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一行,没准儿还是你的老师”,说着停顿了一下,将车拐进了旁边的竹林坝,“夭夭,还有其他什么事,一道讲了。”
叶静恬见陈渊面色不虞,严肃的可怕。
他定然是看出来了。
小心翼翼的扯着他的袖子,软软的撒娇道:“渊哥,别生气了。”
“撒娇不管用,夭夭没错,是我不够体贴。”陈渊先给自己判了一道罪。
“渊哥~”
终究狠不下心,反手握住了叶静恬的手,他来开口。
“夭夭,今天带你去参观基地,有没有什么想法?”陈渊手离开了方向盘,也解开了安全带,侧身拉下手刹。
叶静恬回忆两人第一次在清渡喝茶的情景,陈渊问她如果清渡走错路了怎么办?
那时处于对陈渊的不信任,心上的天平停在了几代人的沉没成本上,她无法为几代人的心血做决定,何况她也没有权利替他们做决定。
即使是今天,看到了黄龙的情况,知道走错路可以重走,她就能扭转吗?她陷入了自己的矛盾棋局里。
“渊哥,黄龙走错的路,经你之手,还能重新走,清渡也可以,对不对?”叶静恬想获得一个答案。
陈渊想起了那时饮茶的对话,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绊住,是他引导有问题。
“夭夭,我带你参观,并不是否认清渡走的路线有问题,黄龙适合现代化的大棚种植,清渡就不一定合适了,温控那套系统,就得耗费不少材料,清渡连运都运不进去。”
叶静恬脑袋迅速思考,是漏下了什么环节?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又闪着亮光:“渊哥,清渡需要现代化的技术植入,之前是运送出去的成本大于利润,如果利润大于成本呢?销路是渊哥团队能解决的问题,那么现在就是需要增产。”
陈渊是看中那片果园的,不仅仅是因为叶静恬的缘故,同时还有测量数据的验证。
但是叶静恬依旧没有答到点子上,但是对着她仰头等夸奖的模样,实在做不到训斥。
栽跟头了。
陈渊把车内的灯关了,放平副驾驶座椅,倾身压过去。
“夭夭,这次得罚,抓不住重点。我今天带你去,就是想告诉你,一切交给我,一条龙服务,你爷爷的担子,孙女婿会顶着。人脉和路子都有,往我身上靠一靠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不会吗?”
陈渊说着有些自暴自弃,却拿叶静恬无可奈何。
看见叶静恬在身下有些懵,嘴角停靠在她的眼皮上,又缓缓道:“夭夭,你叫我渊哥,心里还是把我当作陈老板,而不是男朋友”,陈渊摁开了叶静恬的安全带,“夭夭,不要让自己一人扛担子,术业有专攻,这是我的领域,该信我、放手让我去做。面对我的时候,不用去斟酌能不能说、该不该说。”
叶静恬点头。
她明白了。跟在陈渊身旁,叶静恬享受着陈渊给予她的安全感,而回应陈渊的却是扭扭捏捏,不够信任。
叶静恬抬手搂住陈渊的脖子,明明自己才是有错的一方,却先言语哽咽起来,说:“渊哥,我好喜欢你。”
陈渊伸手抹着眼泪,女孩儿哭起来,真是让他的心肝肺都跟着痛起来,安慰道:“夭夭,还没开始欺负,就哭上了,待会儿小竹林里可怎么办才好。”
叶静恬瞪了他一眼,带着哭腔,恶狠狠的说:“讨厌。”
“渊哥先哄夭夭高兴,好不好?”陈渊凑在叶静恬的耳根讲话,让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叶静恬看着陈渊猴急的模样,低声求道:“别去小竹林。”
“好,不去,就在车上。”
陈渊剥开了叶静恬的衣裳,一口咬在锁骨上,痛感让叶静恬把力量都用在了陈渊的背上,旧伤又添新伤。
就得这样用力,陈渊被背上的抓挠激起更大的兴致。
车上的空间狭小,叶静恬的腿还半挂在椅子上,陈渊的膝盖专门使坏顶弄她的腿心。
外边的竹林摇曳,这儿让叶静恬想起来幼时看过的鬼怪、武侠小说,总害怕窗外会有东西在窥看。
“渊哥,也不要在车上,我怕。”叶静恬求饶。
陈渊还在对付那对红樱,胸口时不时传来吮吸的响声,叶静恬听红了脸,闭着眼,玩起了掩耳盗铃。
“夭夭,你躺着就行,不怕,天塌下来,你渊哥顶着。”
未免也太过猴急。
这几天的裙子,被陈渊糟蹋了个遍,不知下次自己再穿的时候,会不会想起这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事。
底裤连着打底裤一起被蹬到了脚腕,陈渊的手触摸到了桃源流水。
不能凶夭夭,但是那团软肉总得让他发泄一二。
伸了手指进去,搅动着里边的花蜜,大拇指摁在花蒂上,碾磨施虐。
手下的动作越快,叶静恬颤抖得越凶,可是逐渐一根指头满足不了,细腰摆动竟然开始追寻着向上抬起。
就快被他吃熟透了。
“夭夭,喊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