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尔德面无血色,她是第一个注意到女主人被带走的仆人,但当他牵着可靠的舞伴阿蒙追赶那个金发男人,却被两个陌生的武士拦在楼梯下。
他们一个金发,一个黑发,穿着侍卫的制服,丝绸包裹的宽腰带上悬着剑,俱是相貌堂堂,一看便像是大人物的侍从。
蒂尔德知道自己的女主人美名远扬,这几日也不乏侍从登门替他们的领主送请柬或是更直白的情书。但这些人都彬彬有礼,没有哪一个这样肆意妄为。
黑发的男人用严厉的口吻告诫他们别给自己的女主人制造麻烦。
" 可你们要对我的女主人做什么阿。她是个善良的女人。"蒂尔德双唇发白,忍不住低泣。
那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脸上堆着暧昧的笑容,蒂尔德内心咯噔一下,不免忧虑起来。
"或许在叙旧"金发的男人胡说八道糊弄他们。
"她喝醉了,不能接待客人,你们的老爷应该提前通知她。"蒂尔德义正言辞,她提起裙摆,想也不想便猫下腰,迅速从两人中间穿了进去。
两个男人想拦住她,但阿蒙替她牵制了一下,她爬到楼梯中央,阿蒙已经被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压在身下,黑头发的男人要来抓她。
蒂尔德的心跳的厉害,男人锐利的目光烙印在在她的后背,她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他擒住,她奔跑得更加努力。
但就在快要抵达的卧室时,那个男人赶上了她。
蒂尔德大声的喊叫,如果其他人听到她的声音,就会来帮助她,他们只有三个,而这里有一群。
果然,下面的吵闹突然安静,紧接着她居然听到女主人的声音。
"我没事,蒂尔德......他们是我的客人,好好招待他们,嗯......"
声音有些喘,蒂尔德脸红到耳根,那个黑发男人得意地微笑,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
他们重新下楼,阿蒙被众人解救,金发的男人一脸不悦的坐在长凳上,他镶嵌宝石的剑被几个农奴抢走了,蒂尔德稍作解释,剑才物归原主。
宴会还在继续。
这两个男人吸走所有年轻女人的注意力,但他们的穿着剑饰,不难猜到家境富裕。
他们没有跳舞,而是喝着酒,拿出骰子邀请其他人赌博。仆人可没有那么钱挥霍,因此最小下注是一法寻,有人从他们那里赢走了钱,他们也不生气,喜笑颜开,重开一局。
女士们蠢蠢欲动,为了让她们也感受到赌博的乐趣,金发碧眼的男人宣布如果女士输了赌局,她们可以选择用金钱支付或是脱掉一件衣服。
男人们哄堂大笑,他们拍打桌子,吹着口哨,仿佛已经见到女人们的裸体。
女人们羞红了脸,但也知道如果她们下场,几乎等于没有损失,能不能赢另说。
她们左顾右盼,犹豫不决,一个挤nai女工最先经不住诱惑挤进赌桌。
金发男人眼神里闪现出浓厚的兴趣,信手一抛,挤nai女工赢走了几枚硬币。
女人们急促喘息,眼睛也流露出贪婪,她们丈夫见有钱可捞,忙催促她们加入游戏,一个接一个,大部分人都围住餐桌。
大厅洋溢着欢乐又激情的气氛,麦酒和葡萄酒的香味弥漫开来,在男人的鼓噪声里,一个女人脱下自己的裙子,两团雪白的ru房跳了出来。
男人们瞪大眼睛,一个不正经的伸手摸了一把,她忙捂住胸部,狼狈地逃离赌桌。
那两个始作俑者哈哈大笑,一个点头发表见解,她的nai子不错,够大。
其他人也高谈阔论,好不欢乐。
太混乱了,没有能阻止这样的狂欢,那两个人游刃有余地控制着赌局,几乎将其他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蒂尔德的脸上发烫,她看到黑色头发的男人抓住身边的女人粗鲁的接吻 ,她的头毫无抵抗抵抗迎合他,双手放荡地抚摸男人的后背。
蒂尔德不敢呼吸,椅子的嘎吱声仿佛锯木头般刺耳的响着,当她好奇投向发出声的地方时,她发现一双发着微光的大腿,就像被狂风欺凌的树枝,上下左右胡乱颤抖,整个身体被倚靠和男人的身体夹在中间。
男女压抑的喘息声,仿佛一粒火种,空气陡然燥热起来。
酒Jing壮大胆量,自制力低下的男人率先向情欲低头,他们yIn荡的微笑,伸长脖子,窥视他们做爱,手也不知不觉滑进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