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进派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让太子下台,他们简直求之不得。
党争如此严重的蛮夷……已经内忧外患了,怎么还能苟延残喘这么久呢?
“是不是需要我给他们俩颁发一个虐恋情深的奖牌呢?”
她轻笑。
系统不敢说话,缩着脑袋瞅面前的两个人。
系统看呆了:【宿主,这,这是在做什么?】
她略略垂眸,嘴角一丝似有若无的笑:“两个人的虐恋情深,一个要为它守身如玉,却在军营里被轮奸;一个分明喜欢,却把爱人送进了敌方营地,看着他被轮奸痛不欲生……嘴上说着爱,一面又做着毫无爱意的事情,到最后一个挺着孕肚期期艾艾空等着对方来找,一个在俘虏营中被鞭笞苟延残喘。”
黑衣的杀手足足有十余名,他们将花清抱起,两条腿敞开着面向南宫无痕,光洁无毛的私处已经溢出了蜜液,那红豆大小的阴蒂残留着他给花清穿的环,南宫无痕手指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喉咙几乎都要喊破,却是寂静无声。
南宫无痕想要厉声喊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什么东西断掉了,他狼狈地扭动着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像是傀儡那般从树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麻木呆滞的神情和人偶别无二样,只是他们朝着的人,不是对面的国师,也不是国师身边的青年,而是——
粗糙的手抓握着那略有起伏的胸乳,樱红的乳尖被一双手用力拉扯着,他仰着头身子战栗,发出呻吟哭腔。
“啊!殿下…啊…”
道啊……玄之又玄。
凉渊侧目,望着头顶的星月,低笑:“是啊。良善总是没有什么好报的……但其实,事在人为啊。”
啊,这样赤裸裸的羞辱,让太子殿下突然就变成了疯狗呢。
她一把火将这些枯枝落叶全部焚烧,最后整个国家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些党派人士的计谋能力了。
无数的手指拨弄开他的衣服,奶白的肌肤在粗糙的手掌下红痕遍布,娇嫩的男人在黑衣人中发出淫媚的叫唤,两条白皙的大腿被猛地拉开,淫水直冲着南宫无痕喷去。
凉渊知道他想干什么,低笑着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不需要。伪造一份太子殿下城中遇刺的书信,快马加鞭送给皇城中的激进派手中……不战而胜才是最优解,我可爱的小惊羽。”
我玩弄了而生气,还是因为他背叛了你而生气?……太子殿下,你似乎看不清楚自己对这个属下的心意呢。不过没有关系,我让你看清楚吧。”
不!不!!!不是这样的!
南宫无痕瞳孔骤缩。
跪在她面前的花清!
南宫无痕失神地看着被黑衣人托起的花清,他咬着牙张嘴大喊,手腕上青筋爆出,看起来狰狞无比的面部表情让凉渊乐不可支,她飘到他旁边,和他一起看着那个身体柔软的男人,被一群黑衣人用手揉捏着。
惊羽低声应下:“惊羽这就去办。”
“任伯青……好像就是他杀掉的吧。”凉渊微微垂眸,“任伯青算是一个好将军,没有滥杀俘虏,反而给了他们一口饭,结果被花清暗中下毒,死得痛苦不堪面目狰狞。这已经不是敌对,这是忘恩负义。”
黑衣人在月光下将他的双腿折叠着,粗制滥造的麻绳把他的脚踝和腿根绑在一起,他膝盖被黑衣人用力掰向两边,平坦的小腹往下是诱人的淫穴,里面的蜜液甚至已经喷出过一次,如今仍旧嫩得令人心驰神往。
她转头看着他:“因为他在你眼皮子底下被操?”
无声的呐喊凉渊自然而然是听得到的,她轻笑,抱臂翘着二郎腿坐在云雾之中,声音冷淡:“太子殿下不知道他进入我大庆军营会怎么样吗?想必是知道会被当成军妓千人骑万人操的吧?即使如此太子殿下仍旧面不改色地叫他过来了呢……现在又在矫情什么?”
系统叹气:【任伯青将军最后连尸身都遗失在了战场上……】
凉渊低笑:“太子殿下,他在叫你啊。”
南宫无痕眼眸充血:“放开他!!!你不得好死——”
凉渊撑着头,翘着二郎腿坐在凭空出现的椅子上,“自然是让狂妄自大的太子殿下知道自己的心意了。分明是喜欢这个花魁的,却偏偏要将他送到庆国军营里面来当一个军妓。”
既然喜欢虐恋情深,既然喜欢以爱之名行伤天害理之事……不如由她来满足这两个人的癖好吧。
瞧瞧那面红耳赤脖子粗的人,哪里还有半分储君的仪态和优雅。
她漆黑的眸子幽深又变幻莫测,看着对面的南宫无痕,指尖晃了晃,声音缥缈:“南宫无痕,我希望接下来的事情,你老老实实看完全程。”
他被藤蔓吊在空中,惊恐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凉渊的声音虚幻又轻柔:“出来吧……向主人效忠的杀手们。用你们的手段让主人的玩物享受到最高的待遇……让他得到满足不再渴求为止。”
惊羽站在一边,微微迟疑:“主人,需要惊羽——”