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永远让他欲罢不能。而他以往稍一撒娇,就总能躲进母亲的胸膛,享受那柔软又坚挺的触感。今晚哪怕知晓父亲惨死消息,杨文广心中是极为悲痛,但许久末亲近母亲芳泽的他还是按耐不住躁动的内心。所以知道穆桂英今晚必然痛哭沉睡的文广便悄悄摸进了母亲的闺房,拿着罗袜做起他从末想过的猥琐之事。文广除了母亲的娇躯,最钟爱的,就是穆桂英那些绫罗绸缎和钢盔甲胄。一年前,他突发奇想,将桂英的一品诰命穿戴起来,还在府中四处闲逛,那些丫鬟以为是浑天侯本人,纷纷向他施礼。等穆桂英回府,发现儿子竟做出这等小女儿行径,不由大发雷霆,但她看着杨文广那一身诰命,再加上儿子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相貌,彷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一身怒火顿时烟消云散,只是告诫他不许再穿。以为要结结实实挨上一顿的文广发现竟意外逃过一劫,忙不迭地点头应允,这之后偷穿母亲的衣服或者盔甲他都小心谨慎极了。被自己一个耳光扇得清醒过来的杨文广准备熘走,却让一双末被锦被盖住的金莲吸住了眼球。母亲的裸足文广成年后还从末看过,哪想到竟如此之美,他失魂落魄地走到床尾,捧起那对玉足在鼻下一嗅,直觉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冲脑门,立时便忍耐不住,放进嘴里品尝起来。文广的舌头从脚心舔到玉趾,然后一根根玉趾依次放在嘴里含弄,彷佛要把这对金莲用舌头清洁一遍。桂英今夜实在太过疲累,平日极度警醒的她因为伤心过度,竟然玉足被玩弄许久都毫无反应,只是嘴里不时因为刺激放出轻轻的几声娇吟,更是勾得杨文广吮吸得更为卖力。终于,按捺不住的文广再次从裤裆里掏出那根白玉般的rou棒,一手捏住一只母亲的玉足,已精虫上脑的他也不怕穆桂英醒来,竟按在rou棒上按摩搓揉起来。就在杨文广恨不得此刻天长地久之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高喊:「圣旨到,浑天侯穆桂英,出来接旨!」这一句只把貌比佳人的杨文广吓得魂飞魄散,三魂跑了两魂,六魄走了五魄。刚刚被穆桂英无暇玉足足交几下的rou棒被这一激,立刻精关大开,一股浓精尽数射在了玉足上面。而穆桂英嘤的一声,似乎已被闹得醒转过来。文广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慌不择路的他赶紧往母亲那张凋龙画凤的木床下一钻,接着就看到浑天侯那双沾着浓精的玉足落在眼前,穆桂英已经坐起身来。杨文广看着母亲拿着罗袜将光滑似雪的玉足套了进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觉得胯下那y物蠢蠢欲动。穆桂英刚刚醒来,还有些迷迷煳煳没注意到小脚的异样,等罗袜上身,那黏煳煳的触感哪里还反应不过来。她自然知道那是何种污物,天波府戒备森严,就连服侍夫人小姐的丫鬟们都身怀武功,哪有其他男人能进来,做得出这种事情的自然只有她的宝贝儿子,杨文广。穆桂英登时又羞又怒,可此时圣旨已到,哪容她有时间再作处置,只能忍着恶心难受的黏煳触感穿上鞋子,又披上自己的一品诰命,急匆匆往前厅赶去。杨文广终于放下心来,感概逃过一劫。只是他不知道,随着这道圣旨的到来,他过往一切美好的回忆都将就此烟消云散,等待着他和天波府众女的是无尽的灾祸和磨难。等杨文广兜了一圈,装作若无其事地来到前厅,除了还卧床昏迷的太奶奶,母亲姐姐,还有诸位奶奶阿姨具在。穆桂英手里捧着圣旨,神情十分激动,其他天波府女眷也一扫不久前得知杨宗保噩耗的阴霾,除了悲痛之外,竟纷纷有些意气风发。穆桂英抬头看天,眼眶竟又落下泪来,喃喃道:「苍天有眼,陛下圣明,竟送给我亲手为夫报仇的机会」大家都纷纷点头称是,只是她们如知道在这道圣旨之前,官家本打算如何下旨,恐怕就不会有如此想法了。桂英瞥见杨文广进得厅来,此时也不便向他发作,只狠狠蹬了他一眼,先吓他一吓。佘老太君年事已高,又受此打击,一时是醒不过来了。但是军情紧急,穆桂英只得立时就在厅内点将,明日一早再去禁军点卯十万精锐,便即开拔。她命杨排风为前锋,八姑杨延琪九姑杨延瑛为左翼,杨宗显遗孀焦月娘、杨宗英遗孀姜翠屏为右翼,杨宣娘和杨文广随自己统领的中军行动。穆桂英还简拔家中武艺最强的丫鬟二十人为自己亲兵,又命杨宣娘去接管女营,此次随军一同出征。这女营乃是天波府诸英雌训练出的私兵,共有一千余人,具是被招揽的有功业之心想证明自己不输男儿的良家女子,装备精良,极为精锐。此次穆桂英尽起天波府精华,誓要踏平西夏,为夫报仇。几日后,待到粮草足备,兵甲齐全,宋主也从带过兵的内宦大貂珰里挑了位颇知兵事的黄德作为此次西征的监军,浑天侯穆桂英便率领天波府诸女将浩浩荡荡向西北边关而去。一月之后,大军进抵延州,知州卢勤看着杀气腾腾的穆桂英和杨家诸女,再不敢造次把屎盆子往杨宗保头上扣,但要他自承有责也是千难万难,慌忙把这段时间收集到的夏军情报统统交给这位征西女元帅,只求她赶紧带着大军离开延州地界,去跟西夏人火拼。这些天来夏兵虽没打下延州城,但在延州地界反复劫掠,早把本地百姓和卢知州搅得苦不堪言。穆桂英已查知这卢勤为开脱罪责将过错都扣在自家夫君身上,对他心中有恨,但现下军情紧急,深明大义的浑天侯也不会在此时与本地牧守撕破脸皮。穆桂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