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呼吸,喷出的气体推开金属球。
肛门和阴道放开间隔的这短短不到十微秒时间,是她唯一的呼吸时间——用
肛门和肠道。
因此,她几乎处于无时无刻的窒息中。
有时,她也会俏皮一笑,故意调整阴道的角度,把向上狠狠锤出三十厘米的
圆柱体撞向自己脆弱的心脏,享受心脏被一口气冲击到腋下处的剧痛和心跳突然
停止带来的眩晕感。
淫水疯狂地分泌着,但并未从两片阴唇间——
或者说下半身那个巨大的洞口
中流出。
它们被吸入阴道或是挤入膀胱,的则被强行压入子宫中。
每半公里,淫水就会迫不及待地积满整个子宫,她便放开输卵管,任圆柱体
将那些淫霏的液体狠狠撞入腹腔。
于是她的腹部越来越鼓起,几乎看不见圆柱形的凸起了。
在一开始我还可以听见水声,到最后两公里时,鼓胀的腹部已经晃不出声音。
肌肉艰难地抵抗着巨大的水压,输卵管紧闭,时不时故意打开,让一些淫水
飙入子宫。
两三倍水压将水刀击打在脆弱的子宫壁上,她迎来又一次高潮。
这么多的淫水和奶水的原料来自什么地方?回答很简单。
每隔一千米,就有一道精液射出,从起点开始一共有十束。
这道高速精液流的方向对于肚脐有些微偏移,她必须用穿环的肚脐接受它们
,让它们打破肚脐,通过手术开辟出的脐穴进入肠道,在背后皮肤上留下小小的
凸起。
然后她肚脐关闭,顶住水压,肛门紧闭,屏住呼吸,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被
牢牢锁住,即使是金属管每秒四次的抽插,也带不出任何东西。
她的身体快速吸收满腹的,可以填满三个阴道大小的精液。
每次晨跑之后,即使接收了所有的精液,她也会严重脱水。
因此如果缺少十分之一的精液补充,这疯狂的身体本能分泌出的无数液体一
定会让她活活渴死。
现在,她跑完了指定的里程,完成了严酷训练之前的小小热身。
脱水的身体榨不出任何能量,压扁的肺部对剧烈的呼吸做不出回应,但她还
是直直站起,勉强走入更衣室。
缩短脚上的铁链,把滑轮组调到四倍模式,这样在抽插时肺部终于不会被压
扁了——被压缩到一半大小的肺部对她而言已经是常态。
她卸下了榨乳器,乳房上刻意划开的伤口在一夜后已经彼此愈合到一起,结
缔组织的弹性缓缓扯开伤口,鲜血又一次涌出。
因为疼痛,乳头和阴蒂兴奋地立起,三根钩子适时挂了上去。
她便横躺在空中,不顾身体的晃荡和三个支点剧烈的疼痛,亲手将一切安装
到位。
金属管上的橡胶刺换成了金属的,与它们一同加入的是多达十升的乙醚溶液。
尽管身体脱水,她却不得不把所有液体挤在一起,将短短的一截大肠硬生生
撑成一个水球,从而减少肠道对水分的吸收,否则轻则昏迷重则死亡——头晕倒
是免不了的。
她的呼吸渠道也因此发生了改变,肛门卖力张合着,大量的气泡被旋转的金
属刺搅动,将空气送入肺里。
于是,肠道带着盘卷的金属管开始在身体里扭动,疯狂搅动的尖刺把肚皮下
的液体染成澹红色。
芙忒也因此在空中摇晃,大着肚子的女孩和她那大着肚子的肠道就这样一同
跳起了淫乱的舞蹈。
已经不能够用几个月来形容她高高鼓起的腹部了,各种棒状物只是配角,淫
水和新注入的灌肠液才是让皮肤薄到几乎透明的元凶。
颤抖的身体完全出于情趣,即使接近崩溃,芙忒传承自盖娜比茨的淫乱肉体
还在渴望更加彻底的快感。
一如既往,她需要一点点小小的帮助。
阴蒂环下挂着的容器飞起,小臂粗的软管挤开紧锢的阴唇,巨大的透明圆柱
显示了它的去处——尿道。
不顾已经蓄满的膀胱,无形的精神力将积蓄了一夜的乳汁倒灌进去。
芙忒发出快乐的低沉呻吟,这种身体严重干渴却又蓄满水的错位感让她很是
满足。
她用手轻轻挤压着又胀大几圈的腹部,腹腔和里面各个器官互相压迫着,把
她送上高潮。
也许不能说是这种压迫把她送上高潮,因为这具发情的肉体和我一样,无时
无刻不在剧烈的高潮中。
她仅仅是构想接下来的痛苦就能高潮,何况还有肉体上的刺激呢?芙忒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