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梳蛾眉交颈欢
耀目的晨曦透过窗櫺,唤醒沉睡的许御仙。她揉揉惺忪的眼皮,待看清室内红烛喜字,床柜凌乱摆放的喜服,顿时惊愕地无以復加。
昨日的婚事切切实实发生了,她竟会以为那是场春梦,真跟中了邪术一般。不过最为尴尬的是,她正躺在名为丈夫的男子臂弯里,形状甚伟的 rou jing 居然埋在她的体内。
此时白素璃还是睡着的,这是许御仙第一次他的睡颜,墨髮瀑布般一泻而下,半掩清雅恬静的面容,紧闭的眼皮上睫毛如蝉翼,竟比许御仙还长那么几分,让她好生羡慕。
许御仙深吸了口气,轻轻挪动腿根,试图把那根棍物从体内抽出,不过两人交合部位白浊已干,分离时带动不少摩擦,幸好没有弄醒对方。抽出后口撑开铜钱大小,未干的白浊流出不少,可知昨夜的战况如何。
许御仙匍匐着翻身下床,突地腰身一紧,被揽着翻倒床上。滚烫的身躯从上方压制着她,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早啊。」
许御仙差点吓得心肌梗塞,干涩的说道:「早,白公子……」
白素璃眼眸一凝,捏了捏她的面颊:「似乎该改个称呼了。」
许御仙脑子慢了半拍,恍了好久才回覆:「相公……」
白素璃唇角微扬:「娘子真乖。」
许御仙如梦初醒,她竟稀里糊涂嫁了,相公还是谪仙似的人物。若是许邵戎知道妹妹嫁给陌生人,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那个……成亲不是行三媒六聘之礼嘛,我哥不会承认这桩婚事的……」
白素璃口气淡淡,却不容置喙:「三媒六聘日后再补。」
许御仙顿时觉得,这不是成亲,是强买强卖……
「娘子,起身梳洗了。」白素璃捞起许御仙,给她穿戴整齐,服侍她漱口洗脸。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许御仙拿着巾帕擦擦脸,然后坐到梳妆台前,照旧替自己梳个少女的髮髻。
一袭月白的袍子飘然而至,素手夺过她手里的梳子:「不该梳这种髮髻的,还是为夫来帮你吧。」
许御仙的髮色并不纯黑,又细又黄,梳动时容易断裂。白素璃的动作轻轻柔柔,从髮根梳到髮尾,舒服得许御仙昏昏欲睡,喏喏道:「好舒服,你的手好温柔。」
等许御仙醒过神时,发现不知不觉中,白素璃给她梳了个少妇的随云髻,插着根金缕镂空簪,两缕青丝垂在耳鬓,一丝不乱却飘飘欲然。
许御仙偏头看去,见白素璃研磨粉黛,用蘸水的笔沾染,对她道:「娘子莫动。」
许御仙摒住呼吸,任他在眉毛上描画,不出片刻功夫,白素璃柔声道:「好了,照照镜子。」
镜前的女子蛾眉细长,弯如柳叶新枝,许御仙惊嘆不已:「你是怎么做到的,连我都画不了这么好看。」
一张红纸夹到她唇间,许御仙赶紧抿了抿。唇瓣染红后娇艳欲滴,衬得面容如中秋之色,她从未觉得自己像这般美过。
白素璃暧昧的俯下身,在她耳畔轻语:「娘子还说自己不美,琢玉要经过雕饰,才能大放光彩。喜欢这妆容的话,为夫每日给你画眉可好。」
许御仙脸颊浮出两抹红晕,彷佛听见紊乱的心疼声,低垂着头喃喃道:「好……」
白素璃溢出低哑的笑声,突地将她按在梳妆镜前,翘起的tun部正对自己。
「啊……你做什么……」许御仙感觉裙内的亵裤被褪了下来,三月的冷风吹进光溜溜的股缝,「好冷……大早上的不要……」
「忍一忍,为夫很快让你暖和起来。」
悉悉索索的衣服声在背后响起,她的tun部被强硬的掰开,微肿的 rou xue 敞在空气里,一根灼热的棍状物猛地闯入体内,好似把她的魂魄也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