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只是压制她,虽然眼神欲火难耐,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想让两个人有进一步的对话,前提是能让她松懈下来。
等到宋之梓全身上下的力在某个瞬间全部泄去后,他才拿开压住她嘴的手。
你要干什么?!宋之梓双手虚推着他的胸膛,她挣扎得累了,手上动不了他分毫,但嘴上依然有气势。
宋煜捞了一把她的长发贪婪地嗅了嗅,自嘲笑了一下,然后才慢吞吞地说:当然是要把我的罪名落实啊。
他说这话时,宋之梓竟然觉得他含有那么几丝柔情在里面,她盯着他,想确认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在里面,还是单纯恐吓她。
但大概是宋煜的眼神包含了太多情绪,甚至有恨意在里面,让她有些不敢直视,最后她偏过头去,说:你因强jian刘舒舒坐牢关我什么事?你要是不想再进去,就乖乖放了我。
这话刚落,她能明显感到掐住自己腰身的手一紧,宋之梓哼了一声,又补了一句:怕了就放了我,我不跟你计较。
刘舒舒这事是宋煜身上的一道坎,他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但是别人不会这么认为,解释也没用,如果他被这件事困在原地,别人也不会因此怜悯他。
所以他得一直一直往前走,即使做不到还自己清白,也不要让自己被拖住。
宋煜动了动嘴,听见自己正在试图跟她解释:我没有强jian刘舒舒,我发誓,刘舒舒被强jian的时间在七点到八点,而我一直在那个沙滩上等着你,短短时间我强jian完一位女子,然后又迫不及待和你发生关系,你觉得可能吗?
这个问题,宋之梓有想过,理论上,时间是可以的,而二次勃起,他的身体也是可以的。
宋之梓默不出声,她知道还有更大的破绽,就是她当时见到他时,被他抱住嗅到的气息,摸到的衣衫,甚至脱下裤子后挺立在天地间的rou棒,都不像是刚经历过强jian的模样。
发生情事的前后,自己可能察觉不到变化,但是旁观者清,宋之梓很清楚他射完后的模样。
警察自然也知道要问这些,所以问她见到他时的模样,她说天太黑自己记不清楚了。
事实上,她记得无比清晰,在蜡烛柔和的灯光下,少年躺在沙滩垫子,而自己慢慢深吻上他的嘴唇,先是浅浅一下,再就是重重地吸吮。
而下体,她用手摸时,那些干燥和杂乱的毛发会刮过她的小手,还会在她坐他身上摩擦时,时不时戳她一下,让她痒痒的,直到她把那些嚣张的毛发打shi,才没那么难受。
他挺身向上把自己那一块撞得通红,而力是相互作用的,他身上也留下他撞击她的痕迹。
以上都是佐证,但她没有说,她本来就是让他进牢的,怎么进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况,还有那封信
宋之梓扭正脖子,她想到那封信,才有了些底气:那封信
宋煜几乎是脱口而出:信是写给你的!
?宋之梓心口砰砰直跳,但还是笑:那封信不符合你跟我说话的风格。
情书不都是那样吗?
那怎么解释指纹只有你和刘舒舒的指纹?
有人诬陷我。
你得罪过什么人吗?谁会这么费尽心思去构陷你?
宋煜被问住了,他低头:没有。
何况,如果这件事真的有人诬陷你,那你有没有想过,但凡刘舒舒当天报警,或者那几天没有下雨,都会从现场提取到DNA。宋之梓越说越觉得有理:那个人会冒着有很大概率让自己入狱的风险来诬陷你?
为什么?宋煜也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这样做,宋煜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我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这样做。
宋煜不知道他的同桌于正昊,生来是疯狗。
真相被迷雾掩藏,让人找不到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