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德俯下身,他用鼻尖或嘴唇摩挲我的脸颊,不沙哑但也不清透的声音安抚我:不要担心,这没事的。放轻松就对了我保证这一切都会很舒服。没有人会讨厌这个的
他的性器依旧很富有攻击性且气势汹汹,缓慢的在唇瓣闭合处磨蹭或小幅度的顶弄。
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卡德的爱抚仿佛能融化我的灵魂,彼此的气息碰撞后带来的是催情的温度。
这是我的哥哥
我的,养兄
卡德 罗曼尼斯。
青少年时很嫌弃我,会叫我怪兽,故意在我的课本上乱画,从背后毫不犹豫的扯我的头发,拿着我不如他的成绩单做作惊叹,出门和他的朋友们玩闹聚会也只有他侧头俯视我的眼神,没什么笑意的微笑说别跟着他,不是你该去的。
那副永远只有漂亮白男才能做得标准的懒得掩饰的傲慢神态。他笑着奚落我只有我才是如此天真的傻瓜,告诉我我会为自己的愚蠢而付出代价的
只不过渐渐的他越长越高大,声音开始低沉,面部拥有了棱角,手臂也越来越有力。从青少年的脾气不好的睥睨看人到男人时默默凝视。眉眼处一日比一日显得幽暗无光,但等他笑起来又仿佛是错觉。
他也不会再捉弄我了,男女差异在我们身上体现的如此明显,他似乎觉得无趣了。他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已经身高达到一米八五多了。
等他读大学时偶尔回到明尼苏达的家中,仿佛因为别离了太长时间对彼此的变化都有惊诧,我会吸气感叹我的天这个帅哥是谁?!卡德也许同样对我的抽条感到惊奇?我记得那天我们一起看球赛时,我不经意回头,就撞进卡德没有光的眼睛中,他很放松的卧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撑着身子,微微垂眼盯着我的背影,不知道看了多久。
看到我发现了,他像一只大猫一样微微的扬起下巴。
不知为什么我立马眼神躲闪小声嘀咕了一句神经病,就被卡德从后面一个抓住用手肘锁喉还是我们的弟弟,妈妈真正的亲生孩子扎伊的哭声才让我得以从卡德的手臂和背后的热度呼吸中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