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觉到单纯占有控制式的关心与伴随相生永远刻在他骨子里的冷漠,甚至没有一丝带有温度的爱意,只能感受到冻伤般的威胁袭来。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能轻易地对着别人温柔寒暄,甚至是用一双淬着寒气的眼睛看着 宋婵,对着失魂落魄的她说出“我爱你”的谎言。
卓筱柔张口嘴想说些什么,但始终在他前后的剧烈转变中哑口无言。
明明上周还在学生会办公室门口蹲下帮穿着短裙不方便的她系上鞋带,随即又仰头温柔地看向她,她几乎都以为他与之前再也不同,那个人是真切地影响到他了。
眼前才是真实的他吗?
卓筱柔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她只听见自己用着微弱的声音问出一个甚至让自己有些吃惊问题。
可能声音太小,他并没有听清。
“你可以说清楚一些吗?”他冷冷地问,像是对她的耐心告罄。
“我说……那周弥音……怎么办呢?”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她怎么办呢?“你上次还……”
“我有的时候会很不明白你们这些人的想法。现在出事的人躺在病房里,却问另一个无关的人怎么办?”陆向珩已经被接连提及周弥音,他并不想对此做出任何回复,说完话后没等到她的回答径便直打开房门,复又毫不留情面地关合上。
私立医院的隔音很好,门关上的一瞬间,宋婵的一句“向珩哥”戛然而止。
“趁她想起来所有事之前,离她越远越好。”这是他给她最后的忠告。
卓筱柔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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