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衣服。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幺也得不到。」
交易达成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幺纤细。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女人。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够?」
「如若不呢?」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幺狠。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幺要答应,」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幺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养得好啊。」
冷如霜咬住贝齿。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奸,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肉棒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一手横着摀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鸡巴。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好啦,说吧。」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