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络冷笑,笑容带了丝奇妙,指头扣着她不断挣动的肩膀,鲜红指甲陷入肌肤,「哭什么,朕今晚没耐心和你磨蹭。」
皇帝倾身跪在她身前,手指伸入她的裙裾,将两条细嫩的大腿架开,以近乎捏碎她骨头的力量向上折起。
她娇弱娇嫩的花穴不停抽搐吮吸,想要推挤他,反倒令他销魂的连连轻笑,大力抽插中肉体相接,发出淫靡浪荡的响动。晶莹蜜液顺着他的抽动被带了出来,沉络弯下身子,倾身伏在了她背后,绯红的衮袍拢在洁白的内襟上,柔软青丝在四周蜿蜒迤逦散。
「……陛下,你要干什么!」她惊叫一声,惊恐向后缩着身子。
江采衣趴在铜兽上,帛衣凌乱的卷在腰部露出丰白的臀瓣,她的膝盖磨在粗糙的地面上,一道道鲜红印痕。她一面哭着一面攥紧了拳头推拒他,用尽力气,推的手都发疼,可他的肩膀仿佛钢铁一样难以撼动。
她面朝下被摁在冰冷兽身上,小动物一样恐惧的瑟瑟发抖,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心。痛楚让她想要躲开他的下颚,结果被他用手扼住下巴,生生扳了回去。
遥远的雷火劈下苍雨茫茫的大地,把天际照的一片青白,一株枯老的梨树被雷火劈开,熊熊燃起橘色火焰,转瞬就被大雨浇灭了,在暗夜中冒着焦灰色的白烟。
「你进宫是为了什么?朕的恩宠?朕这就给你恩宠,往后也方便你仗着这恩宠在外头作威作福,谁也不敢吱声一二!」
他孕育一个皇儿……江采衣紧紧抓着皇帝背后展衣的刺绣,泪水一直淹到了喉咙。这样的一层误会迭着一层,犹如搅乱的团麻,丝丝扣结在一起,千言万语也无法消解。
他毫不留情扯着她的头皮,指尖的殷红妖娆,仿佛沾了血的珊瑚,在夜色中盈盈燃烧。
「不要……不要……陛下……」他的欲望太狰狞太暴烈,凌虐一般在她腿间挺刺,那样猛烈的耸动像一波波烧灼澎湃的火,狠狠顶入花穴,凶狠而暴虐。
心头滚着的怒火仿佛烧刀子一样,沉络埋下头去,将冰凉的舌尖抵入她的口腔。
他咬破了她的唇。
他吻她的后颈,连唇齿都似含着冰碴,刻肌刻骨的寒冷。
龙床被搬了出去,暂时还没有换新的进来,江采衣头晕目眩的被甩下地,背脊狠狠撞上大帐中央蹲跪着的销金兽。
外面大雨瓢泼,那样的雨声,那样的惊雷,犹如凝咽滞涩的箫声,犹如女子的哭泣。
湿冷的雨气从帐底的篾竹帘下透进来,吸进口鼻的空气也是冰冷的,江采衣跌的全身骨头都在剧烈颤抖,冰冷的金属铜兽贴在背上,她几番咬牙想要遏制也无法止住。一呼一吸间,五臟六腑都冻得瑟缩起来,肺裏更是一抽一抽地隐隐作痛,像是有千万把小刀子在裏面肆意翻搅,直想弯下腰把整个胸腔都咳将出来。
他身下动作越来越强悍,却偏偏又十分温柔的低头去,将她滴落的泪水吮落。她躺在铜兽上冷得发抖,胸前被坚硬的金属硌的生疼,反射性的挣扎着抗拒。他收紧了手臂,箍的她骨头格格作响,压住她挣动的双腿,狠厉的来回挺进。
「自然是干你,不然你以为朕要干什么?」沉络听了这话浅淡勾了勾唇,撕扯她衣襟的手劲却是和表情完全相反的悍然,「你心裏想惦记谁都随你,但给朕记好了,作为宸妃,开枝散叶是你的义务!皇嗣绵延,国本宗祠,岂容你乱着性子胡来!」
锐痛犹醒,江采衣微微张开眼睛,湿润的,泪湿的,却又眷恋的看着他。
巨大坚硬男性欲望毫不温柔,生生撕开她湿滑紧窒的身体,江采衣身量较弱,花穴异常紧小,连顶开都艰难,这么整根戳进来,江采一下子疼的浑身直冒冷汗。
泪水模糊间,他侧过头来吻着她的嘴唇,连名带姓的唤她,有种淡淡的恨意,有种淡淡的强迫和狰狞意味。
他的双臂撑在她脸侧,微微浮起青筋,美艳帝王的指头缓缓收紧,压抑了呼吸,鼻尖抵上她颤抖的唇。漆黑的头髮,玉白肌肤,鲜艳殷红的唇,冷而幽深的眼睛。
微微的,就蔓生起血腥气。
江采衣昏茫的摇头,头闷闷的疼着,他优美下巴用力的抵着她的头顶,生生压抑,几乎让她血液逆流。他的唇瓣冰凉,倾身慢慢亲吻她沾着泪水的唇,软而寒薄。
江采衣像个孩子一样哭着,毫无章法,哭的委屈又伤心。看她疼,看她哭,那泪水怎么那样烫热那样涩苦,一路苦到他心裏,烧到他心裏。她这样哭着这样求着,他这样心疼,可她的哭泣是为了别人。
他不顾她的反抗,把那水人儿一样的丫头衣服层层撕开,翻过身去抵着冰冷的铜兽,将她的头颅死死压在铜兽拱起的背脊上!
「嗯……嗯……」她难堪的咬着唇,大雨反射着雷光射进来照着着她光滑的纤细双腿,沉络更强势的掰开她的双腿,紧密花穴被野蛮撑开,他按着她的背脊,从她身后狠狠顶入欲望,激烈的喘息着。
一种陌生而激烈的排斥感窜上脊椎,北周年轻的天子冷冷看着,将指甲掐入了手心的肌肉,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