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看着孟宇恒说道。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看着很薄很旧的样子,孟宇恒接过来翻看,只见册子上画着的小人拿着刀时而双手下劈,时而双手斜砍,时而单手上撩,时而单手回斩,孟宇恒一时着迷。
白展堂看他的样子嘴角向上弯起,看向一旁的萧千宸说道:“你的底子很好,这也就奠定你起步高,以后加练轻功,剑以轻灵,敏捷,快速为主,剩在出其不意,灵活多变,快你就比别人多一分胜算。剑要么不出鞘,出鞘必回血。”
这两个孩子,孟宇恒心思简单,哪怕多读了几本书,也没有移了心性,萧千宸小小年纪,心思深沉,且眼含戾气,杀伐气更多,所以不适合刀法,刀法霸道,心思不坚定者慎重练之。相反剑法束缚,碰见不如自己的人,宝剑不出鞘,碰见强过自己的,宝剑甚出鞘。手中有剑,以剑束之,可见白展堂和孟青山二人为了他们也是煞费苦心,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习武与读书一样,需要持之以恒,读书尚能时久见成效,习武却不一样,需要将基础打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方可能成材,一有懈怠,便前功尽弃。”白展堂严肃的看着二人说道:“不可因为已有的内力和能力就沾沾自喜,其实目前而言是负累,你们叫我一声师父,我便行尽师父之责。但也有句话叫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也需要你们立身持证。我不会因为你们年纪小便对你们放松,本门门规:不可欺师灭祖,不可同室操戈,不可结交奸佞,不可为祸朝廷江湖,否则我将亲自清理门户。”
萧千宸和孟宇恒二人坚定的保证道:“师父放心,我们谨遵师父教诲。”接下来白展堂先从基础开始,教了他们一套炼体术,打开经络关节,伸展身体与折叠身体,二人很快学会,接下来就是扎马步,孟宇恒因为练得是刀法,更注重下盘,便比萧千宸多半个时辰,对此孟宇恒非常嫉妒,萧千宸顾忌同门情,陪他一起扎,白展堂乐见其成。
“师父,这个炼体术是干什么的?”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上线,白展堂坏笑道:“因为你们年龄的关系,骨骼还未发育完全,先炼体再扎马步,免得以后骨头变形,长不高。”“啊,这么严重,我英俊的脸怎么能配变形的腿和长不高的身高,那比要了我的命还要严重。”孟宇恒立马炸毛,他看那奇奇怪怪的姿势还想偷个懒呢,这下为了大长腿也不敢了。
“师父,这炼体术人人都能练吗?”一向惜字如金的萧千宸问道。白展堂倪了他一眼“嗯哼,那当然,这炼体术练的是骨骼,锻炼的是经络,内力修习的是气,气在我们身体的奇经八脉,经过任督,各个穴位相连,经络顺畅,全身血液流动,自身的敏锐度就上升了,别小看这敏锐度,在关键时刻可是能保命的。”这可是白展堂的经验之谈,萧千宸点点头,心里在想,要教会笙笙炼体。
就这样,萧千宸和孟宇恒除了偶尔去族学找找相熟的小伙伴联络感情,就在家和鬼屋两处奔波,偶尔和师父一起上山,做了什么只有他们知道,只是每次他们上山回来一段时间家里就会吃好久的野味。这是后话。
屋里,乔氏带着两个女儿做针线,旁边放的是清灰的布料,一看就是给孟宇恒二人准备的,现在在村里用不上长衫,乔氏一直就给孩子们缝村里人都穿的样式的褂子。自从系统学习练武,萧千宸和孟宇恒个子窜的飞快,每次的衣服都要放大些许。孟雨蓉的绣活已初具雏形,看着这隐隐有青出于蓝的势头,乔氏很是满意,再过两年大女儿就该说亲事了,要是还在京城,大丫头就该有人上门打听了,几个孩子都该是呼奴唤婢的少爷小姐,自己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只可惜..收回神,看着娴静的阿蓉,憨态可掬的笙儿,再想想聪慧的儿子,和体贴的丈夫,她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这天中午,孟宇恒急吼吼的跑回来,又匆匆忙的赶出去,乔氏娘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手中的活计。直到晚间,萧千宸二人相互搀扶着回来,紧跟其后的是孟青山和白展堂。
萧千宸和孟宇恒虽说有些狼狈,但眉宇的激动是藏不住的,他俩也算一战成名,今日后附近几个村子都会流传,清溪村有两个惹不起的人,打起架来凶狠无比,别去招惹。原来孟宇恒急吼吼的出去是去救援去了,清溪村坐落在清溪山脚,同样在山脚下的还有一个清河村,顾名思义,那里有条河,每到庄稼需要灌溉的时候,两个村总会发生龃龉。
清河村每每把河截断先行灌溉自己的村子,可是庄稼涨势就那几天,错过就会影响收成,清溪村的村民去理论,遭到对方的恶言恶语。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知哪方开始就发展成打群架,清溪村有几个村民被打伤,其中就有村长的小儿子。于是清溪村老少爷们抄起锄头就打上了门。
萧千宸和孟宇恒二人可不会错过,学武是为了什么?锄强扶弱,匡扶正义,保家卫国,不,保护自己村的叔叔伯伯。于是两个不大的少年却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像两个小牛犊一样,打的对方无力还手,虽然也负了伤,虽伤犹荣。架都打赢了,事情当然也解决啦。就萧千宸所说,如果他们还截断河流,就从上游引一条河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