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振禹撑起身子说:“你根本没有动情.......”
柳振禹低下头与他亲吻,柳真也迎合着他,柳振禹轻轻咬着他的耳尖,修长的手指摸到他的胯下,软趴趴的小肉在柳振禹的手掌里被捏揉,柳真仰着头轻轻的呢哼一声,他想将柳振禹压在身下,可是推了几次,没有推动,又发现,无论柳振禹怎么挑逗,他都没有办法勃起。
柳振禹看出他的走神,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柳真被酥麻的痛觉拉回神智,柳真想躲,却被柳振禹拉回来,柳真脱掉柳真的裤子,一根手指插在他的小穴里,柳真震惊,心里想道:“不是吧......”
而柳振禹却悄悄的扯开了他的腰带,柳真脸颊绯红,他说:“那个.....这样不太好吧。”
在柳振禹再次勃起时,柳真放松了身子,方便他进出,柳振禹就像干渴了很久的人,不停的索要柳真,两人一直到下午,才停罢。
柳真的话语刚落,他就发现柳振禹挂了两条泪痕,如悲如泣的看着他,柳真走出水桶,柳振禹连忙为他披上厚衣,他怕柳真着凉,连忙吩咐仆人送了几个火盆。
屋子里暖暖的,柳真拿着笔墨,一点点的写着,柳振禹在旁边诉说,“你我情定十五岁,春,你说爱慕我,我也.....爱慕你许久,一直以来,相敬如宾,恩爱长久。”
柳振禹帮他把秀发一点点梳开,他看着柳真,双眼含情的说:“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
柳真笑得眼睛弯弯的,他说:“不碍事的,宝贝.....你快乐就是我快乐。”随后他又想到自己什么时候萎了?怪不得,会躺在别人身下.....
这让他汗颜窘迫,他心想,不是吧,自己难道是个........
柳真亲吻着他的额头说:“你是怕我再把你忘了吗?不要怕,宝贝。”
柳振禹的眼底蓄水,他抽了抽鼻子,一把将柳真抱起,柳真坐在他身上,任由他上下贯穿,柳真将下颚抵在柳振禹的肩膀上,思绪飘向了窗外,他想,这样也好,免得尴尬,他挂在柳振禹的身上,两人一起一伏,屋里只有柳振禹的喘息声,每一声都十分动听。
柳振禹连忙起身,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湿着,慌慌忙忙的跑出门外,不出片刻,又急匆匆跑回来,他拿着一卷轴和笔墨,在柳真面前铺开桌子,连忙磨墨,他说:“你说的,那你写.....写你最爱我....好不好?”
看着满身欢爱痕迹的柳真,柳振禹如珍视宝的将他抱起来,还命人打了几桶热水,亲自为他清洗身子,柳真拿过毛巾,笑道:“别,我可以自己来。”
写好后,柳振禹将卷轴抱在怀里,好像稀世珍宝生怕别人抢了去,柳真握拳轻笑,他说:“我应该把你的样子也画进
受尽搓磨,才会这样,越这么想,他心里越有些酸楚,说尽好话哄着柳振禹。
柳真感觉到柳振禹全身开始抽搐,他想,可能是他要射了,连忙也抱紧他,虽然不能和他一同鱼水之欢,但满足一下爱人,还是可以的。
柳真只觉得身体被撑开,肉不停的被人磨,虽然没有痛感,但也没有快感,可是这种事,一个人沉醉,一个人发呆,总归不是好作为。
柳振禹仰头一声闷哼,一大股白浊射进柳真的体内。柳振禹喘息片刻,将柳真扒开,让他躺在床上,高潮后的红晕还未退去,看见柳真并未动情,他的眼底逐渐变冷,他低头吸允着柳真的胸膛,将两颗饱满的小乳头含在嘴里,一会吸吸那边,一会吸吸这边,柳真看着一颗头埋在自己胸前,就像个缺奶吃的小孩子,他摸摸他的头说:“哇,你体力真棒,还来啊。”说完,他讨好似的将双腿缠在柳振禹的腰间。
将柳振禹的话书写后,柳真又写了几句:“怪吾深染怪病,失忆后累及爱侣,终日相思苦。”
柳真笑道:“哪能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投怀送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柳振禹狐疑的看着他,柳真低下头轻轻一笑,他说:“不如这样,你拿笔墨来,我将我们的事都写下,如果我再失忆,你就拿我的手迹给我看。”
柳真伸出双臂,环在柳振禹的脖颈上,柳振禹一愣,看见柳真微笑着,说:“我爱你,宝贝,你真美.......”
随后他的腰被柳振禹握住,柳振禹在他身上开始驰骋,一进一出操得小穴的水花噗噗噗的向外流,柳真有些茫然,他看着上面的柳振禹,双眼迷醉,脸色绯红,一看就是动情的模样,可自己这么冷静的看着他,会不会尴尬?
手指抠挖几下,就泛出水花,好像经常被这么对待,早就习惯了,柳振禹的肉棒一杆进洞,柳真仰着头闷哼一声:“嗯——————————!”
随后又感叹了几句,“永不相忘。柳振禹......”
柳真从水桶里探出半个身子,在柳振禹的额头亲吻,他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得了怪病,害的你这么苦......”
柳振禹的手抚摸到他的胸膛,说着:“怎么?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