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花钱这唯一一个经济来源,虽然平时没什么好花的,倒也存了些,但是选什么礼物才是最头疼的。宋怡然哪里会不晓得,不过看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心里就会暗暗偷笑。看他会买什么给她。陈沐阳思来想去,最后破罐子破摔,要不选一个他喜欢的东西送给她得了。所以,在她生日前一天,陈沐阳买了两件吊带衫送给了她,一件黑色蕾丝,一件白色蕾丝。宋怡然没有想到他会送这个,不过倒也没有失望的感觉,反而多了一分惊喜。「你哪儿买的?」她放在身前打量着尺寸是否合身。陈沐阳说:「商场」「你一个人去内衣店买的?你一个男的居然敢走进去……」宋怡然笑笑,「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穿了合不合适啊?」他摸了摸鼻子,说道:「有什么不敢的?这是均码的,你肯定穿得了」「为什么这么短?」「短是有些短,但是好看啊」他忙说道。宋怡然转眼,看到他一脸急切的模样,明媚一笑:「挺好的,放家里珍藏,反正也穿不出去」陈沐阳急眼了:「不是,你可以穿给我看」她一愣,恍然大悟:「你,假公济私!」「你这成语用得对吗?」宋怡然扁扁嘴,「错不了」她找出挂在里面的标牌,伸手:「剪刀呢?我把标签剪了」陈沐阳拉开他的第一格抽屉,弯腰翻了一会儿,宋怡然无意间瞥到他抽屉里有一块焦黄的碎屑,便随口问道:「这什么玩意儿?」看形状好像是枯了很久的花。「石斛兰」宋怡然迷惑不解:「什么?没听说过」「没听说过,总见过。就是喝喜酒,人家菜盘子里经常放的紫色花」陈沐阳不咸不淡地说着,找到剪刀后,拿过吊带衫帮她剪了标签,嘟囔了一句:「你八成不记得了」宋怡然在脑海中过滤了一会儿从前的记忆,「喜酒」两字一直回荡在耳边,熟悉的画面迅速浮现出来。不就是那次去之前爸妈还吵得很厉害的喜酒吗,那时候他好像还没来多久。这玩意儿不是她随手从桌上的菜盘里拿来玩的吗,他居然还保存着。「你怎么把这东西放抽屉啊?」她问道。陈沐阳干盯着她,宋怡然不解地眨眼睛。「你装傻?」他嗤笑一声,斜眼看她,「扔两朵喜酒上的花给我,求爱呢」宋怡然心脏突然漏了一拍,在他的注视下渐渐红了脸。待陈沐阳放回剪刀,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同他亲吻,轻车熟路地探进舌头触碰她的舌尖,狠狠地吸住含吮。陈沐阳放过她,将舌头收回之时,两个人的舌头之间还连着银丝。宋怡然被亲得虚软无力,半坐在书桌上喘气。陈沐阳轻咬了一下她的嘴角,以示惩罚,「傻乎乎的」继续整理东西时,他又悠悠说道:「就放这儿了,反正枯了,不动它了」说完,他扬起嘴角对她笑了笑,不知为何,宋怡然心里好像有暖流滑过,几乎快从胸口满溢出来,她不知不觉地就想跟他再紧密一些、再亲近一些……这段时间,宋怡然觉得自己似乎很容易被他挑起情欲,有时感觉小腹那儿空空的,心里莫名地想和他做。
思及此,陈沐阳的动静声将她拉回思绪。她撇过头捋了捋发丝。今天就算了,待会儿爸爸九点多估计要回家了。宋怡然攥紧了手里的两件吊带衫,心想,得找个老爸不在、天气明媚、衣服晾得快的日子洗一洗。*********刚搬进新家的心情自然是雀跃不已的,地方变大了,家里的很多家具家电都是新的,叫人看着也高兴。可是,对宋怡然来说,一个人一个房间的坏处马上浮现了出来。之前他们睡上下铺,陈沐阳经常会在睡觉前扶着她的床栏亲亲她的脸颊后,再躺回去睡。有时,宋康不在家,宋怡然会钻到他的被窝里,埋在他厚实的怀里从他身上取暖,四条腿交叠在一起,而后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虽然不在一个房里了,可是在宋康不在家时,她还是常常主动去他房里,看看他在做什么。两个人抱着、吻着、闹着,情欲就如干柴烈火般燃烧起来。宋怡然坐在他身上,一双白皙的腿紧紧环着他的腰身,睡裤被扔在地上,内裤被褪至腿弯处。而陈沐阳则箍她在怀里,用力地向上顶着她shi软的xiaoxue,将她插得呜呜直叫。隔着避孕套,那紧绞的xuerou有意识地咬着他的棒身,裹得他舒服地畅叹低吼。宋怡然抱着他的脖子,小脸绯红着埋在他肩膀承受着越来越重的撞击。坐在他身上被他cao,宋怡然还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肚子下方被她的xue水给浸shi了的yjing,两个人的Yinao也被打shi了。她不敢相信,那些流淌在两人交合处的水ye都是从她y道里流出来的。他用力捣搅着花xue时,黏腻的「咕唧」水声异常清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