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过去吧。”
法海又冤枉又委屈“青儿,答案是什么?”
法海几辈子都没和蛇交谈过了,早就忘了蛇与蛇之间是怎么对话的了,当然听不懂刚成人形的小青说的意思。
“不行!”小青依旧毫不留情的拒绝道。
小青大声一口回绝“娘说过,要把门锁死,谁都不准进来!”
是呀!今晚属于他们的婚礼…不对!!娘没说不让法海进来呀!
这期间有几个年轻男子一直在向她这边看,跃跃欲试来示好,可都被小青一个眼刀吓了回去,没人再敢靠近她。
小青提着裙摆,跟着她下了楼,来到院子里,裴夫人燃气一只火把给她“丫头,一会你就随着人流到广场,将火把放在篝火堆,阿德会去找你的,跳完舞就回到二楼,把门锁好。”
“不开!”
她嘴依旧硬着,装模作样道“嗯…倒也是…那我也不能轻易放你进来!除非…”
这又是什么?
给他台阶都不知道下!一点默契也没有!
去广场,放火把,等着法海,跳完舞回来把门锁好…把门锁好…
“好了,你就在门口守夜吧。”
法海一喜,自己居然把她这般轻松的说通了,赶紧问道“除非什么?”
“干嘛!”
法海没辙,他想要和小青在一起,只好守在她门口,背靠着门板看着楼下街上的男子们,正往自己阿夏花楼爬着,大多都已经成功进入屋内抱得美人,只有他一人被关在门外,他恐怕是这裴村里最惨的阿注了。
小青在心里默念三遍,接过火把,似懂非懂点点头。
小青想了下,脱口而出“你对暗号我才让你进来。”
“青儿!”法海走过来,拉起她的手,带她走到没人的一边,扣了扣她的手心。
“我在问你是谁呀?你应该回答,我是法海,你怎么蛇语都不懂?”
把门锁好谁也不准进来!
在他思考之际,只听她道“嘶嘶嘶,该你了。”
“……”
直到半夜,到了时辰人群渐渐散了,法海一路小跑到花楼前,下直接攀上花楼,轻轻敲了敲门“青儿,是我,开门。”
法海哭笑不得,母亲定是将风俗都告诉了她,不过是她没记住罢了,他只能解释道“在心上人手心扣一扣…”
小青拿着火把随着人流走向广场,见其他男女纷纷将火把堆成篝火,她也效仿着,之后左右两边的人拉起她的手,在此期间还是有人加入进来。
小青茫然失措不知方向,只好站在原地等着法海。
法海站在门口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街上无人,花楼也都熄灯了,他轻轻敲了敲门板,里面传来小青的不满。
法海一整天都没见到小妖怪,想念得够呛,心里着急起来,趴在门上劝道“青儿,今晚是会情郎节日,你把我关在外,我们怎么相会?”
“你扣我干嘛!”小青一脸诧异瞪他。
这小妖怪怎么又理会错了?
正舞在兴头上,只听那锣鼓声戛然而止,众多男女都互相松开手,解散去寻找自己的阿夏。
法海并不明白她在讲什么,只能也学着她“嘶嘶嘶?”
去广场,放火把,等着法海,跳完舞回来把门锁好…把门锁好…
“慢些走。”法海送了她出人群,确定安全才止步目送,回到人群漫不经心地找了个地方站着。
“娘,我记住了!”
“啊,好。”
罗声鼓声欢快极了,小青学着旁边人的动作,没几下她动作就越发的熟练。
“我也不行吗?”听到小青在门内一口决绝,法海哭笑不得。
“乖孩子,快去吧,玩得开心点,记得不要和他们挤,累了就和阿德讲,早些回来!”裴夫人看着她娇小的背影,幻想着法海看她的眼神炙热,今晚二人又要好好折腾一番。
小青气极了“答错了!在外面待着吧!”
另一边,法海也是被几个女子围住,他着急小青被别的男子扣了手心,只得装作看不见她们,快步离开了。
“青儿,
小青这才猛地想起来“哎呀,是我忘了!好啦,我回去花楼了。”
直到篝火熊熊,围成圈的人们才手拉着手听着奏乐跳起舞。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小青听到法海的声音来了精神,想到裴夫人嘱咐过她,
小青心里暗叹道“我的男人不管穿不穿衣服都好看!”
小青猛地想起裴夫人的话,瞬间惭愧,是她没认真听,把嘱咐都忘记了,就算这样,自己也不能承认。
暗号?他们什么时候商量过暗号了?
小青见法海匆匆忙忙向自己走来,只见他一改往常,头戴宽边呢毡帽,上穿金边大襟衣,系腰带,配腰刀,下穿宽脚裤,长统皮靴,裤脚折放在靴筒内,扎上彩丝带,这样穿着很是怪异,不过加上他那张俊脸却养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