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翔和柳振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柳真。
柳真起身反手给柳振禹一个耳光,他说:“滚!”
本来稍微有些的好感也被他们磨的几乎归无。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俨如竟然让他恢复了记忆。也许他们想,没有记忆的柳真,也没有对他们的感情,所以才会抗拒他们,但是有了记忆的柳真,就算记起曾经的过往,但面临巨大的痛苦,是何等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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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揉揉头,他想,这几个人真是够了,把他搞成这样,失忆了不是他们所希望的吗?一个一个跑来他这里,不停的睡他还不满足,还要来叨叨他,说那些他根本记不起来的回忆。
柳振禹掀开被子,他说:“柳真,那东西留在你身体里会闹肚子的.....你先起来。”
可是,当一个人不畏惧死亡时,便是天下无敌,柳真想,也许现在的他,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俨如抚摸着柳真的头,他说:“乖.....想吃什么,一会我命人去做。”
沛然有些紧张,他说:“会不会失败了?”
一路上,柳真想了很多,再一次经历那种折磨,恐怕他会灰飞烟灭,那些尊严都被抛弃的日子,只为了苟延残喘的活着,现在想想,真的很累。
柳真看着俨如在衣柜里翻找,柳真低下头,无喜无悲,他现在应该怎么办?他不知道,他所认知的,只有害怕,他记起来所有的事,失忆前的,失忆之中的,还有失忆之后的事。
两人走出屋子,柳真还保持着依靠的姿势,俨如抱紧他,嗅着他的发间说:“柳真,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柳振禹被打得有些失神,他惊讶的说:“你....竟然打我?”
柳振禹拿着毛巾走到他面前说:“从前,你都会很避讳......从不会在我们面前这样,只有我们为你清理身体时,才会不情愿的闭上眼睛。”
沛然自告奋勇的说:“我去做,我马上去做。”说完他就跑出屋子,没跑多远,又急匆匆的跑回来,捧着柳真的脸颊亲了一口,说了一句:“等我。”便兴高采烈的跑出去。
?”随后他又嗤笑一声,他说:“也对,你是皇帝的亲弟弟,我不过是个庶民,还真得跪着和你说话。”
柳振禹的行为让柳真不解,但他也不想再多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嘴上说的再狠,那几个人也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从他们第一次给他下药开始,他就知道,他们耐心耗尽了,不想再陪他玩所谓的感情游戏,他们只想要一个任由他们捏圆掐扁的泥人。
柳真一动不动,俨如的手刚刚摸到他的头,柳真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脖子,又觉得这样不妥,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乖巧的向俨如肩膀靠去。
林翔说:“我去布置一下。”柳振禹走到柳真面前,捧着他的脸,轻轻的亲吻了一下,笑着说:“我也去帮忙。”
柳真自己走下床,讪讪的笑着说:“我自己来。”俨如没有动,柳真也不敢动,索性算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任由俨如为自己穿好衣服,柳真低着头跟着俨如走到大青山的另一间院落。
他不想再做那四人的禁脔,虽然他力量薄弱,但他经历了这么多事,却依然保存本心,他不想连最后的本心都舍弃,也许这四个人哪一天,忽然兽性大发,到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预料得到,但是这一次,在没有那么糟之前,他还想作为一个人,存在于世间。
说罢,他起身下床,刚想跪下,柳振禹将他拦腰抱回床上,柳振禹被他气坏了,他说:“柳真!我何曾拿身份压过你!!!就是当初,当初我也是顾及你的感受,而让你.....”
柳振禹没在说话,待柳真清理好自己,重新睡下后,柳振禹悄悄走出房间。
柳真看着屋内的四个人,个个神情激动,恨不得马上跟他来个万里认亲,俨如还如往昔一样,冷冰冰的,他的手指搭在柳真的脉搏上,他说:“记得我吗?”
柳真低下头说:“记得。”他的声音轻轻的,就像羽毛一样,慢慢的落在地上,四个人都大喘一口气,将心放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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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草草了事,他从木桶上站起身,他说:“从前?我自从有记忆以来,就不知道羞耻心为何物,那东西在你们眼里,算什么?这不都是你们希望的吗?”
柳真躺下,翻过身不去理会身后的人,他拉上辈子说:“你继续,我要睡了。”
柳真翻身下床,自己坐到准备好的马桶上,也不顾及柳振禹的目光,撅起身子,用手指扒开自己的小穴,让白浊顺着指缝流淌出来。
无论他态度怎么样,结果都是一样。
俨如拿着衣服走到他面前,柳真微微蹙眉,见对方脸色不好,马上摆出一个笑脸,他也许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多么扭曲,他只知道,当俨如这个表情时,证明他心情非常不好,一大串的记忆涌入脑海中,他知道这个时候,该去讨好他,而不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