,感觉好像被大火烧了一样灼热地痛着,她听得到那清脆的回响,正是自己的小pi股被人蹂躏的证明,她害怕咬断舌头,拼命地往前够,怎料打pi股的人连击三下,直接打的她发出哭喊。然后他停手了,等到瑶琴又要去舔时,一记戒尺结结实实地打了下来。在pi股被打得红彤彤时,瑶琴终于品尝到了仁惠的阴部。有点咸,有点骚,还有一点独属于仁惠的香气在里面。感觉像是豆腐一样,她力尽所能地舔着,从y唇开始,顺着褶皱往上。瑶琴连自慰都没有过,根本不知道舔哪里合适,而接二连三在臀部落下的戒尺已经劫持了她的思想,她能做的只有舔、吸,然后在自己的惨叫声中结束短暂的接触,等到再挨一记屁板子后,马上仰头来舔仁惠的阴部。她只有仰头才能舔到仁惠的阴部,脖子疼的要死。可是pi股更疼,而且越来越疼——其实她开始感觉麻木了,痛觉在弱化,她抓住这个机会,抬起头来,一下一下地舔着仁惠的阴核。渐渐地,除去pi股被抽的声音、土匪y笑的声音和自己惨叫的声音外,她开始听得到仁惠的呻吟声,口中的咸味也越来越重,她知道那是仁惠被舔出的y水,她已经满头大汗,疼痛和舔舐都让她的体力严重透支,正在这时,屁板子的声音停了下来。瑶琴没空思考,只顾着舔舐仁惠的下体,几秒钟后,一声破空的声音响起,瑶琴的pi股上多了一道暗红色的印记。那是一根软藤藤条,就算pi股已经麻木,这一下还是抽的瑶琴嗷得一声叫了出来。她知道再不快点的话,自己的pi股一定会被打烂,短短一分钟,她已经挨了四记藤条。顾不上疼痛,她的舌头开始猛攻仁惠的阴核。仁惠的身体渐渐开始颤抖,终于,在瑶琴被藤条抽得精神崩溃的前一刻,一股热流扑到了瑶琴脸上。土匪们也笑呵呵地停下了虐打,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y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