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了,她也推开了卧室,躺在客秾身边,头靠在客秾身后,闻到了客秾洗发水的味道,她倦怠得厉害,很快睡着。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最后一次哆嗦得全身都软,腰抖得跪不住,斜斜歪下来,和甘宁一起躺着,腿还耷在甘宁肚皮上。
又给赵洁打了电话,嘱咐了一通。
醒了之后,她在床上缓了好久,内裤湿了一片。
床头小柜子旁边是她的书桌,上面摆着这个房间里唯二的装饰——是她和客秾去B市玩时被初学摄影的路人拍到的那张照片的油画版。
好一会儿之后,客秾缓过神来,挪着身子靠近甘宁,勾了勾甘宁的手,甘宁就转身把她抱进怀里。客秾挣扎开她,手伸起来擦她脸上的水,甘宁吻下来,嘴里有淡淡咸涩的味道,两人一同分享着。
她脑子里噼噼啪啪在放烟花,眼睛里全是甘宁下半张脸浸润在不明液体里的样子。
客秾累极了,甘宁抱着她去洗澡,她在淋浴间就昏昏不明的。
她给家里的看护发了消息,“我晚上和朋友在外面吃饭,不用给我做饭,你看着我妈吃过饭就可以下班啦。”
在某一个角度她看到了甘宁挂起来的小内裤,还是撑着精神笑话甘宁,“小宁儿好厉害,都能弄湿一条内裤了呢。”
今天她第二次做了这个梦。
她磨着臀,捞起甘宁把在自己腰上的手,覆在乳尖上,她带着甘宁揉捏,没一会甘宁自己“学会”了,拉着她那颗小蓝莓一样的乳头,客秾哼一声,她掐一下,虎口托着乳缘揉奶,或者一把抓着她的奶子五指合拢捏几次。
客秾前两年不小心在某个软件上看到有人说,两个女同性恋在一起一晚上高潮十多次轻而易举,她觉得太夸张了,她和甘宁在一起,一晚上有四五次高潮她就不行了,哪个神仙的体力能坚持十来次的啊。
她画好那幅画的晚上做了人生第一场春梦。
他们都累了,出了很多汗,吻都是慢吞吞的缠绵着。
钟表的时针走入下午四点,甘宁去厨房看了一圈,洗洗涮涮一阵子,电饭煲里定时了皮蛋瘦肉青菜粥。
她更不要被伦敦的雨淹没。
窗外的雨停了一会儿又开始下,小雨缠缠绵绵,天光还亮着,路上的行人急着奔走,车辆也快。风和雨打在16楼的窗户上,窗户后面深厚棕色的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几乎不透一丝光。忽然一只白臂伸出来,细细的手腕,悠悠晃晃,握着窗户把手拧开。似乎是被风雨扑着了,那只白臂缩一下,手掌贴了一会儿防蚊纱窗,被另一只手拉回去,窗帘晃了晃,又紧紧合上。
甘宁把她洗干净,包了浴巾带上床,她随便扯了被子盖在身上就睡着了。
奶尖儿也红,却有些不够舒爽。
她心里清清楚楚知道那是梦。
她把鼻尖顶在客秾阴蒂上,舌头往前送,却突然好像是真的闻到了客秾身上的香味,引得她忘记了做爱,揉了揉鼻子继续闻,那味道越来越浓烈,眼前也好像模模糊糊有了客秾的影子。
她梦见客秾抱着那副画坐在她床上,穿着她14岁时见到她穿着的一件小吊带,歪着头笑她“你画的这是啥啊?你看看这里颜色都不一样的啦。”
了甘宁喉咙里咕嘟的声音。
一睁眼,她就看到了客秾的脸,她睡前哭得凶,现在眼皮还泛着红,脸皮也浅浅地浮着一层粉红,甘宁摸了摸,微微的热,甘宁不放心,又去摸她的脖颈,是正常的。
梦里还是在伦敦的小房间,客秾穿着今天的丝质坎肩,小内裤要穿不穿,虚虚吊在腿弯,她就跪坐在客秾腿间,埋头咬客秾的小肉花儿,客秾嘴里含着一节手指,欲哭不哭,泪包在眼里,脸上全是红晕,身上沾着薄汗,身下的肉嫩得要死,像是一块要化在她嘴里的冰激凌。
甘宁看了眼时间,她睡了半小时。
那是她学了很久油画,终于画就的一副,那幅画有很多不完美,老师帮她改了很多。
谁又能说海水不是甘之如饴。
梦立马醒了。
她才不要沉浸在虚假的幸福里。
她把那画儿扔了,把客秾压在她的小床上,她像疯了一样什么都不顾,隔着柔软的吊带捏客秾的胸,甚至都没来得及脱掉那件吊带,隔着衣服咬了客秾的乳头,甚至在嘴里尝到了芬芳的滋味,客秾在她的梦里叫得像一只夜莺,也像一尾鱼,摇头摆尾,挺着胸腹给甘宁吃奶,不断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客秾心里起了潮,像是月亮圆了又弯,把地球上的海水玩弄得起起伏伏,潮落潮生,汹涌不停。
她羞得全身都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窗外的雨声,甘宁恍恍惚惚之间觉得自己好像正躺在自己在伦敦的小房子里,小小的懒羊羊就躺在台灯边上,陪着她昏昏欲睡。
可是当密集的高潮涌来时,她除了扭着腰打摆子、翻两次白眼,或者手抓着甘宁不放之外,她也不会别的了,更别说还记着去数自己高潮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