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在办公室骂你,我听不下去,跟他打起来了。」
「你,你伤着没有?」
我关切的问。
「我跟他两败俱伤。」
他撩起头发,额角还有一个浅浅的伤疤。
我爱怜的摸了摸。
「痛吗?」
「不痛。」
舞曲结束了,我们抱着没有分开,第二首是《野百合也有春天》。
「科长,你摸摸我吧。」
我跟他脸贴脸的搂在一起。
我引导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
「我心疼你,你…」
「没关系,我现在也很好,很快乐。」
黄为民抓着我的奶子,我们的下体紧紧的贴着,我感觉他有了反应。
「冰冰。」
他深情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隔着裤子抚摩着他的鸡巴,「科长,你硬了。」
我的手从下弄到上,每次触到龟头位置,黄为民都会打颤,他应该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舒服吗?科长?」
「嗯,舒服。」
第二曲结束了,我没有放开他,第三曲又继续播放。
我松了松裤带,让他把手放进来,当黄为民碰到阴唇时,我也有了感觉。
「摸我,科长,摸我。」
我在他耳边呢喃。
「冰冰,我喜欢你。」
他对我表白。
「我,我也喜欢你。」
我也分不清自己是逢场作戏,还是动了情。
说完,我们接吻了。
黄为民像是要吃掉我一样,吻得我透不过气,我环着他的脖子,快被他推倒了。
亲了两分钟,我们慢慢的退到了墙边,这里一点光也没有。
我帮他脱下裤子,一条坚硬的肉棒立着,我熟练的帮黄为民打起飞机来。
黄为民揉着我的穴眼,弄得我直冒骚水,他大概没怎么帮女人手淫过,不会按阴蒂,只是乱摸。
离婚之后,我一个多月没要过男人了,下体敏感了很多,被黄为民这样一弄,我更难受了。
「科长,你快摸我呀……」
我着急的撸着他的阴茎。
他又弄了我一会,第四首歌快结束前,我终于感觉有点爽了,但离高潮还有不少距离。
「冰冰,你快把我的鸡巴弄断了。」
黄为民笑着说。
我靠在一旁喘气,轻推了他一把,「哎呀,科长,讨厌。」
他从兜里拿出一张50的大票,说:「没零钱了,你都拿去吧。」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那么大方?我想起他为我打架的事,摆摆手,说:「不用了,科长,我请客。」
他应是把钱塞给了我,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打算回家了,你呢?」
我跟他走到了门口。
「我也是,有点晚了。」
笨蛋,快带我回家呀!我在心里大叫。
到了楼下,我问:「你坐车?」
「不坐,这离家属院挺近的,我走回去。」
笨蛋,笨蛋!真是个笨蛋!我快喊出声了。
「好吧,我打车。」
我假装往另一边走。
「冰冰……」
「啊?」
我欢喜的看着他。
「……路上小心。」
看来,我只能主动出击了。
「科长,你不是说,家里就一个人嘛?」
「嗯。」
「要不,你带我回去过节?」
我看着脚尖,声音低得像蚊子。
「冰冰,你真的愿意?」
黄为民兴奋的问。
「嗯,反正…我也是一个人……走吧!」
我主动挽着他。
二环路上还有不少车,路灯从很高的地方照下来,恍惚间我好像又回到十六岁,刚刚来成都的那年了。
到了家属院,我瞟了一眼曾经的家,没有灯光,前夫可能已经睡了。
黄为民在厂里关系不浅,他的房间在四楼最边上,安静,视野也好,进了门,我看客厅里已经置办了彩电和冰箱。
他去公共厨房洗水果,我随手拿起一本相册翻看。
在末页,我发现了一张我们俩的合照,是几年前在联谊会上拍的,那次我们设备科出了个对唱的节目,我跟他一起上台唱了一首《心雨》。
这张照片我是第一次见,里面的我傻傻的对着观众席,黄为民柔情的看着我,一种莫名的情愫冲上我心头。
黄为民端着果盘回来,见我拿着照片,他正想说些什么,我却像一只母兽,发情的把他按在沙发上,捧着他的脸亲上去。
我亲得忘我,他则笨拙的轻咬我的嘴唇,我几乎吻不够他。
等嘴快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