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白秋做梦也没想到,她刚搬完最后一个纸箱上楼,开着门往屋内gui速搬东西时,看见了自己的初恋男友。自己挽着T恤袖子,头发随手扎起,手背抚额擦汗。对方西装革履,白衬衫一尘不染,面料低调做工讲究的西装裤修饰出言晟笔直有力的腿。一身正装让他穿的禁欲气息十足。
言晟看到她似乎也很惊讶,不失礼貌地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然后主动过来帮她搬东西。
看着他脱掉西装和不紧不慢挽起袖子的动作,吕白秋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跟对方到谢,然后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言晟看着她笑,似是很无所谓地回答:我住在隔壁,很巧对吧?
曾经因为不能接受男人的控制欲而分手,此刻却觉得他气场比当年更为强大,让她忍不住腿软想要臣服在他脚下。
不管手上搬的是什么东西,吕白秋都只能注意到男人小臂上跳动的肌rou和血管。七年了,不同的床伴和男友,都让她更加想念他。
当时她不愿意下跪,维持着自以为的底线。
因她的家境学历皆差他许多,在性上便无法让步最后的尊严。
她怕一旦让步,自己便再没有什么可让对方珍惜的了。
如今两人住在同一栋公寓,是否隐约证明她已经有和他匹配的身外之物,有资格放下可笑的尊严在他胯下承受痛苦并享受快乐?
言晟曾笃定她是天生的m,她有意违逆他给出的预言,忍受了很多平庸的性爱,然后越来越惶恐的发现对方是对的。
记得分手时言晟曾跟她说:若有朝一日你想清楚了,你知道该怎样来找我。
分开的七年像慢性药一样加深着她对言晟的渴望,此刻看着他走动时白皙的脚踝,让她想跪下捧起那双脚任其在双ru上践踏,想从脚踝舔到他的每一颗脚趾。想跪下求他赏赐让她亲吻那曾经带给她无限欢愉的硕大Yinjing。
言晟将最后一个箱子搬进客厅放下的时候,就看到吕白秋跪在了自己的脚下,情动的双目含着水雾,像泪水一样激发着言晟想要肆虐她的欲望。
“主人,你还要我吗?”他听到了七年前他就想听到的话。
言晟失声哑笑,兜兜转转,他几乎快失去信心,以为他的小野猫不会再回头了。
他已经不想再等了。所以他买通了中介引诱她搬到了这间房子,自己掏腰包补足了低于市场价的那些差价。
那个落地窗,买这间房子的时候他就想把她按在窗上Cao到哭。上午的阳光洒在地板上,衬着吕白秋的泪水,一定很美。
没想到他的小野猫在搬来的第一天就给他交了如此令人满意的答案。
只是这么一来,他倒想先给饥渴的小野猫来点小小的惩罚了。
言晟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不出明显的喜怒,没什么情绪的答到:“可以,洗干净了明天来找我。“
吕白秋仰着绯红的脸颊等待着答复,听完眉间忍不住流露出失望,以为对方是嫌弃自己现在一身脏兮兮,连忙讨好:“我等下洗好了就去找你可以吗?”
言晟勾着她下巴的手指用了用力,轻笑道:“陪你玩不是我的工作,服侍我使我愉悦是你的工作,所以我们的游戏只能约在周末。”
言晟看她很失落的样子,又补了一句:“每个周末。”
久别重逢,能得到一个这样的长久承诺,吕白秋很开心。
可心底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失落:为什么不能得到他的全部?想要言晟做温柔男友,又想跪在他胯下被羞辱,可能是我太贪心了吧。
可是……当年他曾给过我机会的。
吕白秋想到此处觉得心口泛疼,为那些错失的时光悔恨。
言晟看不得她眼泛水光的样子,几乎忍不住把她小嘴按在胯下,眼泪抹在小腹上的冲动。
丢下一句:“准备好了就过来。”就落荒而逃。
言晟的落荒而逃在吕白秋看来却是旧情不再。今后只剩下主奴这一种可能了吗?这个想法让她又兴奋又失落。
几乎是掐着点儿,今天是周五,吕白秋在大致收拾完屋子,洗了个澡之后,就在刚过零点的时候敲了隔壁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