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根钢针刺入了她的手指,针尖从第一个指节处露出皮肤时,刘三暂时停了手。艳梅的身体松驰下来瘫软在了刑椅上。她口中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yin。等罗艳梅喘了一口气后,刘三又拿过一根钢针,对准了罗艳梅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再扎!」罗艳梅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尽量利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她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妈的!」刘三骂了一句,将又一根钢针缓缓刺入罗艳梅的指甲……刘三每刺进一根钢针,就托起罗艳梅的下巴逼问口供,然而每次的结果都依然令他失望。他便更加狠毒地折磨虐待罗艳梅的手指。罗艳梅的整个身体都被捆死在刑椅上,除了头部以外,其它的部分连扭动都很难,惨叫成了她唯一可以减轻痛苦的方式。在整个受刑的过程中,她都在不停喊叫着,几乎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虽然如此痛苦,但罗艳梅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每当刘三停下手来逼问的时候,她要么轻轻摇摇头,要么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示,坚强地忍受着敌人的严刑折磨。当第七根钢针插入罗艳梅手指时,她剧烈的抽搐了一阵,头猛地一垂,昏死了过去。「哗……」一盆冰冷的水浇遍了罗艳梅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她喘息着抬起头,滴着水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视线。项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说!再不说,十根手指都给你钉上!」罗艳梅低声的呻yin着。那钢针刺进指甲缝时「十指连心」的剧痛是难以忍受的,但一个革命者的坚定意志仍旧支撑着罗艳梅。她再次努力的坚定了一下被疼痛冲乱的神经,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项汉的威胁。随着刘三的谩骂,残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罗艳梅的身上……已经半个多小时的残忍折磨,罗艳梅十根纤细的手指上,全部被钉上了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昏暗灯光和熊熊炉火的双重映照下散发出可怕的光芒。刘三站在一边骂骂咧咧的喝着水。罗艳梅的头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yin着,全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水珠,shi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项汉揪住罗艳梅丰硕的ru房揉搓着,残忍地问:「你到底是说不说,嗯,快说,说……」罗艳梅歪着头,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对抗着项汉的逼问。只有ru头被项汉的指甲掐住的时候,她的身体才轻轻的震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项汉欣赏着眼前这幕美丽少妇受刑后的惨状,冷酷地笑了笑。
「不说?好!我给你换个地方继续用刑!」项汉说着,拿起一根钢针在罗艳梅的ru头上划了一下。锋利的钢针在布满敏感神经的ru头上划过,使得罗艳梅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项汉不停的用针轻划着罗艳梅的ru房,得意的看着她的身体跟着自己的动作颤抖。项汉狞笑着说:「这么漂亮的nai头要是毁了,有点可惜啊,说了罢!」说实话,罗艳梅确实很害怕,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样的酷刑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恐惧。罗艳梅不敢想象,自己对疼痛极为敏感的ru房,被钢针生生的刺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但恐惧只是暂时的,革命者的意志再次占了上风,罗艳梅的眼神重新坚定了起来:「我说过我什么也不会讲的!」项汉气得一咬牙,用左手两个指头夹住罗艳梅左侧ru头的根部,右手把钢针对准ru头,用力的刺了进去。「啊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艳梅猛地扬起头,本已瘫软在刑椅上的娇躯又在一瞬间挺得笔直,徒劳的扭动着。项汉一手死死捏住丰满白嫩的ru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从ru头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边插一边不停的捻动,尽力加强和延长罗艳梅的痛苦。项汉盯着罗艳梅疼得扭曲的脸问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罗艳梅扭过脸去,咬紧牙关,不理睬项汉。项汉转过头向刘三吼到:「按住她的头,我要让她看着自己的ru房受刑!」刘三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罗艳梅shi淋淋的头发,把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美丽的ru房被酷刑施虐。在罗艳梅的惨叫声中,项汉继续缓缓的、捻动着的将钢针刺进罗艳梅的ru房深处。足足扎了两分多钟,一根寸把长的钢针差不多全刺进了罗艳梅的ru房,只剩了一段针尾露在外面,在火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殷红的血珠顺着针尾滑了出来,挂在ru房上。看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ru房,罗艳梅竟似松了口气,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yin。但罗艳梅刚刚松了口气,项汉又举起了一根钢针:「怎么样,还要再尝尝!」罗艳梅喘息着,没有任何的回答。于是又一根锋利的钢针在罗艳梅的惨叫声中再次缓缓的刺进了罗艳梅的ru头。项汉又逼问一阵,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罗艳梅的左ru头上刺下了第三根钢针时,她又昏死过去,然而立刻就被冰冷的凉水泼醒,继续受虐。项汉又揪住了罗艳梅的右侧的ru房,把钢针从她的ru头上刺进右ru中。「啊……啊……啊……」伴随着罗艳梅凄厉的惨叫和徒劳的挣扎,惨无人道的酷刑仍在继续着。罗艳梅看着一根根毒牙似的钢针缓缓的刺进自己的ru房深处,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痛苦传导到她的大脑中。罗艳梅感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