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会让他的心里微微一缩,像被蚂蚁咬了一口似的。
最后高原微微松了口气笑道:“哥,村里对这种住宅,是怎么规定的?”
大江挠了挠头说:“没什么明确的规定,但别墅项目是咱村企出资,所以像这种失联户,房子分也行、不分也行。顶多以后他们找来了,再给他们划块宅基地呗!”
高原了解哥哥的意思,他这是想为自己出气,而且出了气,村里也没人会说什么。毕竟婶子一家曾经是什么德性,大家都有目共睹。
但高原还是挺大度地说:“算了,按正规的流程办吧,要是拆迁到了我叔家的宅基地,照理来说是应该给他们分房子的。哥,咱们做人做事,不要往后看,要往前看。当年他们家那么孬种,也没见他们过上好日子;我虽然坎坷半生,但通过自己的努力,该有的也都有了。现在要是还跟那种人一般见识,不显得咱有失身份了嘛!”
大江拍着小原的肩膀,这就是他最服弟弟的一点,那胸襟可不是一般的大!这样的人不成功,那还有天理吗?
六月下旬的时候,唐佩就扛不住了,肚子刚开始有些阵痛,她就开始哭爹喊娘。俊兰对这个娇生惯养的丫头也别无它法,只是一边打电话给清美,一边又把高原从公司往回叫。
打完电话后,她才拍着唐佩说:“这才哪儿到哪儿?这点疼都忍不了,那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临产之前,是要疼好一段日子的,而且一天比一天难受。”
“妈你就别吓唬我了,我这就够害怕的了!”唐佩咬着泛白的嘴唇说。
“有什么好害怕的?当年我怀小原的时候,一声都没吭过。快要生的时候,还是你大伯拿地排车,把我拉到了镇医院里。刚躺上病床就生了,然后把脐带一剪,这孩子就算落地了。我才在医院住了一天,二天就回家下地做饭、喂孩子、照顾你爸。”俊兰摸着唐佩光滑的额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