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没想过现在的我才是真的?」说完,邰士泽把一张卡丢给亲友「这场算我的,好好玩吧。」
张鸫禾摇摆着侵入的腰际,将自己凶器不停不断插入身下人身体,像是要把他身上沾染的所有气味洗掉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抵着子宫门射进自己的精子。
「啊...好棒....哥哥好棒....」青年失智的乱喊乱叫,私处的淫水也如潮水涌出穴口,但邰士泽只觉得很吵,身下的小美人不仅很吵还很臭。
算是他第二次来到这里,服伺他的女性将食物放到一旁的餐桌,然後像是监视他一样的站在门口,吕茗有些尴尬的撇开脸。张鸫禾拥有多少房产吕茗不清楚,也只知道几栋有名的大楼都是他旗下,这栋本家就位在都市中心,只要走到落地窗
「好啊。」
邰士泽冷眼看过去,啧的一声「才不要。」
「哪个妞的,介绍给我吧。」
然後挥了挥手离开,才刚离开走廊另一道的尽头,那里有着吕茗的信息素,很明显、很浓烈,宛如被强行打开一样让邰士泽口乾舌燥。
但里头只有机械女音告诉他电话没开,请晚点在拨的消失
『哥的电话为什麽不通啊?』
邰士泽看到附近对他们春宫蠢蠢欲动的野兽们,对他们招了招手,三、四名本能移动到他身边,他抽出的根身很快被其他人帮他填满青年的浪穴。
软绵绵的身躯、无法出力的双手双脚、昏沉沉的脑袋以及不断高潮的下半身,他唯一还能感知到自己还活着,大概就是脚趾还能自由活动了。
趴在床上股间被两根正在交互进出的按摩棒侵入着,淫水已泛浪的浸湿肛穴与大腿,甚至滴落於丝绸棉布上,则人的上半身靠近着一名男人腿间,他完全吞入对方的性器,让他龟顶处深入喉咙,应该说他被迫将长体插入他的喉咙。
难受的泪痕满面,各种液体因窒息跟呕吐感夺眶而出,被如此惩罚的吕茗,艰难的感受压在吼道的性器,感受强烈的想吐感,因身体抗拒鼻涕泡泡也迫使的在他鼻孔冒出。
身下被大尺的按摩棒一个埋入生殖腔、一支顶着肠道上的前列腺侵犯着,双腿无法并拢只能无力的瘫在那,上下都只有疼痛跟酸麻感,失焦的眼神、麻痹的身体,吕茗只有溺水般的无助。
「不像你。」
邰士泽脑中把吕茗的样子完全投入身下淫荡浪叫的青年,感觉得出来在他来找自己前已经跟不少人做过爱了,身上味道很杂。
然後眼前一片黑,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双腿被架在张鸫禾肘窝,身下传来不间断夹杂水声的拍击,发现他醒来的男人压下身亲吻他的唇,两人交缠的吸吻彼此。
「吕先生您醒了吗?」察觉床上动静的女性,立刻拨打了室内电话给这个家的主人,吕茗才意识到这里是张鸫禾的本家。
「下次别在让Alpha标记你了,知道了吗?」重重的一吻伴随舌与舌的交缠,男人红色瞳孔暗沉了许多,将昏迷的宝贝拥入怀,用力的吸食他身上的柑橘香,那个只能依靠药物或是标记才能散发出来的香味,张鸫禾迷恋的挨在颈间。
「为什麽问这麽多啊?」邰士泽不耐烦的看着,亲友玩味的枕在一旁看他。
最後一发死死挤进子宫内,伴随吕茗痛苦又沙哑的淫呼,滚烫的白浊再次占满最深处,射精的高潮余温而喘息的男人捧着吕茗的脸,又亲又吻着他的唇与脸颊。
当吕茗完全清醒时,四周都是他不熟悉的物价,连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自己的。
「呜呃...呜呜...。」
此时,让张鸫禾最愤怒的是自己无法标记吕茗,身为一名万人之上的城市霸主却无法把自己信息素灌进吕茗体内,看着眼泪纵横、声音沙哑的吕茗,全身瘫软於床上,手指卷曲的勾着床被,身下已被张鸫禾操得红肿又黏稠。
「你戒断症犯了啊,不会真的标记谁了吧?」
拿着手中的电话开始寻找他宝贝哥哥,他想他、他想抱他、吻他、与他做爱,就像平常那样的调情、打闹跟接受吕茗的不开心与任性。
而他只是静静的坐在旁观看,滑着手机。
龟顶撞击着子宫门,它急躁的冲刺那地方,那里与整个生殖腔现在都湿润无比,身旁使用的娱乐性药瓶空了好几个,吕茗完全是在无法自理的情况下跟张鸫禾做爱。
「好好吸着。」
没劲。
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让他往後仰的看着自己,对方失智的流着泪还张嘴吐着舌,宛如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爽到哈着气。
玩嘛~~。」
「干,你是戒色了是不是?」朋友身上沾满各种Omega的信息素,一脸满足的朝他走来,一坐定位才认真打量邰士泽「呦?怎麽身上柑橘味这麽重,真好闻耶。」
「啧。」
再一次的深喉射入吕茗全身强烈一抖,紧绷的肩颈他无法逃脱男人的手掌,头与後颈被狠狠压制住,他只能继续感受着被精液沾满食道与口腔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