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心……。」贝西无力的趴在地上,泪无法止住的滑下脸脥,难过的心已让她忘却身上的伤痛,使劲爬向杨仪心。
一支灭火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打在光头的后脑上,瞬间头骨爆裂,脑浆迸流,倒在地上死了,灭火器持续飞向廊底,撞破逃生窗飞出外头。
「我啊……」杨仪心用着仅剩的力气,慢慢的说:「一直忘了……跟拉我一把的你说声……谢谢……。」
王保保掛上电话跟在南道二后面说:「她说了一声『我在家』,然后就听到一连串像放鞭炮的声音。」
「伊柔……你在吧?」杨仪心没了五感,只是依稀感觉到贝西在身旁。
「不是啦,是学妹打来的。」
光头难过的跪在地上,大口呼吸用力咳嗽,眼泪鼻血口水齐流,缓了一阵子,他才拾起枪晃悠悠的转向躺在地上的杨仪心,一连朝她开了五枪,子弹依旧没打在她身上,「这女……的是妖……女吗?」
片刻小憩,才咬牙使劲起身,一下喘不过气用力的咳着。
光头才起身,见杨仪心又攻来,这下肯定得再吃攻击,反射拔枪反击,再扣扳机,碰!碰!枪竟又可击发,但依旧无法击中杨仪心,这倒底怎么回事?
光头蹲下身笑着说:「别瞪我呀,又不是我开枪打的……」他用枪口推了推贝西的头,「但等等我会在你头上打洞。」
光头正想转头望向声音来源,便没了意识。
此时楼外警笛大作,图聂抱起昏厥的贝西,走到逃生窗边,回头看杨仪心,「谢啦。」说完便从窗户一跃而下。
光头晃晃悠悠的走到贝西旁边,擦去一直流出的鼻血,「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巫术,但最后的结果依旧没变。」
「仪心!」贝西好不容易爬到门口的正好见此景,难过却无力吶喊喧洩。
杨仪心停下动作,胸口快速渗出大片血跡,她向后看去,地上的枪枪口冒着烟,走火!她无奈笑着小声说:「还真是『意外』。」说完眼前一黑便跪倒在地。
光头换上新的弹匣,重新上膛,再次走到贝西身旁,瞄准她的头,「结…….」光头才开口,突然听到男声高声喊道:「高斯──枪.弹!」
贝西看向声音来源,内心惊讶,图聂!
仪心,贝西看着杨仪心从后方锁住光头的脖子,双脚紧扣腰间,光头一时间无法摆脱这十字锁喉的突袭。
「在……。」贝西趴在杨仪心温热的血泊中泪如雨下。
碰!
光头站起身抹去鼻血,「好了该完成任务了。」
「喂──哈囉──。」王保保拿着手机在院长室门口,「说──话──啊──。」
图聂将贝西抱至杨仪心身旁,贝西摸摸杨仪心的瀏海,「对不起。」说完又啜泣起来。
贝西含泪恶狠狠的瞪着光头。
杨仪心烦燥大喊:「没用的!」跨步旋身,腿一抬将光头手上的枪扫飞,这腿扫的狠,枪脱手后飞至墙壁弹向她身后,杨仪心……。
「不是吗?」王保保追上,他本不想往坏处想,但见南道二的神情就觉得不妙,「学长……是更糟的事对吧?」
图聂全身闪着蓝色的电流,丢下手中的灭火器,着急跑至贝西身边,担心的问:「贝西姐没事吧。」蹲下时,顺手压了脖上的按钮,身上的电流瞬间消失。
「扶我到……。」贝西虚弱的指着躺在地上的杨仪心。
突然一双手从光头身后伸出,紧紧锁住他的脖子,瞬间无法呼吸,也无法看到是谁出的手。
九秒……十秒……杨仪心最后手还是松开了,她从光头身上跌下来,无力的躺在地上,十二……十三……我还有在用力吗?
二十秒,再撑二十秒,至少把这光头勒晕,杨仪心已经渐渐感受不到自己手臂是否在用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光头身边的。
「really──。」杨仪心见光头再起,叹口气,再度发起攻击。
两名警察将上銬的杜晏带出院长室,南道二随后走出门见王保保在讲电话便朝他头打了一下,「走啦,还情话绵绵。」
哐!巨响一声。
贝西见杨仪心还有气息,激动的握着她的手,「我马上叫救护车。」
「嗯。」南道二继续走着。
「得救了?」杨仪心气若犹丝的说,她的身后已是一片鲜红。
光头被勒到无法呼吸,整颗头涨成像蕃茄一般,向上翻的眼球充满血丝,两手怎么用力也拉不开锁住喉咙的手,不一会儿视线开始模糊,几乎就快晕厥。
贝西紧握着杨仪心的手,哽咽的说不出半句话,也知道即使说出来,杨仪心也听不到了,接着看见自己和杨仪心两人拿着鸡排和珍珠奶茶,有说有笑的在夜市里穿梭,平凡的就像一对在哪都能看见的好友。
『经检警一个多月调查,确认以故企业董事长李俊卓,假借经营育幼院,私下
「鞭炮个头啦!」南道二一听不妙,神情紧张的奔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