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与司机的位置被阻隔开来。
后面的空间仍是很宽敞。
窗子也是不透光的。
密闭的空间内,淡淡的皮质味和香水味混杂着。
也许是这两者质感的高级,味道倒是一点都不难闻。
南潞又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到车子在平稳的前进。
而车厢内,辖制住他的凶徒在肆意的散发着心底的恶。
无视人权的迷晕了娇软的小白兔任意妄为。
此时的南潞警官衣衫凌乱着正被掰开大腿,坐在凶徒的腰腹间。
热烫的性器骇人的一大团包裹在一层布料里,摩擦着南潞的tun缝。
南潞的身体任人摆弄,被一双大掌托起脖颈时,看见了对面人的脸。
祁延嘴角微微勾起,浓长的睫毛轻阖着,半遮住漆黑的眼眸。
他脸上的表情很淡。
有种轻蔑的,主导一切的王者姿态。
他年少时就是这样。
冰冷孤傲。
是警局里的老前辈说的那种大佬气质。
对一切的鄙夷和不屑,令他有种莫名的高级感。
偏偏因这种孤傲冷漠而为他狂热的人也更多。
飞蛾扑火般追逐期盼着能被他多看一眼。
读书时就一群群的迷妹迷弟,以至于如今做了黑道大哥,南潞都不觉得奇怪。
在这种特质的影响下,弟弟缠着他要吸nai时,那双Yin冷的眸子里灼烫如火一般的眼神似是要将他烧着了。
是祁延从不可能对外人表现出来的热情。
南潞便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与众不同,是真的独一无二。
大手重重地碾在南潞嫩滑绵软的肌肤上。
对应着的是祁延的宽肩窄腰,硬邦邦的上身肌rou。
南潞柔软的肚子正贴着他的腹肌,男人彻底立起来的鸡巴夹在中间,那大家伙粗壮的柱身似乎在柔软的皮rou上跳动着,急不可耐。
南潞绝望羞愤地咬着唇,压抑不住的yin叫了一声。
蝴蝶骨上的大手紧绷着又用了力。
两团nai子被挤得扁扁的抵在祁延火热坚硬的胸口上。
南潞低头就看见,nai头淹没在雪白的rurou和黑黄的皮rou间,露出褐色ru晕边边。
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皮rou紧贴着,是泾渭分明的一条线。
南潞肌肤的白又被衬托得那样明显。
他记得祁延以前没这么黑的。
年少时他有一种病态的冷白,醉人的破碎感,总让南潞忍不住多心疼他一点。
七年,他变得高大又危险,俊美的脸也只剩下如雕刻出来的冷硬线条。
唯一不变的,是他看着那对nai子时,火热又灼烫的眼神。
祁延就这么抱着他,带点薄茧的大手揉搓着他背后嫩滑的肌肤。
一点点用力,把那对nai子往他身体里压。
静谧的车厢内两人喘息声下发出摩挲的声音,那双手持续加重,把南潞背后的皮rou都推了起来。
ru头不堪重负,终于刺激的被迫产出naiye。
在ye体的润泽中,滑露出头,亲密地贴着祁延也挺立起来的小豆粒。
rou头相碰,像大小兄弟,亲亲密密永不分离。
两相比较太过明显,像饱满的花生粒和小黄豆。
正常男性的ru头原来是这么小的……
南潞显然是知道的,他羞耻的别开头,只敢用余光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