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潮后必然带来的大便失禁,将对方的五指顶出自己的屁眼,博斯和莫瑞卡一起不受控制地向外泄粪。失禁的尿液继续在尿道里彼此对喷,直到合体肉棒再难吞纳更多的体液。强烈的胀痛和快感令博斯回过神来,二人不得不一边大叫着一边分开身体的融合,再在一屁股坐到在地上的粪堆中后,如同花洒一般将混合了彼此的精液与尿液尽情喷射出来,可博斯此刻的脑海中,却继续回味着几秒前的记忆片段。
“现在都想起来了吧。”在喘息逐渐平复后,莫瑞卡看着博斯若有所思的样子,自然清楚他一定是在高潮中回忆起了重要的内吞。
博斯:“我提供了另一种生存的方式?看来这个虚拟世界的创造者,竟是我自己?”
莫瑞卡:“包括我本人在内,都只是预设程序后的参与者罢了。但只有你,我亲爱的博斯,你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丰。”
在将地上的屎尿用早就准备好的纸巾和清水清理完毕后,莫瑞卡拉着博斯坐到一旁的草席之上。博斯一直以来的许多困惑,也总算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得到了莫瑞卡的解答。
(三)
早在足有数千轮次、上次次游戏的轮回以前的现实世界中,这个由六名“玩家”在内的虚拟世界,便由博斯本人亲手创造出来。
六个风格迥异的世界,由博斯、莫瑞卡、索拉、梅莉亚、加缪和玛德琳,在创造系统之时便分别设计完成,并在多次的轮回之中,一旦抽中了某个世界,便必定将对应的“玩家”挑选入内。譬如一旦选定了中土世界,梅莉亚肯定会参与该世界的7天冒险,人类与外星生物的恶战世界,则每次都有博斯本人参与其中。
作为六人中最后一个进入轮回世界冒险的莫瑞卡,在系统预设的职能中,便以保障全部“玩家”尽可能快乐游戏,以及保护博斯本人的精神体验完好,作为她与其他人的最大区别。在莫瑞卡的记忆之中,包括轮回每次世界重置就要消除记忆。世界所有人的性器官均为阳物。“玩家”们一旦觉醒到会感到虚拟世界的不适,从而被系统强制增加“性欲感应”来缓解压力。甚至每个世界都只能经历7天。这些设定则全部出自博斯本人之手。至于为何会在高潮或疼痛之中逐渐恢复记忆,则是源于“玩家”们的大脑此刻仍在现实世界的某处正常运转,所有经历过的记忆,也都会永恒地印刻在记忆皮层的深处,只会被系统掩盖,而不会彻底消亡。
现在的博斯基本可以判断,六位“玩家”的真身,应当就在现实世界的某处,虽然连接着这个虚拟世界,但从未消亡。而看似掌握了更多秘密的莫瑞卡,也不过是系统设定后的“玩家”而已。她可以告知博斯这个虚拟世界的规则与真相,却无法得知现实中的博斯和自己,究竟为何创造出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正因为虚拟世界中所有的经历,连同“玩家”本人,很可能只是一串代码,并将虚拟经历通过某种方式传递到现实中的大脑。因此不光性高潮和疼痛的感觉无比真实,就连自己的肉体,也可以在“玩家”意识到自己拥有这种能力后,仅靠冥想便可以随意改变。例如博斯在未能觉醒之前,只会以为自己的身体是被虫母寄生的分身所改变。可一旦“梦醒”,所谓的虫母就彻底消失在他的身体之中,取而代之的则是像刚才的性爱一样,随意改变肉体的任何部位,发生“玩家”之间的肉体融合。
博斯:“原来一切都只是程序,所以我们可以随意改变外形。但如果是我创造了这个世界,那我也一定知道逃出去的方式对吗?”
莫瑞卡:“按理说你一定是知道的,但何时能解锁大脑内的相关记忆,这我也说不好了。”
博斯:“每个世界都充斥着色欲和越来越极端的性行为,我在现实里是什么样的人呢?”
莫瑞卡:“呵呵,虽然我也觉得虚拟世界的口味真的蛮重,但我也清楚你就算是变态,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好人。况且这个世界的法则因你而定,就好像我们天生认为糖是甜的、盐是咸的。而在这里,每个人的性别和性欲也是与生俱来,既然被定义为规则的一部分,我想大可不必过度介意。”
博斯:“我感觉头好晕…还有什么,是你认为必须要告诉我的吗?”
莫瑞卡:“没什么了,你只要记住,我会永远保护着你,永远知道你的喜好,爱你疼你,陪你到最后…”
经历了奇特的融合做爱,又花了很长时间交流世界的真相,彼时已到苏醒后的第二天晚上。在莫瑞卡话音刚落的瞬间,她却忽然脸色一变。
似乎感知到了什么,莫瑞卡拉起博斯的手,二人快步走出简陋的草屋。而在小岛外的水面尽头,肉眼可见的黑泥污染,在加速侵蚀着岛屿周围的海水。远方的天空中,还有密密麻麻的甲虫大军步步逼近。黑泥的目标不言自明,当然便是本次轮回中残存的幸存者—博斯和莫瑞卡了。
“博斯,我问你,现在的你,知道了这些泥怪到底怕什么吗?”眼见海里的黑泥越来越近,莫瑞卡扭过博斯的脸四目对视,她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严肃神情。
“我曾经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