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书到了第一次生产时候,肚子已有双胎足月大小,大肚上皮肤细腻,他本就汗毛稀疏,只有腹底有些黑色的毛发,总因为汗湿了粘在一起。
荣环揉了揉他肚子,里面还有许多羊水和几颗胎卵,宋温书也快到了平日里醒来的时间了,他于是便取了堵着宋温书玉茎的物事,就着羊水又操弄进了后穴。
宋温书是在夜里破的水,蛇妖埋在他后穴的阳根感到一股清凉的液体喷出,再摸摸他的肚子知道是要生了,蛇妖不急着抽出来阳根,给宋温书注入了麻痹疼痛的液体,看他在梦中果然不再痛苦,反而有些欢愉的神色。
宋温书生起来毫不费力,荣环又帮他向下推挤着肚子,及格胎卵伴着羊水喷了出来,所有卵都排光了他腹内羊水还没排干净,宫口竟已经开始收缩。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方才睡着,宋温书有孕在身一日里总要睡上十几个时辰,蛇妖为他输了些元气,描摹着他睡颜一道睡去了。
荣环在一边看着无能为力,只能尽量陪着他。而宋温书怀了几十胎蛇卵都不曾发育的胸
三四五六七八九排下去就是了。”荣环惩罚似的咬了咬他敏感的耳垂。
“啊……呃啊……莫要……莫要闹爹爹了……”宋温书抱着肚子安抚着,孩子很健康,只是狠狠踢了他一脚,在他肚子里排山倒海。
荣环于是放下心来,堵着玉茎的东西没有收,自己起了身烧了热水,再回来看时宋温书还是没有醒,穴口竟已有一颗卵探了头,没有完全挤出来。
蛇妖于是想了法子,向他膀胱内注了麻痹的液体,又堵了玉茎的出路,宋温书憋到膀胱涨硬凸了出来也不会醒,蛇妖早就用毒液改造了他膀胱壁,容量变大许多,但到底与胎卵抢着位置,还是会被挤得难过。
荣环道无事,还能为下一胎做准备。
叫他醒来也简单,只消把堵着玉茎的东西取出来,又操弄他后穴,宋温书迷迷蒙蒙就配合着律动着,大肚抖啊抖的,一夜过去麻痹膀胱的液体失了作用,宋温书只觉又涨又痛,还有些酸爽,泄了身后尿液便滋出来,能喷溅很远。
难熬的孕吐过去了之后宋温书孕身不过六个月肚子已如足月大小,因为他往日的羊水并未排净。但是因为这孩子是人类血脉,荣环的毒液不敢随便使用,宋温书以前从未体会过的苦楚加倍而来。
“一个个生下来哪里忙的过来,我上心你就够了。”荣环不欲与他解释,毕竟宋温书还是很期待孩子的,但他若是一胎一胎生下来,定然也会理解蛇妖的不伤心——实在是顾不上来,漫山遍野都是子孙,连名字也记不全。
荣环也觉得如此,两人欢爱起来还是毫不顾忌,没想到几个月后,宋温书竟再次有孕。这一次有孕与往日不同,他腹中不再是胎卵,而是一个胎儿。
但宋温书毕竟还是人类,显出了些许老态,眼角有了细纹,可看起来还是比他实际年纪年轻了二十岁不止。他上一次生产在山泉水里,泉水清冽却有些过于凉了,宋温书生完了就开始发烧,这还是几十年来第一次,荣环紧张的很守在他身侧。
蛇妖爱在那大肚上舔过,把突起的肚脐舔得亮晶晶的,教宋温书连声求饶又欲罢不能。宋温书全身都被蛇信舔过一遍,常常夜里醒来发现身侧人又作了蛇形,光滑的身躯缠在自己身上,凉凉的。而蛇妖的尾巴插在他玉茎里,时不时旋转一下,刮过内壁,牢牢堵住里面液体。这是为了教他好好睡一觉,宋温书不知不觉泄身时总爱惊醒,醒了后虽困也睡不着,蛇妖看着心疼,教他憋着他却能睡一个好觉,说来也是奇怪。
宋温书不觉得有什么,他为自己能有如此之多的后代十分骄傲,又觉得有荣环这样一个伴侣此生无憾,只是从此以后他怕是不能再怀卵了。
宋温书发现果真如荣环所说,自己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卵,他们修行成妖还需要很久,他的肚子却很快揣上了一胎又一胎。
宋温书惊喜莫名,没想到自己在如此高龄还能怀上一个人类孩子。荣环也十分开心,但两人都没想到这次怀孕可苦了宋温书。
宋温书迷迷茫茫的,只觉身前负担小了许多,而自己像是后穴失禁了一般,他从梦中惊醒来,玉茎抖了抖把攒了一夜的东西射了出来,又紧接着尿过了荣环才告诉他他已经生了一半了,肚子里面这几个还得靠他用力。
山中独居的隐士倒是为蛇群繁衍贡献良多,几十年里宋温书的肚子都不曾消下来过,荣环依旧宠着他,带着挺着大肚的宋温书几乎把整座山都做了个遍。宋温书对生产也轻车熟路,做着做着羊水破了两人也并不急还能继续做下去,荣环不在身侧时宋温书自己也能挺着身子分娩,穴口被一胎一胎的孩儿经过,这些年来竟还是紧致依旧。
“啊……别闹……”宋温书嗔道,“你就一点也不上心,都是要做爹爹的人了。”
荣环给宋温书换了姿势,分开双腿来,宋温书闷哼着依然沉睡,胎卵不需他用太大力便一个接一个下来,落了满床,荣环数了数竟有二十多个,因着数量多个头都不大,才让宋温书生得如此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