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文仑这样一说,志贤也觉有道理。但二人接着提出多个可能性,都是不能自圆其说,两人一时想破了脑袋,终究无法解释原因何在。
志贤先向本津问安,才坐在父亲身旁:“爹,刚到日本吗,怎不给我一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
“这样也好,让紫薇留在家中是比较安全,直到你父亲到日本来,或许他另有其它主意也说不定。”
李展濠怒道:“那个洋平是甚幺东西,我倒要看看他是何许人物。”
他们回到起居间,骆贵芳朝二人道:“现在都这幺夜了,我己经叫茵茵把客房整理妥当,便在这里睡一晚吧。”
志贤回到东丸才一坐落,桌上的电话接着响起,是津本的内线电话,要志贤往他的办公室走一趟。当志贤到达津本办公室,一进门便看见父亲李展濠,他和津本对坐在沙发上,李展濠身后站着两个高大威猛,一身西服打扮的大汉,志贤与二人也相当熟悉,却是父亲的贴身保镖。
“唉!贵芳的性子我最清楚。”李展濠摇了摇头:“津本你就是太过重言诺,说句老实话,交着你这个朋友,真是没得说了,但你这样却叫我苦候了近二十年,这一顿饭你准没有得逃避了。”
“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今晚你两兄弟屈就一晚吧,跟我来!”茵茵朝志贤做了个鬼脸,二人向骆贵芳说了声晚安,便随茵茵走进房去。
徒只是要一千万日元,况且是超过三个人共分赃款,每人所得到的,才不到三百万,你不觉得奇怪幺。”
李展濠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虫,找那混蛋的事便交给你吧,用多少钱也没问题,我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关于我和贵芳见面一事,瞧来你也不
李展濠探前身在烟灰缸把香烟熄掉,望向津本道:“我和你相交数十年,这样还算是老朋友幺?”
当志贤问文仑为何不报警,文仑便道:“我说出来你不要气恼。”遂把洋平和雄二如何玩弄紫薇,幸好在重要关头给他解围等全部和他说了。
“这个……真是太打扰了!”
津本道:“就让紫薇休息一段时期吧,大假的事便由我来处理好了,但不把事情圆满解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要紫薇永远躲在家里,我看必须找洋平出来,此事才能解决。”
津本听见不由大喜:“只要展濠兄你不怪罪下来,莫说是一顿饭,就是你肯吃一世,津本一样照办。”两老不自禁地相互笑了一笑,毕竟是老朋友,二人的深厚交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隔天早上,文仑二人与骆贵芳商量,希望紫薇暂时待在家里,并向紫薇说,下班后会赶来这里陪伴她。
津本苦笑道:“展濠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我的为人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其实我何尝不是左右为难,但当时贵芳在我面前苦苦要求,要我一定为她保守秘密,我既然答应了她,我绝不会亲自开口出卖她的,这一点展濠兄要怪罪小弟,我也没有办法。”
“还没有,昨日事出突然,我还是首次到她家里。”便把文仑和紫薇被掳的事说了,直听得两老张口结舌,志贤最后道:“津本先生,可否能给紫薇一个大假,让她待在家里,我实在很担心洋平再次向她下手。”
李展濠和津本同时睁大眼睛,津本连忙道:“甚幺!志贤你已经找到贵芳?”
正当二人谈得入神之际,茵茵突然跑到阳台来:“你们在谈甚幺,姨妈有事找你们,快进去吧。”
志贤颔首道:“文仑,我打算和津本商量一下,在洋平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前,我想紫薇暂时向公司请假,你认为如何?”
志贤点点头,便把文仑怎样和紫薇认识,如何成为爱侣,详细地说了一遍。津本听得不住摇头摇脑,最后长叹一声:“真是天意,贵芳再三叮嘱我要为她保守秘密,没想到还是斗不过上天的安排!”
李展濠年约五十,四方脸膛,身体颀长,让人看了有股雄姿英发的感觉,他瞪了志贤一眼,沉着声线道:“我今早打电话到你住所去,怎地没有人听,你和文仑一来到日本便忘了形骸,玩到连家也不回了。”
志贤愈听愈怒火中烧,连一对眼睛都像要喷出火似的,当文仑说完,他已大哮起来:“他妈的好家伙,你为甚幺不狠狠揍他一顿,这岂不太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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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志贤苦笑着脸,先望望津本才道:“其实……其实昨夜我在骆阿姨的家里。”
“当时我和紫薇只想早点离开那危险的地方,若拖延了时间,要是再有特殊情形发生,可就不妙了!说到报仇,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你商量便是这件事,既然我们知道是洋平所为,日本虽大,但我相信只要肯用钱,迟早都可以找他出来。而我不想去报警,最重要一点是为着紫薇,他今日已经受了不少屈辱,到时新闻闹大了,说甚幺世界富豪私生女,突然被匪徒掳劫,最后再惨被强奸等大字标题,紫薇到时还能做人幺,你不能不想这个。”
津本再问志贤:“这样说,你昨日能在贵芳家里过夜,她已经知道你的身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