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后各赴西东。
他驻守西北,她投奔母家。
一生三面,纵有再多的恩仇未了,也不过萍水相逢。
七年后一一一一
何葳蕤独坐铜镜前,镜子里反映着一个眉眼Yin郁,面容憔悴的女人。旁边是简陋的木板床,和掉了色的屏风,大美江山不复,已染了灰。
七年里世态变迁,贼寇四起,百姓起义,政权旁落,每天都能听到哪哪又死了多少人,何葳蕤四处奔波,何柳自七年前那事便一病不起,没熬过三年前的春天。
小丫到了出嫁的年龄,草草嫁给了一个木匠,上轿前,泪眼婆娑地拉着何葳蕤的手,把一个被帕子裹着的放到了何葳蕤手中。
“我知小姐爱惜它,便赎了它来......”
何葳蕤几次想当了这簪子,还是舍不得。
西北前日被破,南鸢国的人用了个不知什么邪器屠平了整个北部,据探子所言,北部黄沙满头,却是一具尸体都看不到,估计埋在了层层沙下。
何葳蕤戴上簪子,搽了胭脂,抄起木梳旁的瓷瓶,翘开盖子,一饮而尽。
屋里响起一声瓷器破碎声。
一月后,小丫回来看望何葳蕤。
推开门,简陋的木床上摆着一具衣着华贵的女尸。
苍白发青的脸,红得妖冶的唇,和已发紫再不会抬起的眼睑。
金簪借着窗户缝里透出的光,风光旖旎。
“痛......轻点......啊哈......”少年雪白的tun部颤抖着,被男人的大手扇了几巴掌。
清脆的“啪啪”声里谢逸白嫩的tunrou上多了几个煞眼的巴掌印。
纤白却泛着红的手紧攥着被褥。
少年本就值变声期,又哭闹了半夜,声音哑哑的,却搔地少年身上的男人下身一阵一阵紧。
谢逸不再做无为的挣扎了,任男人的Yinjing如何顶弄他娇嫩的后xue,他把头埋在被褥里,悲凉地想,自己就这样像个ji女一般给端王这个有一对儿女,比他年长十五岁的男人cao一辈子吗?
后xue被撕裂般的疼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现在就是这么贱。
谢逸吃力抬眼,祈望着,祈望着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清楚。
最后,涣散的目光落在了门上,上面是他与人交合的影子,被暗黄的烛火无限拉长,啧啧有声的交合处也被放大了。
少年Jing致的,已经吐不出Jing华的玉jing被生了茧的大手可怜兮兮地揉捏着。
“真*,还吐水呢*。”
这一切都被门外的何葳蕤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何葳蕤怎么也没想到,一重生,就重生回了 这么个不讨喜的时候。
端王觉察谢逸的不专心,狠狠一顶跨,似乎为了让门外人看得更清楚些,端王托起少年的下颔骨,从门缝里可以真切看明白少年被cao得泪眼婆娑且迷离的眼。
谢逸大概清楚自己的挣扎不仅无用,还会激起男人的施虐心,脸深埋入被褥,染shi了一片。
端王似乎Jing力不错,破晓时也没舍得把欲望从那处滋润的紧致的温柔乡里抽出。
谢逸侧卧于床檐,原本白嫩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在晨光的映照下仿佛透明的,还能看到里面波涛汹涌的Jingye。
何葳蕤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失魂落魄走在回院里的,前世的一夜风流梦里依旧,抬手间似乎还能触碰到男人凉薄却yIn荡的身子。
梦中初醒一般,何葳蕤才惊觉亵裤已经shi透了。
谢修竹......谢逸.......呵
端王......父亲......lun理
何葳蕤的双手攥紧鹅黄色的裙带,恨恨拧成一团,松开。
良久,女孩清纯甚至有点天真的面容抽搐着,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樱桃般的小嘴轻提,笑意不达眼底,给人一种不安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