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跑过来,嘴角勾着笑,
“哎呀,夫君,我哪是故意的,我希望你好还来不及呢。”三夫人故意皱眉,
“我怎么会把你推到臭水沟里呢,这要是每日过来泡一下,三爷不成了猪了?”三夫人屏住笑。
顾远河气得手哆嗦,
“你——你?”顾远河你了半天,
“你这个臭女人。”粪水从他的手脂上躺下来落在他的衣服上,他的衣服已经泡在了粪水里没了样子。他的脸粪水也正在往下淌,刺鼻的臭味散开来,两边的花儿都失了色儿。
顾家门口,姚姨娘被家仆拎出来后,就一直蹲着顾家大门口不肯走。顾家门口,不知是谁喊 了一嗓子,
“快走,路王府的一行人上路了。”语毕,一些闲杂的人都往不远处的大路上跑,姚姨娘也跟了过去。
套着铁索的顾索索被一群兵役压着正往城西走去,铁索索着她的手脚,她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她的身子又瘦小,只让人看得一不小心就倒了。昔日的侧夫人在路王府不知道多风光,现在竟然落到了这个样子,一群围观的人指指点点,
“竟然敢害世子妃,这也是自作死不可活。”
顾索索拖着铁链苦笑了一声,她往远处的城门外看去。
凭什么,她一生Jing打细算,勤奋努力,却不及那一个生在大房,好命又波折的顾宛宛,她掉河里就掉河里就算了,掉河里还能找回来,她怎么那么命大,她怎么那么命好,还能嫁给战凌,战凌还能当了太子。
这天下上哪里说理去。她不服。
顾索索咬着牙,目光闪着毒辣。她要活着回来,她要活着回来,东山再起。
顾索索回头看看身后若大的京城,可是活的希望又在哪里呢。
顾索索的目光最终渐渐的灰暗了下去。
太子府内,顾宛宛正吃完了午饭,喝了点香香的小花洒,洒足饭饱的在那里子恣意享受。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那天,那个小木人,战凌明明是给她放在桌子上,怎么这些天没见着,她还想看看呢,战怀走了以后一直连封信都没有,不会是还没有到西地吧,她挺想那个小木人的。
顾宛宛桌子上下前后找,屋子里柜子,格子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那个小木人。顾宛宛在桌子边生气。
银月进来,手里拿了个东西,那东西黑黢黢的,一放在桌上,还有一股子霉臭味。
顾宛宛仔细看了一眼,才辨认出这是战怀送给他送给她那个小木人,
“怎么会变成这样?”顾宛宛瞪大了眼睛看着银月。
银月直接道,
“是那天,我看见殿下半夜把这个小木人放到了栏杆上,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呢。第二天,殿下一早起来,又把这个小木人扔到了草从里,我觉得你是真的不要了,就没管,刚刚看你找,我才想到了这个,没想到是姑娘还要的啊。
银有惊奇。
顾宛宛:“……”
到了晚上,顾宛宛一直坐在桌边盯着这个发了霉的小木人,战凌回来一眼就看见眼前这震撼的场景。战凌平静了一下心绪,走到顾我宛宛面前站定,
“是你把这个小木人给我扔了的?”顾宛宛抬头看他,一脸不高兴。
战凌咳了一下,
“我觉得吧,这个小木人刻得并没有我的好,我的不是早就给你了吗,这个就没用了。”战凌实在圆不上来,就勉强这么说了一些,战凌心里在骂,哪个嘴贱的奴才出卖了他。
战凌往前走了一步,
“谁说的,是我扔的。”战凌特意小心翼翼。
顾宛宛鼓着气,
“银月说的。”银月是绝不会骗她的,她就相信银月,顾宛宛脸更难看。
战凌:“嘶——”了一声,
别的奴才他不罚死他,推出门斩首,银月他就不敢了,顾宛宛不把他斩首了。
战凌想了想道,
“要不,我再送你一个,算是补尝你的。”战凌刻意用讨好的语气,连眼神都带着几分祈求。
顾宛宛直接拒绝,
“不要。”
“……”
战凌没词了,只负手站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真不会哄人。
战凌回身,想让人看看,宫里是不是又来一批好看的首饰,虽然她从不提这些东西,但他想,也只剩那些首饰了,并且这次他还亲自看一眼,都还挺不错,就叫人留了一批,没想这就要派上用场了。
战凌准备叫人去拿,顾宛宛又叫住了他,
“最近没有怀表哥的信?”
“他可走了很长时间了,自走了以后,一直一封信都没有,我成亲那天,他也没有什么贺礼。”顾宛宛盯着战凌。
战凌又转过身来,没敢走,
“他很忙,没什么时间写信,西地经常有西番国犯境,他哪有时间想这些。”战凌语声平静,
“再说了,京城离西地远比北地还远,一封信慢了也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