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你晒太阳昏过去了。迪卢克说。
我揉揉太阳xue,凯亚呢?
因为年龄相差不大,加上我和凯亚从以前的关系就不亲近,所以大多是直呼姓名。
他回蒙德城了。
我也想去
你的身体太虚弱。迪卢克递给我一杯水。
我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抿着。视线不经意滑过窗外,葡萄架怎么倒了一片?
我和凯亚发生了一些争执。他拉上窗帘,明天就会恢复原貌。
好像遗忘了重要的事情
迪卢克抽走我手中的水杯,再休息会。
我疲惫地点头,躺进被窝里。
几分钟后他才离开。
醒来后,晚饭已经端到床头柜。迪卢克推说吃过了,在一旁处理公务,我只能一个人慢慢吃。
饮品不是果汁。我猝不及防地喝下一大口辛辣的酒。
怎么、是酒?
小乌成年了,可以饮酒。
这不是你突然换成酒的原因啊。我愣了一下,一言不发地饮尽。
Jing神不振的感觉越发明显,我靠着软绵绵的蓬松枕头打盹。
脑袋不住下滑又抬起,终于在一次下滑时寻得倚靠之处。
ru房的痛感催我醒来。
原来迪卢克坐到窗边,借了个肩膀给我。他将床头灯调得很暗,仅仅照清纸上的文字。
他把膝头的一沓纸放到床头柜上,让我侧卧在腿上。
迪卢克脱下手套,在睡衣外按摩ru房,另一只手轻柔地拍着我的背部。
他总是知道什么时候用力,什么时候轻轻带过。
我咬着嘴唇小声吸气,手指揪住被褥。索性头发遮住面容,否则让哥哥看到这一幕实在难堪。我毕竟不是不用在意性别的小姑娘。
ru腺渐渐疏通,在ru汁滴出前他眼疾手快地解开前襟,用叠成三角形的手绢接住汩汩的白汁。
还是有点难受。要是我的ru房足够大,说不定可以自己吸出来,就像就像谁呢?
我试着捧起ru房。
怎么了?
他俯身低头,注视我的眼睛。
我不合时宜的想到,我们的眼睛和头发的颜色是多么的不一样,没人会觉得我们是亲兄妹。
还是难受么
他将我抱到腿上,托着后背,嘴唇凑到ru头边。那粉色的硬粒因此渗出一滴白汁。
舌尖舔过。除了ru房,别的地方难受起来。
我忍不住把ru房往上托了托,连着ru晕一起送到他的嘴里。
温热shi润的口腔包裹着它,软软的舌头舔弄,一股吸力发挥作用。
唔嗯啊!我夹紧腿。
随着那侧ru汁完全排空,因为吸吮变得艳艳的ru头滑出不知何时和眼睛一样红的双唇。
这个姿势不方便他吸另一侧的ru。我跨过他的大腿,呈跪立的姿势,挺直腰背,ru房挺立,一边的ru头比另一边的肿胀且颜色深。我抱住他的脑袋,手指插进柔软的红发中。
拜托了,哥哥。
他像是最体恤妹妹的兄长,扶着我的腰,使身体靠近他,含住ru头。
当ru房摆脱负担累赘,欢愉游走于体内,我几乎哽咽出声,不可以、不可以和哥哥
真的不可以吗?
做到九十九步了。
根本不像亲兄妹。
还是不可以。
不可以辜负他的信任和我对他的信任。
我靠在他身上,自虐似的掐着Yin蒂,高chao的水ye浇洒在黑裤子上,洇出深一点的颜色。
他说:小乌,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哥哥、也很难受吧我抚摸裤子顶出的轮廓。
没关系。
我亲吻他的眉间,轻轻的,我不看,哥哥。
红眸闪动奇异的光泽。我替他解开腰带,褪下裤子,脑袋搭在肩颈,双臂揽着他的肩,胸部以上紧紧地挨着,以下的部位间隙越来越大,可以容纳他的手和Yinjing。
喘息声震动胸膛,以隐秘的姿态与我共振。
大量的黏稠ye体的温度透过睡衣传导到皮肤。
这几天,我时常看到凯亚的踪影。他要么出现在门口,要么在河边,要么就在楼下。以往心思深沉,以腹黑著称,用笑容掩盖计谋的凯亚每次来都会和迪卢克发生争执。
看到凯亚,我就会想,我要出去。
为什么出去?
啊,好困啊。
我昏昏沉沉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