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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陌松了口气，往后退了些好方便看她，见她眼睛肿的核桃一样，闭眼在那默默流泪，他心疼地给她擦：「别哭了，再哭眼睛就不用要了，放心，我不再逼你了。」
似是察觉她到了极限，宋陌放下她腰腿，慢慢侧躺在她身边，先解了她哑穴，再在她长长的动听的叫声里探进去，一边快速地动一边问她：「再说一次，喜不喜欢我？」
「不……」
唐欢还喘着，水色潋滟的眸子毫不躲闪地瞪着他：「做梦吧，我死都不会喜欢你！」
冲冲的小果子吹气，吹得它娇颤颤了，再含入口中品尝。
他看她。她身体不能动，鬓发已湿透，之前还是隐忍地流泪，现在却是张嘴大哭，难看极了。
师父还在天上看着她，她不能让她白跑一趟，她不想让师父看她死在一场虚无的情爱里。
说到底，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就算梦里他对她的感情是真的，不到死不到梦醒，她永远不知道真正的宋陌是如何想的。不知道，却还要因一时触动沉浸在梦里，真的醉生梦死？
「再说。」
宋陌笑了笑，「既然你不喜欢，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你？闭嘴，别再打扰我的兴致，虽然我不喜欢你，却很喜欢你的身体，不，不是你的身体，你只是个不知何处来的鬼怪，这身体是你借用的而已。」喜欢口是心非吗？他也会。
他停停顿顿，听不到满意的回答，便不肯给她。她在欲海里沉沉浮浮，唯一能抓住的就是残存的一丝理智。她想要的是什么？她要的是活下去。
嘴可真硬。
那么难看，却让他心疼无比。
她要活，她刚刚十八岁，她是刚下山的采花贼，她还没有机会看外面缤纷的生活，她不要这样憋屈的死。
「不……」
在她意外达到高潮时，他就愣住了，她连这种时候都不改口，那她肯定是真的不……
其实她本来已经绝望了，是他又给了她希望。他陪她回门，她只是有了一丝怀疑，下车前的一次试探，他果然在她替他擦汗时有了异样。她假装醉酒再做试探，没想到他真的……唐欢惊诧于宋陌还喜欢她，说没有半点触动那是假的，可是触动又如何？这是梦，这个傻宋陌不是真的，如果他始终不肯信她不肯要她，她要他的喜欢有何用？
宋陌真的慌了，把人搂进怀里，顾不得伤口被她撞了一下，他抱紧她安慰：「别哭别哭，我不逼你了……」手轻轻地拍她湿滑脊背。
宋陌连瞪他的机会都不给她，低头亲亲她脸颊，往下面去了。
她不要。
虽然他不肯给她，连续的折磨却让身体达到了极致，当他再次停顿逼问她是否喜欢当她继续否认然后他惩罚地探进来准备开始新的一轮特殊审问时，唐欢一边轻搐一边哇的哭了出来：「不喜欢，不喜欢，我不敢喜欢……」
可这些水儿都白流了，因为他只是在她身上点火，那火种藏在里面，被他点着了也少在里面烧。水越往外流她越热，热的她迫切地想要求他，求他放开她，求他快些给了她，再不济也要求他解了她穴道，让她抓让她叫，否则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会死在热火焚身里。
唐欢还能做什么？只能干瞪眼睛。
宋陌飞快地慌乱地解开她穴道，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嚎啕大哭。
宋陌本就如墨的眸子越发沉沉看不透：「再说。」
于是唐欢的骂声里又掺杂了舒服的难受的吟叫，她恨恨地瞪着埋在她胸口的黑脑袋：「宋陌，你停下……你，你还喜欢我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想碰，碰我，偏不敢承认……嗯……所以用这种手段假装强迫我，你，你是害怕被我嘲笑啊……是不是？你个胆小鬼，你个傻子，我那样骗你你还喜欢我，还费尽心思亲近我，你……」
「不，不喜……」唐欢声音哑得颤得快要不像她。
「你……」唐欢想骂他，可男人突然点了她哑穴。唐欢目瞪口呆，宋陌笑着看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好了，这下终于老实了吧？」
宋陌收了手，歪着身子往上爬，脸对脸看着她问：「你喜欢我吗？」
念头未落，听到她说她不敢喜欢……
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被烧得细白肌肤染了浅浅的醉人的桃粉，那么热，因为躲无可躲，于是体内自动涌出水儿想要熄灭他带来的火。眼里是一汪汪不知为何浮上来的泪水，溢满了，滑落下去，偶尔还没有满，却因为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把眼泪甩了下来。身上是细细密密的汗，有她的也有他的，汇聚多了，也开始往下流，沾湿被单，沾湿被他毁掉的碎衣。那里的水儿最多，有自己流出去的，也有被他吸出去被他勾出去的……
唐欢还是哭，只是随着男人温柔的碰触，她的嚎啕大哭渐渐变成了小声啜泣。
宋陌愣住了。
唐欢扭头，长发垂下来遮住脸颊，声音低
欢欢喜喜跟他一起死，再在黄泉路上做对儿鬼夫妻？那时，他会不会恨她让他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