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变态。
郁岁不知道泪有什么好吃的。
洗漱完毕。
重新换了衣服,照镜子时看到了唇瓣的红肿,还有脖颈后面的咬痕。
浅浅的一圈牙印。
她抬手摸了摸,仿佛还能感受到灼热余温,以及裴湮滚烫的气息。
还有那些意乱神迷的话语。
“为师也很难受。”
“岁岁帮帮为师,好不好?”
谁能抵抗住绝色美人脆弱微醺的哀求。
可说是帮忙。
实际上还是裴湮帮她。
牙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郁岁捂住脸。
混蛋。
明明都调好药汁了,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磨磨蹭蹭了好久。
下楼的时候还可以探头看了眼楼下,松了口气。
还好。
没人。
藏獒好奇地凑上来,摇着尾巴,问:“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郁岁:“……”
“怎么问这个问题?”
藏獒:“好奇嘛。”
他腼腆一笑,“一般昨天那种情况,都会发生点激烈的事。”
简单来讲。
他想吃瓜了。
毕竟生活如此平淡。
而且他又和郁岁结契,简直余生无忧,自然是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郁岁冷笑。
“什么都没发生。”
藏獒用一种“你不要欲盖弥彰”的眼睛盯着她,非常嚣张。
郁岁:“想知道,可以去问裴湮。”
藏獒垂下狗头。
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做欺软怕硬。
郁岁拍拍他的狗头,“我听说,狗需要遛,你可以自己解决吗?”
藏獒立马说:“我可以!”
他都上万岁了,完全可以自理,不然那得多丢人。
郁岁点点头。
没再理会藏獒,出了房门。
照例去看了看满是溢美之词的折子,心情逐渐好了起来。
真会夸人。
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任yin和梨娘这两人是一同来的。
梨娘:“妹妹今天气色不错呢。”
郁岁把水果分给她们,心想哪里气色不错了。
梨娘盯着她看了几秒。
为她拉了下衣领,“吻痕都露出来了。”
郁岁脸色顿时爆红。
任yin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都知道是魔尊的,怎么感觉他们好像没什么感情破裂的迹象?
“昨晚给你的小刀,用了吗?”
她在外面收了一夜。
一直到次日凌晨。
裴湮从房间出来,眸色一如往常般清冷,嗓音也格外疏离。
——让她离开。
任yin唯恐自己惹了裴湮恼怒,再牵扯到郁岁,只好离去。
所以也并不知晓昨晚发生了什么。
况且,裴湮还设立了结界。
郁岁捂住脖颈,含糊说,“没太用上。”
任yin表示理解,“毕竟是剑尊,只能趁其不备,强攻恐怕不行。”
梨娘疑惑:“昨晚的情况,应该很适合强攻呀。”
郁岁脸色更红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梨娘叹了声,“妹妹,其实也不吃亏。”
“魔尊长的也挺不错的呢。”
郁岁心说,相当不错了。
梨娘又笑着讲:“好多人都想睡一次魔尊呢。”
郁岁小声嘟囔:“从某种意义上,我也是赚到了。”
梨娘哎了声:“是这个理。”
她还怕魔尊强取豪夺的威胁,郁岁会想不通——
虽然男子女子都一样。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有些女子会比男子更看中贞洁。
如今见郁岁毫无顾虑。
也放了心。
郁岁支着下巴,“何必帮我呢?”
她颇有几分迷惑,“魔尊那么厉害,杀你们好容易的。”
梨娘:“……”
任yin:“……”
任yin冷哼,“就应该叫你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