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太粗砺,夏芊还是没舍得用来捆他,毕竟第一次犯错。洗干净的小橙子令她格外愉悦,她从梳妆台抽出一条红丝绒发带,把他的手反剪在背后,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路边卖的便宜水果,瞬间就变高档货了。
宋至冶跪在床边,衬衫扣子被全部解开,嘴被口球塞住,咽不下的口水只能往外流。
皮鞭也换成了细长的教鞭,今天是立规矩的,她也怕他不适应。夏芊用教鞭挑起他的衬衫,沿着淡粉的ru晕绕圈:“你知道我因为什么不高兴。”
“唔唔!”宋至冶涨红了脸想解释,或者是想道歉。可他现在说不了话,一着急反而口水流得更厉害,更像一只狼狈的小狗了。
刚刚还在轻柔逗弄两颗小红豆的教鞭,“啪”地一声狠狠抽了下来,白皙的胸膛立刻浮起一道红痕。宋至冶疼得几乎跪不住,佝偻着身子剧烈抖动,口水滴在了夏芊的脚背上。
“真是坏孩子。”夏芊抬起腿,脚背贴在他的脸上蹭。涂着宝石绿指甲油的脚趾,灵巧地逗弄他又红又烫的耳朵,“怎么乱流口水。”
“啪!”
这次抽在了宋至冶的背上,冷汗浸shi了白衬衫,鞭痕隐约可见。
“跪好了。”夏芊把脚放在他腿间揉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弯腰跪着。”
宋至冶闻言努力直起身子,但紧接着又是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前胸,比起前两次力度轻了不少,但还是很疼。
“第二,明白了,就要回应。”看到他点了点头,夏芊才没挥下第四鞭。奖励似的,她的双脚摸清了他的轮廓,隔着裤子把他的性器夹在中间把玩搓弄。
下身硬到发疼,宋至冶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哀求她放过自己。夏芊怎么会不懂,反而加快了脚下的动作。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可以对我说谎……不许射!回答呢?!”
又一鞭子打了下去。
“呜!呜呜呜!”这一鞭打的格外重,宋至冶哭着拼命点头,泪水流了满脸,下身也软下去不少。
他不是这么怕疼、这么爱哭的人。小的时候,父亲要打母亲,不管多少次,他总是跑母亲前面拦着。
父亲通常会先把他按在地上,用手边能拿到的一切东西,狠狠抽他的后背,打到他哭喊得没有力气,不能起来碍事,才揪着母亲的头发开始施暴。比起父亲皮质腰带、铁衣架、烟灰缸、遥控器、长柄雨伞或者其他别的随便什么,这根教鞭都温柔太多。
姐姐只会用专门用来打人的东西打他。
通常最后是母亲也被丢在冰冷的地板上,流着泪望着他,她眼底残留着痛恨、悲伤和恐惧,那些情绪似乎也与他有关。
母亲问他:“你怎么不哭啊小冶?你哭啊!爸爸没打疼你吗?你不心疼妈妈吗?小冶,你为什么不哭呢?”
他已经哭不出来了。
但他今天哭了很多次。
因为从犯错到挨打,这个完整的过程。
解开口球的一瞬间,宋至冶哭出了声音,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但泣不成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像一头受了重伤的小兽,只能喘息哀鸣。
夏芊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按揉着他发烫的后颈,释放出信息素,用特有的玫瑰香气安抚着他,她有些无可奈何:“就打了四下,怎么这么娇气呢。”
跟那一晚没有插入一样,停下来主要是因为看他太难受,她并不喜欢强人所难。
但这样的温柔于宋至冶而言已是恩赐。
“不是…不是的……”宋至冶摇头,眼泪口水鼻涕汗水都蹭到了她胸前,他边解释边打哭嗝,“我、我只是…我只是很后悔对您、对您撒谎……我很害怕……”
“所以,是不能说的理由吗?脏小狗。”她把他的衣服脱了,团成一团,给他擦脸。
宋至冶也捏住衣角擦她被弄shi的前胸,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的脸又红了几分:“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
他鼓起勇气,拉住她的手绕到后背。
夏芊摸到了尾椎的地方,有一小片微凸的肿块。
他说:“姐姐,因为这里疼,这里有朵玫瑰。”
他问:“姐姐,你能疼疼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