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个个挑着女学生抓,男的没人抢,只有手慢了的几个,骂骂咧咧地把那几个男人带了下去。仁惠也被一个黑瘦的土匪抓着,那土匪把她扛在肩上,肆意地摸着她的pi股,她又羞又怕,叫了起来,那土匪就掐她大腿,力气可大,疼得她叫的更惨,却不敢乱动了。她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进了屋——或者说是大厅,比她爸带她去过的议会大厅还要宽敞。一车的师生们都被堆在一起,放在大厅靠门的一侧,那黑瘦土匪放下她时还依依不舍,上手又掐了一把她水嫩的脸蛋。“女学生就是他妈的不一样啊……”那土匪感叹了一句,然后转身出去,这里可不是他该待的地方。仁惠扭头看向大厅,整个大厅被用皮草和地毯铺满,墙壁上的刷的白浆有些泛黄,不少已经老化脱落。这恐怕是一栋混凝土的建筑,比一般的楼房要高级得多。她又往里看,这里居然是阶梯状的设计,两层平台虽然比下面的大厅要小,但也足够宽敞。最上层的台子上有尊宝座,能登上那里的人,恐怕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土匪黑话:晒红肉——晒肉一般指让弟兄们认一认肉票,以防止肉票越狱。在一些大型土匪窝里才有晒红肉的说法,这一般指把绑来的女性脱光羞辱,以示惩戒。】忙忙碌碌的人渐渐散开,仁惠看到第二层平台上站了不少土匪,劫了她们的那个刀疤脸站在大厅里,而大厅门外的走廊上,满满当当地挤着一堆看热闹的土匪。整个建筑里有不下一百人。随着大厅里的土匪们齐声喊到:“大爷靠窑,三爷吉祥!”的时候,嘈杂无比的场子瞬间噤了声,只见刀疤脸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扬起了一阵雪舞,随后甩身半跪,大喝到:“三爷吉祥!一化天砸窑成了!”“三爷吉祥!”老五和老九也一起半跪,大喝。随后,一名穿着厚重毛皮大衣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离得太远,仁惠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剃了个反光的秃头。他身边还牵着一条恶狗,用铁链拴着,被他牢牢拽在手里。他在那最高层的宝座处缓缓坐下,恶狗在汪汪地叫,他一抬手,拿出了一个扩音器。“……我说啊。”三爷的声音稳而不虚:“怎么没看见八爷啊?”“回三爷!八爷折(死)了!让伪军一枪揣了心窝子!”老九回话,然后他捅了捅老五,老五吓一激灵,看到老九的眼神后,大声说道:“三爷!这次咱捞着了!大洋!罐头!股票!金条!嗷嗷多!还逮住了一批女学生,个个带劲!”听到女学生,大伙儿都开始议论纷纷了,y笑声、窃语声源源不断。只有这些被土匪持枪看守着的师生们,都在瑟瑟发抖。“辛苦了,这够支半晌局子(养活一阵子土匪窝)了!”三爷缓缓说道:“并肩子(自家兄弟)不见外,扯个项成(送你们点礼物),别嫌三爷抠门。”三人道谢,随后这黑云寨的大爷——一化天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师生堆处。电灯照得铮亮,他眯着那只好眼看,扫了半天,眼神就定在了样貌清秀可爱的仁惠身上,他觉得那张脸很好,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恐惧的表情。仁惠被他看的发怵,连忙把脸藏了起来。一化天一指仁惠,马上就过来了两个小土匪,一个扯住了仁惠的那头披肩短发,一个抓着她的衣领,轻松地把她抓了出来,一路拎到了大厅中间。师生们本想保护,奈何土匪们个个端枪,有心无力。仁惠穿着进口的洋棉衣,里面是美国名牌的长衣长裤,脚下的小皮靴子也非常可爱,她被一化天放在灯光下,小土匪掐着她抬起了脸蛋给台上的三爷看。最新地址≈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三爷,看看,上等货色!”三爷伸出头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一化天看到三爷点头,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脸蛋不错,下面有货吗?九爷可说过,这车上的尖果儿(小美女)个个都是极品,能给大伙泄不少火呢!”一个声音从二层传来,听到那男人的腔调,一化天的微笑全都收了回去,横着脸对抓着仁惠的小土匪说:“听到没,那就给二爷晒晒红肉!”仁惠根本没有听懂,但小土匪听了此话大喜过望,马上就一个箭步上来按住仁惠。仁惠没有停止过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终究不是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土匪的对手,她的棉衣很快被扒掉,露出了那身美国进口的尼龙休闲装。小土匪哪里见过这种洋玩意,但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马上他们就研究出了门道,一下拉开了拉链,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仁惠精致的脸蛋马上涨红了起来,她尖叫着,却也无力阻止小土匪们的动作。那条裤子被扔到一边,然后是绒裤和贴身裤相继被甩在上面,只剩了一条贴身内裤的仁惠眼泪纵横,她冷,又羞,还特别害怕,她哭喊着,而观众们却没有一个人心疼她,小土匪的手还是伸向了她最后的底裤,圆润、白皙的pi股和不算茂密的稚嫩森林就这样暴露在了大厅里。“呀——!”仁惠尖叫着,想要捂住私处,但双手马上就被一左一右的两个小土匪控制住,他们俩弯腰偷看,对着那诱人的洁白胴体,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给二爷先看沟子(pi股)!”大爷招呼着,小土匪听了令,马上把仁惠转了个身,她怎么挣扎都没用,只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