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放肆妖冶的凤眼眼尾已经隐隐发热泛红。
慕容景倾身靠近,心疼的一吻吻落在妻子眼尾:“嗯。”
太过了解一直以来心里的小姑娘是什么脾性。所以没有煽情而是同样玩笑启唇温声:
“为夫虽是入赘,但总归是男子,哪有用夫人的银两养家的道理,只是银钱不多还要夫人不嫌弃。”
南宫卿雪学着慕容景方才的模样在男人眼尾处亲了亲,正好亲在那颗最开始吸引她的醒目泪痣上,笑靥若盛夏娇花明媚动人,说起另外一件狐疑很久的事:“那次宫宴到中场时候在我身后替我提裙摆的那个人,是阿景对不对?”
慕容景不可置否,靠近、低头,高而直挺的鼻梁试探轻蹭眼前女子挺翘的鼻尖温柔索吻,“傻瓜。”
南宫卿雪心尖酸得厉害,双手攀上男人宽肩主动送上火热缱绻绵长的一吻,一吻罢了,又碰了碰淡色菲薄的唇,抬眼迎上慕容景天生看人深情的桃花眸笑意愈浓:
“夫君不必替我提裙摆,牵着我的手便是。”
话中有话,慕容景这样在朝中位居一品的文臣谋士自然听得懂,泪痣漾着的柔情更甚,再度靠近食髓知味去贪念亲吻妻子的唇:“好,都听夫人的。”
属于他们美满幸福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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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完结,承蒙欢喜感恩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