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也在跟您说正经事儿啊~”叶阳白柳媚笑着说道,但任谁都能看出来,笑容很假,冷得就像块冰。
陈兴眯了眯眼睛,眼中寒芒绽放,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怎么,不高兴了?”叶阳白柳不甘示弱地迎向他的目光,“不高兴您可以去跟您家公主告状啊。”
陈兴见状,虽然心里很不高兴,但他很清楚叶阳白柳的性格。
她平时很少生气,但她不生气,不代表她有多么豁达,而是暂时忍了下来。但是怨气积攒多了,又没有排解的渠道,就会一次性爆发出来。
这种性格的女人,要么就不生气,要么就是天雷地火。
而且一旦发怒,就会不管不顾,拼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叶阳白柳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再发展下去,就算不会和蕾西一样拿刀子跟他拼命,也会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舒服。
不过叶阳白柳的性格比较别扭,好言好语地劝说,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还会增长对方的气焰。
对付蕾西可以用这种办法,但是对付叶阳白柳,必须以毒攻毒。
“叶阳白柳!”
陈兴沉声断喝,“你还有脸跟我发脾气!”
原本叶阳白柳心里就有火,而且越想火气越大,却没想到陈兴恶人先告状,硬是被他喝得愣了一下。陈兴却没有给她发言的机会,一连串的火炮就攻了过来。
“你在我人生最低落的时候,竟然背叛我!”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对我冷眼相待,弃之若履,却对别人投怀送抱,当着我面,就这样赤/裸裸的……”说到这里,陈兴描述不下去了,语气一转,叹息道:
“你说,你这样做,对不对得起我?”
“对不对得起你的良心?”
叶阳白柳咬着嘴唇,瞪了他好一会儿,说道,“好,你要算旧账是吧,那我们就来算一算……”
“你当年强奸/我……”
“别不承认,我是犯了错,想偷你的东西,但偷归偷,强奸归强奸!”
“然后呢?”陈兴伸出手,摆出一副“随你表演”的样子。
“尽管如此,我还是接受了你,把你当成自己的男人。”
“我们认识在前,你跟那个流莺认识在后,然后你说她是你初恋,那我算是什么,是你的炮友还是女奴!”
“这有问题吗?”陈兴打断她的话,“男人逢场作戏,说点儿好听的情话,不是很正常吗?”
“对,你是逢场作戏,那你跟我逢场作戏,怎么不说我是你初恋啊,怎么不跟其他女人说是初恋啊?”叶阳白柳像是揪住了他的小辫子,语气咄咄逼人,“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
“你以为我们事后都没有交流过吗?”
“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指染过的那些女人里面,除了那个流莺之外,还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这样的情话。”
“我敢!”陈兴理直气壮,当场赌咒道,“我要是没对其他女人说过,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同时他在心里念叨着:有怪莫怪,小孩子说话不要当一回事儿,不要天打,不要雷劈,不要死……
见陈兴发赌咒,叶阳白柳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她是跟其他女人交流过,但难保这些小贱人不会说谎话。面对恶魔公主的盛怒,真有这回事儿也不敢说出来。
就算换成她,王座下的大神官,她可能也不会承认。
或许是真的说过,但她忘记了。要知道,那个坏人哄起女人来,可是什么鬼话都能说出口的。
“呸呸呸,谁让你赌咒了,快把口水吐了,就当没说过!”
叶阳白柳抓着陈兴吐了几口口水。就在陈兴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叶阳白柳似乎想起什么事情,脾气又上来了。
“这件事儿就不说了。”她翻过一页,但又拿起新的一页,“我自认为,作为你的女人,我是尊重你的。”
叶阳白柳神色严肃,“不说是举案齐眉,最起码是尊重你作为一个人类的独立人格。”
“但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看着他,一副怨恨的样子。
陈兴只感到一阵莫名其妙,“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看你,连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忘记了,说明你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儿。”叶阳白柳失望地说道。
“我们不要打哑谜了,好吗?我们一个是大神官,一个是首相,都是王国举足轻重的人物,说话讲点儿效率好吗,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处理的。”陈兴有些崩溃地说道,他赌咒也赌了,说不定明天出去就被雷劈了,对方还想怎么样?
“你是不是想我死了,你才舒服?就像那个蕾西一样,恨不得我去死!”陈兴莫名地也生出不少怨气。
说实话,刚才他一想起叶阳白柳当着他的面和阿丽雅接吻的画面,他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跟阿丽雅是兄弟,然后他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