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白俞跟着周泽上了电梯。
“你干这行多久了?”周泽开口。
“两年多吧。”白俞淡淡地道。
“上过学吗?”周泽通过电梯门的反光看着白俞道。
“念了两年高中就辍学了。”少年玩着自己的指甲盖,少年手指纤长,手背上淡蓝色血管若隐若现。
“为什么辍学?”
电梯门开了,周泽走了出去。
“您这是查户口呢?要不是您是刘总的贵客,我还以为您是警察呢。”白俞笑道。
周泽垂了垂了眼。
“抱歉,问太多了。”
周泽推开门房。
“没事,我先去洗澡,您等一下。”
白俞拉开卫生间的门道。
白俞脱掉衣服,眼睛瞥了一眼镜子,少年皮肤白嫩,曲线优美,腰上没有一丝赘rou,但最吸引目光的是少年右腰上的血红色纹身:一只血红色的蝴蝶被三道黑色的荆棘贯穿身体。蝴蝶翅膀残缺不全,一滴猩红的血从蝴蝶身上滴下。
白俞转回眼,打开花洒,一会儿浴室便充满了水汽。水流顺着少年脖颈流下,贴着少年腰线流向更隐秘的地方。
白俞洗了一会儿,伸手将洗漱台上的润滑剂拿过来,挤出一点透明色的ye体,轻轻地抹在身后。
ye体冰凉的触感使白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年将一根手指就着润滑剂慢慢探入后xue,过了一会儿又慢慢放进两根手指。
白俞咬着唇,慢慢抽插起来,等到不是很胀后才将手指抽出来,少年身体染上了一层薄红,微微喘气。
白俞随便擦了擦就走了出来。
一出来白俞便闻到了一股烟味,他转过头在落地窗前看到了周泽。
周泽手中夹着一支烟,没有开灯的房间中烟头一点红色在黑暗中闪动。
“怎么不开灯?”白俞问道。
“你开一下吧。”周泽哑声道。
白俞打开灯。
周泽看见少年裹着一条浴巾,水滴从头发上滴落。少年面色微红,一双眼睛看着他。
“把头发吹一下吧,shi着容易感冒。”周泽掐了烟,道。
“那您等一下。”白俞拿起桌子上的吹风机道。
“过来,我帮你。”周泽道。
白俞有点惊讶,但还是走了过来。
温热的风洒在白俞脖子上,周泽手掌很粗糙,动作却很温柔,白俞舒服的眯了眯眼。
“你和刘总关系挺好?”周泽突然开口。
“不算好,我只是负责给刘总找人传话,连床都没上过,连情人都不算。”白俞道。
“你没和刘总上过床?”周泽手一顿。
“没有,但偶尔也会用别的方式帮忙,但一直没做到最后。”白俞淡淡地道。
“为什么?”
“谁知道呢。”白俞轻声道。
头发一会儿就干了,白俞起身,看着周泽:“现在进入正题吧。”
白俞将周泽推到床上,跨坐在周泽腰上,周泽扶上白俞的腰。
“你硬了。”白俞伏在周泽耳边道。
周泽眸色渐深:“那怎么办?”
白俞没有回答,只是将周泽上衣扣子解开。不一会儿周泽就被白俞扒的只剩一个内裤了。
“身材不错。”白俞指尖掠过周泽腹肌道。
白泽感到屁股下面的东西又硬了一些。便起身将周泽身上唯一的布料也扒下。
看到小小泽时,白俞的手一僵。
这怎么这么大?白俞傻眼了,这要是进去,真的不会肛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